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号称什么星宿老仙……”欧阳锋听此大怒,又听说自己儿子死了,想起这些年没一人叫自己爹爹,悲伤地流出泪水来。
松桧亭内,北丐、东邪两人各自闭目运功抵抗着体内尸毒,黄蓉在一旁却是忧心忡忡。
只闻一声大“喝”,郭靖运转九阴劲与降龙劲,双手使出互搏之术,左手出一招亢龙有悔,右手出一招空明拳,丁春秋身负化功大法和四十年无相内劲,岂容小觑,他见郭靖攻来,不敢怠慢,把体内毒质化在内劲运到掌心,只盼用化功大法化去他内力,却不料郭靖并不与他对掌,只是用拳劲和掌风来与他对抗。
两人过得三四十招,丁春秋体力不支,竟露出了破绽,郭靖大喜,右手使出一招亢龙有悔,丁春秋冷笑一声,正欲与他对掌,化去他体内内力,却不料那黄衫女子着急地跺脚说道:“靖哥哥,他要与你掌势相对化去你的内功,你别上这白胡子的当啦。”,郭靖闻言,左手使出一招飞龙在天,却是后发先至,抵住丁春秋掌劲毒质,亢龙有悔先发后至打在丁春秋胸口,刚猛内劲,直震的他气血翻滚、双手发麻。
“星宿老仙法驾降临中原,是你等荣幸,还不速速投降!”星宿弟子见两人掌劲相碰,本以为那二十刚出头的男子会被化去内力,便大声喝彩起来,却不料他使出降龙十八掌中的守势,不仅轻易挡住化功大法,还让先发后至的亢龙有悔掌劲更盛。
丁春秋大怒之下,袖袍挥舞,一股掌劲扫过,两名星宿弟子惨叫一声,已化为二个浑身腐烂的毒人,他又毒杀几名星宿派弟子,以内力串成一排,似弹珠一般朝着郭靖掷去。七具毒尸来势汹汹,郭靖见他如此残忍,虽怒气填膺,却也不敢硬接,一面施展轻功避开四具毒尸,左右两掌又各出一式利涉大川与鸿渐于陆,待劈开两具毒尸,又使出蛇行狸翻避过最后一具毒尸。
丁春秋再要抓人,星宿弟子见势不对,早逃之夭夭,观望起来,丁春秋心想:“这蒙古国的金轮老祖,为何还不出手宰了这小子夺取九阴真经,这小子以阴阳两劲相济兼有绝妙招式,不易拿下,好在那大名鼎鼎的北丐和东邪都中了我特制的毒药,此事传出去,我星宿老仙名头却更盛。”他想到此处,向身披黄袍,行将朽木、身敷五轮的矮胖老者笑道:“金轮老祖,你我两人合力拿下这小子,如何?”
“哈哈,想不到,这华山竟来了诸多西域高手,竟还是以二敌一的高手,好笑,好笑。”一道白影飞掠而来,那人面色清冷,脸色隐有紫芒,神态潇洒。以黄蓉的聪明伶俐自然猜出男子身份,可怜他要担心黄药师与北丐,又要提心郭靖遭受丁春秋暗算,见到援人,不由心中大喜,娇喝道:“前辈,这些西域高手,竟敢来华山闹事,这偌大华山岂容这些外国人撒野,想当年华山派是何等英雄了得,此时,他不在华山,倘若他在华山,早就打断这些外国人的狗腿,把他们扫出大宋了。”
洪七公虽游走天下,却也只知眼前的男子姓朱,是精通剑气两宗剑术的高手。他性格孤僻,少与江湖人士往来,听到黄蓉言语,心思明了,说道:“这些西域高手前来中原定是想一举消灭我等,这些西域鞑子,嚣张之极,竟敢深入中原之地,我等身为汉人,岂能让这辽贼任意放肆。”。
朱璨闻那黄衫女子清音娇柔,低回婉转,又见她容貌绝美无匹,甚是惊讶,转身瞧向刚才说话那人,见他长方脸,一身正气,粗手大脚,衣服打满补丁,背上负著个朱红漆大葫芦,便知晓是北丐,拘礼笑道:“朱璨素闻洪前辈大名,早想一见,可惜老前辈神龙见首不见尾,我想怕是晚辈与前辈福缘未到,今日见到洪老帮主,甚感欣慰,待驱赶走这些西域高手,定要请前辈在这华山畅游一番。”
“好,好,朱少侠正直侠义,武功高强,乃中原武林之福。”洪七公笑道。
“可笑之极。”,那矮胖老僧冷哼一声,嘶哑地笑道:“二年前,贵派剑宗气宗相争,最终气宗做了掌门,我素闻剑宗风清扬独孤九剑的大名,却不知你是谁?又有何能耐。”。
“哈哈,风清扬,他在我眼中分文不值,你这秃驴想知道我的厉害,那就来试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