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
云霄为之感应,立时淅淅沥沥下起了一片小雨,雨水浸入士兵身体之内,立时便让众人感觉身躯之内重燃生机,沉珂亦是瞬间消融,不复往常伤重。
在经过漫长战斗之后,所有人莫不因为久经鏖战而导致身体出现众多问题,只是因为萧凤那清净琉璃焰只能治伤不能治病,故此无法痊愈。
然而今日,被这雨水一浸,众人全都感觉身体舒畅,不复往日旧患了。
于是,所有人皆是朗声颂道,口中只剩下一个声音。
“蜗皇祈世,希望永存!”
“蜗皇祈世,希望永存!”
“蜗皇祈世,希望永存!”
三声齐喝,直如云霄。
面对古老的蜗皇现世,他们已将一身忠心尽数赐予这代表着昔日最崇高的守护者。
待到甘霖消散,晨光洒满人间,那一尊蜗皇之象已然尽散,却是露出萧凤身姿。
缓缓睁开眼睛,萧凤这才注意到于山崖之下,全军人马尽数跪倒在地,而且每一个人都是双足、双手还有额头全都贴着地面,完全是五体投地的模样,这般敬礼完全是敬奉天地时候才有的规格,如今时候却出现在这里,不禁让萧凤倍感疑惑,弄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石卵,没了?”
恍惚中,萧凤这才发现本是握于手中的石卵,却是消失无踪,仔细查看了一下身体,才发现这石卵已然取代了玄种,出现在自己的识海之内,它就那么缓缓的停留在识海当中,将浮于识海当中的清净琉璃焰纳入其中,数量并不算多,但却正好让清净琉璃焰始终无法充盈整个识海。
如此这般,不知道会持续到什么时候。
“原来是出现在识海之内,希望不会出现麻烦!”
缓缓睁开眼睛,萧凤自空中落下,只是等到自己一落地之后,便将宇文威已然带着一干人等在蜗皇宫之处等待自己。
那蜗皇宫之前虽被那姚枢所毁灭,但是在赤凤军的努力下,一昼夜的功夫已然全数打扫干净,露出了一个干净的平台,正好供众人商议事情。
“祝贺主公,终于得传蜗皇之道。”
跨步前出,宇文威恭敬施礼,再无之前的桀骜之色。
“蜗皇之道?”萧凤皱眉,朗声问道。
宇文威回道:“没错。正是蜗皇之道。得此蜗皇之道,便代表着主公已然有角逐天下的实力。届时便是一扫中原沉珂,荡尽华夏妖孽,登顶天子之位,也未必没有这个可能。”
“若是没有蜗皇之道,难不成我便无法角逐天下吗?”萧凤宛然一笑,眉间却是露出几分懊恼。
毕竟按照宇文威所述,她在获得这蜗皇传承之前,根本就没有角逐天下的资格,这般言辞如何能够让人开怀?
“也并非如此,只是太难。”宇文威摇摇头,似是有所迟疑,然而只见萧凤双目灼灼,立时回道:“因为有天子之力,所以主公若要角逐天下,那就会异常困难。”
萧凤低声喝道:“天子之力?”
“没错。天子之力。主公乃是地仙,应当知晓若是地仙仙逝之后,便会留下传承自己力量的东西。譬如那王重阳所留下来的玄阳至心珠,又比如天地间各种神兵利器,莫不如此。若是修为更甚者,便可以将力量炼入天地之内,可以经由一定的程序继承。比如说那衍圣公传承之力,比如说蒙古长生天之法,亦或者”
张口呵斥,庆帝低声喝道,身躯铁甲已然泛起七色光华。
若是自己的计划被曝光,他非得要被整个世界所有人所敌视,届时莫说是统治世界,便是自身也难以保全。
“既然如此,那只有杀了他!”
心思一转,庆帝已将七色光芒尽数射出,这七色光芒名唤七色罪芒,每一种颜色都代表着一种异能,红橙黄绿蓝靛紫,分别代表着暴食、色欲、贪婪、暴怒、怠惰、伤悲以及自负,每一种颜色都足以让人发狂,并且最终被庆帝所掌握,如今七色罪芒全数射出,便是代表着他对世间一切人物的审判。
然而,待到这七色罪芒快要接近那人时候,却似泥牛入海一样被尽数吸纳,却是生生凝成一团炽白光球。
光球明亮,释放出耀眼的白色光芒,正好驱散了此处的黑暗,让庆帝能够真真切切看清楚眼前侵入他倾尽一切力量打造的飞船之中的那人,究竟是谁?
只是此刻,他却愕然无比,又问:“你是谁?”
只因为眼前之人太过寻常,一身简单的衬衫再加上一个牛仔裤,当然鼻梁之上也架着一个黑边眼睛,望起来就是一个寻常之人,浑身上下更无丝毫别样东西,就这么普普通通的站在这里。
若是有人偶然扫过,也只会将其当作一个寻常的上班族罢了。
但是庆帝却更觉恐惧。
只是因为他站在这里,就那么寻常的站在这里。
这里可是位于地球三千公里之下的岩浆层之内,而且整个外壳也是以强相互材料制造而成的,因为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能够抵御岩浆的超高温和超高压。
此人,究竟是谁?
“我?”
似是感到有些困惑,远处那人睁开迷茫双眼,却是扫过了旁边的玻璃罐,眼睛怔怔望着罐中少女,他却感觉一股熟悉感觉从其身上流出来,让自己不由得就升起想要探望、想要保护的感觉来。
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
那人摇摇头,依旧处于困顿之中:“我不知道!只知道我一睁眼出出现在这里了?对了,她是谁?”
此人,究竟是谁?
“我?”
似是感到有些困惑,远处那人睁开迷茫双眼,却是扫过了旁边的玻璃罐,眼睛怔怔望着罐中少女,他却感觉一股熟悉感觉从其身上流出来,让自己不由得就升起想要探望、想要保护的感觉来。
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
那人摇摇头,依旧处于困顿之中:“我不知道!只知道我一睁眼出出现在这里了?对了,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