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谁愿意继续留在这个鬼地方?”曹世雄目光黯然,显然也是想到了自己的处境。
他虽是得到临安重用,但封赏上面,却是下了一个档次。
若非是考虑到自己目前处境,曹世雄只怕早就闹了起来。
刘整再问:“那你们怎么办?难不成就这样任人宰割?”
“不这么办还怎么办?”向士壁摇着头,脸上透着无奈。
刘整劝道:“要不然咱们向余玠说明?让他给咱们撑腰,要不然我不甘心。”
“余玠?”向士壁、曹世雄两人齐齐一顿,露出几分羞赧来,却道:“这些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没必要告诉余玠,闹得人心惶惶吧。”
“人心惶惶?我可不管!不管是谁,我那些赏赐的财物,可没道理送给别人。”刘整甚是执拗的回道。
“好吧。不过你可要注意一点,莫要给人拿住了把柄”向士壁、曹世雄两人无奈,只好放弃了劝说,自己则是各自回到了家中,准备休憩。吃了这么一晚上的酒,他们早就晕晕沉沉的,自然只好暂且休息一下,其余别的只能放在一边。
只是刘整却依旧不甘心,所以他有找上了余玠。
这不,等到翌日之后,刘整眼见余玠在此,心中一喜连忙推开门。
那余玠早有预料,却是忽的侧目看了过来,问道:“你找我什么事儿?”
“将军——这个——我——”
刘整一时紧张,以至于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余玠看着奇怪,又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为何突然要找我?”
被那温和的眼睛一盯,刘整顿感胸中郁结之气消散许多,顿了顿之后肯定的说道:“启禀将军。你也知晓,自我等战胜蒙古大军之后,朝中便下令分发各种赏赐,好嘉奖各位将士。但是我的赏赐,为何许久不见踪影?”
“没有赏赐?这倒是稀奇了。你和我说道说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余玠这段时间,为了能够早日处理好事情好前往临安,所以始终都在府衙之中忙碌着,好确保城中生口以及田地归属之事能够安然进行,至少不能闹出之前额鄂州发生的事情来。
刘整深吸一口气,这才回道:“将军,并非是我埋怨,实在是我家中并无多少储粮,就这赏赐下来,好养活家中父母妻儿。毕竟我们在战场之上打死打生,所求的不就是一生平安吗?”
“没错。”
余玠颌首回道:“只是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件事儿究竟是谁做的?毕竟我早已经将朝廷的赏赐全都派发下去了,按道理应该不至于出现这事儿。”
刘整摇头回道:“说实在的,我一开始还以为估计是谁弄错了。但是暗中调查,却发现不仅仅是我一个,其余将士也或多或少,全都有类似的情况出现。臣害怕有人暗中作祟,意图戕害我军,故此敢来向将军汇报。只求您能够出马,帮我们解决此事。”
其后,刘整整个头颅全都低下,却是恭敬无比的敬道。
“将军,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