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倒也是正常。”
“哦?”黄泉来了兴趣,能把一州之地闹得沸沸扬扬,恐怕不是什么小事情。
范坤叹了一口气,随即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得从一个月之前说起。”他端起酒杯,一口气饮完了酒,接着道:“血魔是一个人,或许是一个妖怪,一个月前,州下一个小县城发生了一件离奇案件,有一个村民早起打柴时,在路边忽然发现一具尸体。”
“尸体?莫非是与血魔有关?”黄泉猜测道。
“不错。”范坤接着说道:“之所以叫他血魔,是因为那尸体身上全然没有伤痕,却是全身干枯,如同干尸,像是被吸干了血一般,那村民报了案,官府过去后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黄泉皱眉,如此诡异之事他还真没听说过。
“可事情只是这样倒也罢了,死者是名三十岁的庄稼汉,家中有一妻一子,奇怪的是,血魔连他的家人都没有放过,没过几日,有人发现他的妻子惨死家中,死状与先前那名死者一模一样。案件性质升为灭门惨案,报到了我这里,我命人去查,花了数日,依然是毫无头绪。”
“但是,那血魔并没有就此罢休,在我亲自查案后不久,那座县城周边接连发生惨案,短短数日竟有七人遭殃,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一个月,遭殃的人数已经上升到了十三人,三天前,有人在城外也发现了一具干尸,想来定是血魔所为。”
“这件事情已经让民心有些不稳,州里的人都人人自危,本来热热闹闹的晚间都没人敢出门,甚至有些商户都关门休业,逃到了临州的亲戚那里去。为了这件事情我忙的焦头烂额,可确实毫无头绪,别说破案,就连血魔是谁都不知道,七先生,你说他到底是不是妖怪?”范坤长叹一口气,带着希冀看向黄泉。
黄泉摇摇头,这件事情太过于离奇,他也不能通过言语来轻下结论。只是听了范坤的话确实于心不忍,倒不是因为范坤的难处,而是他心善,想着好好的一家子忽然就失去了一人,或是父母失去了孩子,或是孩子失去了父母,他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对死亡极其敏感的他,心莫名痛起来。
他叹了一口气,看向萧奔雷,却是萧奔雷完全不为所动,安心吃饭,他摇了摇头,看向范坤轻声道:“稍后请范大人带我去看看尸体,倒地时什么情况,看了后才能了解一些。”
范坤面色一喜,知晓黄泉这是愿意帮助自己,他心中莫名敬佩起来,眼神中已是带上了真正的恭谨,他鞠躬道:“劳烦七先生了。”
萧奔雷抬头不解地看了黄泉一眼,不过随后却是低头继续吃饭,衙主吩咐他一路都要听从黄泉行事,他倒也不愿多问。
至于林衣儿,则是一直在吃,完全没有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待众人吃完了饭后,范坤带着黄泉一行来到城内府衙边的停尸房,这里专门摆放一些无人认领或者牵扯到某宗案件的尸体,待事后再做处理。
来到门口,黄泉示意林衣儿在门口等着,他实在是不愿意让一个姑娘去如此阴深的地方。
然而林衣儿却是不愿,她向黄泉说道:“说不定我能帮上忙呢?”
黄泉心想你一个弱女子能帮上什么,可林衣儿坚持,他也没有再拒绝,几人走了进去。
房内铺了草,草上摆了一行尸体,黄泉数了数,约有十五六具,全部都用粗糙的白布盖着。他问向一旁的仵作:“这些都是与血魔有关的?”
仵作看着这个由府尹大人带进来年岁看上去不大的年轻人,确实不敢怠慢,恭敬道:“都是被血魔杀了的。”
黄泉点点头,忍着房内腐气,走近其中一具尸体,掀开白布,死者面容却是让他心惊。
死者是名男人,面容枯槁,皮肤惨白而褶皱,甚至可以看清骨头的形状,真如范坤所说的那般,如同一具干尸。
黄泉皱眉,死者眼窝深陷,睁大一双眼睛露着惊恐,死前像是看见了什么极恐怖的事情。他站起身来,一把将白布完全掀开,仔细检查一遭,没有发现尸体上有任何伤痕,他看向萧奔雷,忽然想起这位曾经擅长于杀人,说不定他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于是他对萧奔雷说道:“萧兄,你过来看一下,可否有什么端倪之处。”
萧奔雷应声而来,蹲下身子,竟是毫不嫌弃,也毫无避讳,干尸翻看许久,随后摇摇头道:“尸体上没有明显伤痕,可是……你看这里。”他指向干尸的脖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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