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师尊你明明也很想要……”烛渊声音低沉,像是引诱.人心的艳鬼般在云采夜耳畔低喃,还用他已然硬挺蓄势待发的口口在云采夜腿间上下滑蹭着。
云采夜面颊绯红,额角渗着细密薄汗,张着早已被舔吻得嫣红的唇.瓣推辞道:“不、不行……”
说着,他深吸一口气,猛地将烛渊从自己身上推开,在床畔站定深着气,平缓身上的欲潮。他这几日冷落烛渊,不与他说话,也不与他同被而眠还有个原因——复梦酒的效力快要结束了。
一想到这个他就头疼,他日夜春.梦不歇,每日晨间醒来胯.下都是一片濡湿,若不是他与烛渊早已互相表明了心迹,两情相悦恐怕也得被这酒奇葩的效力逼疯,他每夜都要在梦中与烛渊抵死缠.绵,白日要是再和他交.缠在床上不下榻去那他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云采夜还在微微喘息着,面颊上的红晕虽然未散,眼底却已恢复了清明,带着歉意朝小徒弟望去。他知道小徒弟力气大,烛渊小时候那黑坨坨的模样时就能将他撞翻,长大后要想轻易压制住他更是容易至极,但他方才只是稍微用了点力就将小徒弟推开了,想来定是他不愿伤到自己。
昨晚是复梦酒十次春.梦的最后一夜,他今晚就可以知道在无仙洲密道时对自己做了那样不耻之事的人是谁。他一向洁身自好,六界间男子三妻四妾的行为他素来是不耻的,他只想与心爱之人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他如今虽和烛渊在一起了,却在与他欢好之前就与其他人在密道里吮吻纠.缠过一番了,他甚至未将此事告诉过烛渊……
因此在□□上,云采夜对于烛渊一直是心存了几分愧疚的,口中虽一直说着要合籍之后才能继续欢爱,但小徒弟撒娇一番他也就还是顺了他的意,愿意褪下衣衫在他身下承欢,床笫间的姿势无论多么羞耻他也还是多有配合
。
“今夜过后,今夜过后师父一定依你……”云采夜舔了舔唇.瓣,走到烛渊面前抱住他的头,让他贴在自己腹间轻声安慰,莫了,还咬牙道,“你想怎么样……师父都依你就是了……”
他不知道那密道中的人是谁,便放不下心与烛渊合籍,等今夜过后,他将这事了结干净再与烛渊细说,然后到月老那去合籍吧。想到这里,云采夜有些羞赧:他已经将合籍用的红绳要来了,等明晚一到,就给小徒弟系上,想必他一定会高兴吧?
烛渊不知道为何一定要等今晚过后才肯与他上.床,但云采夜竟然都说成“全都依你”这样的话了,他也不好反驳,更何况他也不是不能忍。
“可是弟子仍是不舒服,师尊帮帮我好不好?”烛渊把云采夜的手从自己脑袋上拉下,移到自己胯间道。
烛渊那里高.耸着,已将玄色的衣袍顶起,云采夜手刚刚碰到那处便被烫得缩了回来,他抿抿唇,忽地想到平日里在床上烛渊用唇舌抚慰自己那处的情景,耳廓迅速染上一层绯意。
踌躇片刻后,云采夜缓缓在烛渊面前跪了下来。
云采夜双膝刚落地,烛渊就吓得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这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平日里谁敢给云采夜一点脸色看他都要十倍奉还于那人,对于他来说,天底下所有人都该将云采夜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里充着,结果被自己珍视了许久的宝贝现在怎么在自己面前跪下了?
“你坐好。”云采夜扯着烛渊的衣摆,将他拉回床上,抬着一双潋滟的桃花眼睨他,“别乱动。”
烛渊对上云采夜的眼眸,在看清他眼底的羞赧后心中便了然了——他虽然也很期待这事,可是他受不得让云采夜受到这样的委屈。他是仙界第一剑神,云剑门门主,旁人见他只有恭敬下跪的份,他怎么能跪他呢?更何况以口舌抚慰那处之事,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委屈了。
“师尊我不要了。”烛渊果断拒绝,拉紧自己的衣服就准备起身,云采夜却直接撩起了他衣衫的下摆,伸手进去将那根热物掏了出来。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作者考试月你们不能怪我(心机丑委屈脸.jpg)】
第二日烛渊醒得极早,还趁云采夜仍在睡觉的时候在他侧脸轻咬了一口。昨日两人虽然没做到最后,但烛渊也十分餍足,身体没得到满足,但他的心却被灌了满腔的浓蜜,他趴伏在床沿边上,透过熹微的晨光凝视着青年精致的睡颜,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只想把这人死死抓在手心,扣在怀里,一生一世都只让他属于自己一人。
似乎是感受到了这束火.热的视线,云采夜眼睫颤了几下后缓缓睁开。
烛渊看到云采夜醒了,连忙凑上前在他颊上亲了一口,甜腻腻地喊了声:“师尊。”
云采夜怔愣着,缓缓转头望向含笑看着自己的烛渊,他身下仍是梦遗后的濡湿与不适,梦中带来的那*蚀骨的感觉仍未散去,火热的情.欲也是一阵阵地紧涌而来,云采夜却感受不到一点热度,直觉他吐出一口气来都能凝成霜雾一般满心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