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不然,为何会有这么多人来此?”一指远处绵延数里的长队,曾确头颅微昂,满是骄傲。
苏韵却是皱起眉梢,颇为不满的喝道:“但你可知道。那晋王不过一介女子之身,昔日僭越成王,已然令天下士子为之震惊。你却投入其麾下,难道就不感觉羞耻吗?”
苏韵向来自诩为名门之后,更因为自年幼时候就随父迁居至临安之内,耳濡目染之下,自然就受到那些士大夫影响,对萧凤以及赤凤军,充满着非议。
也因此,导致苏韵对曾确此举,充满着排斥。
“羞耻?”
听得此言,曾确本是和颜悦色的神色立刻浮现一丝不悦,辩驳道:“那赤凤军自入城以来就始终谨守军规,不曾踏入一间民居,更不曾强夺一针一线。便是昔日岳武穆在世,也未必有这般风范。我投入其麾下,如何不可?
“但那萧凤可是女子。以一介女子之身,僭越大宝。如此行径,和礼数不和。”苏韵一脸执着,却未注意到曾确那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继续喋喋不休。
“而且这赤凤军更是包藏祸心。竟然趁着我朝颓废时候,兴兵入川?如此行径,与谋逆何异?依我看,你还是快些离开这赤凤军,随我一道入京。以我在临安之内的名声,纵然无法让你大富大贵,至少也能安然度过一生。总好过在这里操劳一辈子。”
听到苏韵越说越离谱,曾确低喝一声,道:“莫要再说了!”
苏韵通体一震,满是担忧看着曾确,诉道:“曾确。你怎么了?要知道往常时候,你可不会这般对我!”又是走上前来,却是牵着曾确的手,继续道:“而且你也知晓。那蒙军尚未离去,此地虽是暂且恢复平静,但那鞑子随时随地都可能会攻来。到时候,难道你准备和赤凤军一起赴死?”
苏韵言辞之中,尽显担忧之色。
只是曾确却摇摇头,直接将那牵着的手甩开,道:“你走吧,我不会跟你离开的?”
“为何?”苏韵又问。
临安毕竟位于万里之外的江南水乡,距离蒙古足有上万之遥,更有多达十数万精锐士兵驻守,可以说是固若金汤。
便是那蒙古大军如何厉害,如何能够跨越万里之遥,威胁到临安?
曾确神色坚定,沉声回道:“若是往日,我或许会和你离开此地。但自赤凤军来此,我就明白了,逃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但是,你会死的!”苏韵强调道。
他实在不愿自己的挚友,死在蒙古麾下。
曾确沉声回道:“我当然知道。但是若是就连我都离开,那又该如何抵御蒙古大军?我既然加入赤凤军,那就早就存了战死沙场的信念!”
“好吧。我明白了。”苏韵神色黯然。
他也知晓曾确性情,若是打定主意,那就根本不会改变。
神色黯然,苏韵转过身来,对着远处奴仆喝道:“老李,我们离开吧。”
那老李轻挥长鞭,马儿四蹄迈开,拉着马车咯吱咯吱来到苏韵身侧。
“少爷,我们不回去吗?”停住之后,老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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