自襄阳城到临洮府,需途经汉水均州,既然到均州,自然需拜访亘古无双胜境,天下第一的武当山。
洪七公、锻株、紃紃、周芷若赶赴临洮府查探七派五岳踪迹,白衣则留到均州。
武当山陡峭的石阶。
“武当派殷六侠被西域金刚指所伤,被送到武当派,此刻武当派防御薄弱,恐怕邵敏定会带领武林高手前来捣乱!”陆无双随手摘着一朵沾着露珠的娇艳鲜花戴到鬓角,嫣然一笑道:“师傅,我们此趟到武当派是救援吗?”
白衣笑道:“洪前辈若不能够到临洮府查到七派五岳关押的地方,唯一能够能够打注意的就是邵敏!数月前血煞谷投靠蒙古,再加邵敏原属的部属,纵是张真人,恐怕都不能够轻易抵挡,明教自然知道此理,肯定会到武当派救援的。”
“我们到武当派很危险咯!”
白衣看着陆无双清澈眼睛,温雅地笑道:“既来之,则安之!邵敏目标是武当派,既然明教肯来!定然有一番好戏看,邵敏的阴谋岂能够轻易得逞。”婉蓉白腻的手指持着花枝道:“只要能够和衣哥一起,就是再危险蓉儿都不怕。”
山路蜿蜒崎岖很是陡峭,遂每隔一段路都有道亭,通往武当山祈福民众就能够到道亭内歇息。
白衣眺望着浓雾遮盖的群峰,风吹云散,颇有番诗情画意的美感。行得数盏茶的功夫。眼前逐渐出现武当派的轮廓。武当派建筑群建到峰峦坡岩间,讲究山行水脉,聚气藏水,使建筑群和武当自然风景和谐一统。
远处的殿宇鳞次栉比,重檐叠脊,隐没到飘渺的白雾中,如琼山楼阁般,巍峨的武当派大门出现到眼前,两穿着道袍、眉清目秀的道童持拿着佩剑守着武当门户。
白衣到那两道童前,笑道:“两位,贫道是武夷派的掌门,数月前殷六侠被蒙古恶贼所害,我特意找张真来商议对策,还请两位引路。”
两道童互相对视一眼,朝白衣拘礼道:“小道清风、明月,请诸位居士随我们到大殿。”白衣跟随着道童踏进武当派,陆无双、越婉蓉皆东张西望,显然很是兴奋。
他们跨过云雾缭绕的云桥,一栋参差错落的建筑群出现到眼前,赫然就是武当派的主建筑,殿宇前栽种着数颗迎客松,却足有数百年的树龄。白衣踏进大殿内,殿内空无一人。“祖师爷在密室闭关,稍候俞师叔会见你们的。”明月替白衣泡一壶茶淡淡道。
一炷香的功夫后。
清风、明月就抬着担架走进殿内,担架的俞岱岩留着胡须,眼睛散发着精光,虽然身体瘫软,但依旧能够看出当年的雄姿。
“想来前辈就是俞三侠。”
俞岱岩急切问道:“叶掌门此番到武当派难道是有七派五岳踪迹?”
“惭愧,晚辈尚没能够找到七派五岳掌门被软禁的地方,此番我到武当派是想通知张真人警惕蒙古妖女的把戏?”
“难道七派五岳的失踪和蒙古有关系?”
白衣道:“俞三侠二十年前被一群假扮的武当弟子所伤,那群假扮武当弟子的恶贼俞三侠知道是谁?”俞岱岩神情黯然,回道:“西域金刚宗。”白衣道:“不错,据我得知的消息那金刚宗早就投靠蒙古?蒙古显然要一统江湖数派,然后再谋取南宋,那妖女诡计多端,部属武功高强!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希望俞三侠能够万事小心。”
俞岱岩拱手道:“多谢叶掌门提醒,既然来到武当山,那就请暂住一宿!”
“既然如此,那晚辈就却之不恭,殷六侠伤势如何?”俞岱岩叹道:“六师弟和我皆被大力金刚指所伤,恐怕再没有能恢复的机会。”白衣道:“俞三侠,我数日前得知消息,张教主到绿柳山庄向邵敏讨要到黑玉断续膏,我想不日就会赶赴到武当派的。”
“你说的难道是无忌?不悔姑娘曾给我提起过,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白衣和俞岱岩谈完话,清风就带着白衣一众人到厢房歇息。
夜幕悄悄降临,厢房内燃着蜡烛,白衣笑道:“按照张无忌的行程,恐怕明晚就能够抵达武功派!邵敏明日肯定要有所行动的。”
“唉!武当派冷冷清清的,真是无聊得很!”
白衣回道:“江湖风起云涌,这份平静只是表面的现象。”
烛光摇曳着,照着婉蓉雪白的脸蛋。想起她对自己的一番情意,白衣感到愁肠百结。
“诸位姑娘请趁早歇息!武当山的日出倒是一番美景,明早我到云桥等你们一起欣赏日出吧!”
第二日,天未破晓,白衣就起床往云桥而去。此时天微朦亮,四周山峰一片灰醒,雾霭随着清风淹没云桥上白衣的身影。
暗灰色的月色,天际一道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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