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柔?你这是什么意思?”
瞧见这一幕,孟珙如何不知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厉声呵斥道。
张柔眉梢微皱,神色坦然的回道:“我不过助她摧毁丹炉罢了,又没进攻她?”说及此时,他反而一脸被冤枉的样子,反驳道:“谁料到那丹炉竟然如此厉害,若非我及时逃出,只怕也要陷入其中。”
“哼!”
萧月怒斥一声,喝道:“摧毁丹炉,我一人即可!何时轮到你插手?你这厮名为出手,实则害我!这番作为,你当别人是傻子吗?”说到激动时候,萧月更是脸色通红,气喘吁吁,显然也是被那炉火伤的不轻。
张柔漠然以对,但忽必烈却面带讽刺,讥诮道:“你这贱婢,倒也伶牙俐齿。但若非德刚仗义相助,咱们还不知道会在这里待上多少时候?”
“是这样吗?”
孟珙又是看向萧月,想要知道她的说法。
他毕竟受了张柔舍利,更考虑到张柔、忽必烈乃蒙古统帅,若是在这里杀了对方,只怕会遭到对方更激烈的反攻,所以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下,就没有出手!
萧月深吸一口气,努力的让自己平复下来,冷眼撇了孟珙一眼,诉道:“张柔,不可信任!”
此刻,赤凤军虽和宋朝缔结联盟,但赤凤军实力薄弱,不过是宋朝用来牵制蒙古的棋子罢了,更因为其统领乃是女子原因,所以一直都被排挤。
孟珙自觉惭愧,又见远处兵马俑全数崩裂、不负所存,只好诉道:“道路已经打通,我们可以走了!”
自那混元一气阴阳炉被毁之后,兵马俑也彻底崩溃,整个坑道也恢复平静,而在坑道尽头,却有一道微弱光辉射来,让人勉强能够看清楚周围状况。
不管这坑道尽头究竟是出口,亦或者是藏着传国玉玺的地方,既然大家都走到了这里,那就只有继续走下去了。
这时,忽必烈忽然侧目看着萧月一眼,狞笑道:“贱婢!既然这兵马俑已经被破,那之前的盟约便已作废。所以,你可得小心一点,如果落到我的手上的话,我可不会让你轻易的死去!”
“谁胜谁负尚未知晓,你这厮便如此猖狂?”萧月反击道:“就怕到时候,死的可能是你!”
忽必烈眉间一挑,还想继续争辩,张柔已然感觉等待太久,便从旁劝道:“殿下,如今最重要的还是从这里逃出去,还是莫要在这里继续耽搁了!”这一说,忽必烈自觉和萧月争吵毫无用处,反而平白无故降低自己身份,便收住嘴不再谩骂,和张柔一起朝着远处光亮处走去。
他这一失踪,已经过去起码也有一周时间,若是不快些回去,就怕哈剌和林生变,到时候若是天可汗之位落入他人之手,那就欲哭无泪了。
两人急于离开此地,已然走在众人之前。
其后孟珙早已提高警惕,这地穴之内危机重重,就怕前方还有如同兵马俑一样的陷阱,有他在中间护持,也足以确保身后两人的安危。
至于萧月、萧星两人,一方面有石卵需要照料,一方面萧月也身负重伤,短时间内难以再战,便跟在最后面,如此一来就算是有陷阱,也有别人抵挡,却是万万轮不到她们两人。
五人一起走在坑道之中,沿途中虽有陷阱,但比之兵马俑逊色太多,终究无法抵御地仙之能,走了不知多少时间,终于来到了坑道尽头,然而众人齐齐望去,却未曾见到熟悉天空,便感觉心中诧异无比,想道:“不是出口?”
“那这里是什么地方?”
走到这里,忽必烈方才发现这坑道尽头,乃是一堵厚实宫墙,宫墙甚是坚硬,便是他运转一身元功,也无法撼动分毫。而在宫墙之上则是一道铜铸闸门,铜门约有一丈高,九尺宽,正好能够容纳一辆马车初入,而在铜门之上嵌着数十颗明亮无比的南海珍珠,每一颗珍珠皆有鹅蛋大小,自其中自有清冷光辉照出,驱散了这里的黑暗。
仅是其中一枚便价值千金,那人却将此物充当照明装置,可见建造者究竟如何强大。
立在一边,张柔双目已然落在那铜门之上,指了指闸门之上的小篆文字,诉道:“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只怕这里乃是秦始皇陵!”
孟珙靠近一看,当机颌首说道:“这文字的确是先秦小篆!”复有感叹道:“没想到我们居然跑到了秦始皇陵这里来了?”复有看着眼前闸门,疑惑更是深沉许多。
“秦始皇陵?不是在咸阳吗?为何我等会出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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