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不过我这一剑的繁华,我来给你送葬,我的恨,我的爱!都是苦涩的!你能够看到吗?”
晚风飘扬起谢花闲的,她明媚得如同一只森林里的妖精,待那剑意形成的烟火过后,慕容昭消失无踪。
“你能逃到哪去呢!嘻嘻,我知道你,我知道你慕容昭,你的一切阴谋诡计,南慕容算什么?他算什么,纵然给你提鞋他都不配。”
谢花闲看着森林中斑驳的血痕,如同鬼魅般轻飘飘朝着远处的江陵城飘去。
江陵城郊外。
一个粉白滚圆的男人,脸上留着一小戳胡子,活脱脱像一个气球,手中拿着一只鸡腿,津津有味吃着,一双细指如同女人般纤细,丝毫没有沾着半点的油渍。他对面是个白须苒苒,仙风道骨,穿就一身道袍,戴着道冠,背上负着长剑的老道。
“郝仁,你好歹是天姥派的一号人物,你既然同我过招,是否该放掉手中拿着的鸡腿。”那穿着道袍、头戴道冠的白须道人笑道。
“倘若我将鸡腿放下,给你偷去了怎么办?嘿嘿!羡鱼情,莫非点苍派不给你零花钱吗?你不如到我天姥派来,鸡腿还是吃得起的。”郝仁吃着手中鸡腿,脸上的肥肉抖动,乐呵呵地说道。
“哈哈,臭胖子,我点苍派这点钱还是有的,莫非你想凭一只鸡腿,就轻易地击退我,未免显得滑稽可笑,难道你这鸡腿中藏着有刀刃。”羡鱼情从腰间取出一个红色酒葫芦,喝着好酒道。
“羡鱼情,你归隐数十载,难道对江陵城梁元帝的宝藏也有兴趣,你都一大把年纪了,我劝你早点回家颐养天年吧!”郝仁摸着****上的那颗肉痣,讽刺地笑道。
“郝仁,你名虽是好人,背地里却又和天命教勾结,我看你不如改一个姓,姓贾,叫贾好人。你那柔风指不到火候,你且磕头求饶,拜到我的门下,我也能带你走上慷慨大道。”
“嘿嘿!我活了百载,只听说过徒弟给师傅磕头的,到了你嘴里却变成师傅给徒弟磕头了,你也别嚼舌根,手底见真章吧!”
“倒是狗咬人。”
羡慕情剑气凌烈至极,宛若惊鸿一般掠出,眼看剑光便要切掉郝仁的鸡腿。
“指劲。”
郝仁芝麻般的眼睛微微眯着,手中一股浑浊的气劲聚集,指头狠狠弹到宝剑的剑刃。
“你,好啊!你竟敢用菜油污秽我的宝剑。”羡鱼情退回来,看见剑刃上的几滴油水,气得吹胡子瞪眼。
羡慕情把长剑一横,大喝三声长长长,剑锋凭空增长数寸。
“以手代剑、气剑御空!你这老家伙都是动了真格。”
剑刃未到,空气便被划开一道口子,郝仁一只手拿着鸡腿,指尖的气劲弹到剑刃上,气剑搅动四周,空气变成凌冽起来。
郝仁退后两步,看向自己手中的鸡腿,却是变成一片一片薄如纸落了下来。
“真是可惜了。”郝仁扔开手中的鸡骨,迅抢起空中的鸡肉吃了下去。
“嘿嘿,看你也是馋了,这些鸡油,就算好人送你的。”郝仁大喝一声,手中的鸡油夹杂着内力朝着羡鱼情飞了过去。
“待到江陵城的地牢再见吧!”郝仁微胖的身子灵活的在树上跳跃,一会儿便不见了人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