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乘马车,故此定下律令,不得骑马。”一指旁边地面,又道:“赵先生,不知你可否遵守城中律令?”
“先生既有此要求,在下岂敢不从?”
赵孟頫略有紧张,正准备下马时候,不知胯下战马是何原因,却猛然发足狂奔,吓得他直接握紧手中缰绳,两眼也是紧紧闭住。
而在旁人眼中,却见那战马似是发狂,竟然直接朝着杨承龙奔去,若是寻常人被这一弄,非得被直接踩死不成。
但杨承龙却岿然不动、宛如泰山,等到那战马临身时候,却是凌空一跃,一掌直接摁在战马头上,口中一声怒喝:“给我定!”沛然巨力登时涌出,压得那战马口吐吐沫,四肢一软竟然是直接趴在地上。
而杨承龙也是揉身一纵,又是重新站定,对着那被吓得魂飞魄散的赵孟頫诉道:“赵先生,请吧!”
“这个,我知道了。”
被这一弄,赵孟頫自感双腿酸软,眼见战马整个趴下,便颤抖着身子走下来,好容易才站稳身体。
萧景茂将眼前一幕看在眼中,只觉得好笑无比,暗想:“这家伙,是存心来这么一出?”
说实在的,他被这么晾着也是不爽,眼见杨承龙出手教训对方,自然感觉快活无比。
只是这一幕,却是惊动后面护卫。
只见一人虎步熊躯,带着阵阵啸声,却是直接出现在赵孟頫之前,将其挡在身后,面有敌意看着杨承龙,喝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竟然敢惊扰我大宋皇亲?”
“哼!”
杨承龙轻笑一声,诉道:“惊扰?在下莫非双眼蒙尘,看不出那战马朝着我奔来吗?我若非修有一身武力,只怕早就被那战马给踩死了!阁下纵然炼有如簧巧舌,但若要欺瞒众人,只怕也不行啊!”
“你当真以为你做的事情,我就不知道吗?”
那侍卫面生怒色,不觉握紧身边长刀。
别人或许不知晓,但是他却看的分明,之前那战马之所以发狂,便是杨承龙暗中射出银针所导致的。
正当他发狂时候,那赵孟頫却伸出手拉了一下,劝道:“曹傅,刚才若非义士出手,只怕我也身陷险地,你却如何要和他争论?还不快向对方道歉?”
他却是心善,并未怀疑乃杨承龙做的手脚。
“子昂!你这人,还是这般心善。”
那曹傅一时踟躇,眼见赵孟頫心智坚定,只好屈身道歉。
杨承龙坦然受之,一扫那赵孟頫,不免有些诧然,心想:“这厮倒是心善!只可惜两国之交,岂有无辜之人?你既然踏入此地,那就莫要怪我不客气了!”
只可惜赵孟頫只顾着查看自己是否受伤,却并未察觉到杨承龙的心思。
远处,萧景茂也是走上前来,一指远处等待偌久的百姓,诉道:“既然未曾出事,不知可否就此进城?毕竟若是在这城门等待太久,只怕会惹的他们不满。”
为了招待这来临车队,他们不得已之下,只好将城门封锁住了,以免发生意外。
因此,也让百姓只能稍等片刻才能出行。
而现在既然已经迎来了赵孟頫等人,自然也就不用继续留在这里了。
赵孟頫也是颌首回道:“那还请萧总理在前引路?”
“当然!”萧景茂宛然一笑,带着众人朝着城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