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麾下,为其摇旗呐喊。
一派如金无缺一样蛇鼠两端,在赤凤军和蒙古之间左右摇摆,企图置身事外。
最后一派则是如同安丘一样,直接和蒙古达成协议,为其从内部颠覆赤凤军而努力,这一派自然是赤凤军所打击的对象。
至于安图?
他虽是一早投入赤凤军麾下,但不过是为了保全自己的权势罢了,若说什么驱逐鞑靼,却是有些假了。
思虑良久,安图回道:“放心吧。此事我已经明白了,自然会提高警惕的。”
那安远见安图已有准备,自然是颌首告辞,就此离开。
安图双眼微眯,心中想到:“看来在赤凤军离开之前,这场风暴是不可能停止的。”
…………
翌日。
通远县城门口。
安图见到远处队伍成列而来,心中赞道:“果然不愧是赤凤军出身,竟然能够将一群土匪整顿到这般程度。”见到对方已然来到城头之前,他立刻迈步上前,却对着陈子昂等人伏首一拜:“在下安图,拜见诸位。”
“安大人免礼了。”
陈子昂自战马之上一跃而下,也是回礼道。
扫了一眼周围状况,陈子昂眉梢微挑,指了指身边围着的上百位装备精良的壮士,又问:“只是冒昧前来,却是劳你耗费了!能够训练出这些人儿,想必安大人也着实费了一番心思了吧。”
安图神色微顿,回道:“这通远县虽是地处偏僻,但附近土匪众多,我若是不秣马厉兵,如何能够护住城中百姓?”随后透着几分腼腆,却是诉道:“而我这点功绩,又如何能够和列位壮士相媲美?于赤凤军麾下,平定匪患、扬名天下,列位也是前途远大。先前攻克五交镇、木波镇,想必各位也是疲惫不堪,不妨让在下带你们进入城中,好好洗漱一番,如何?”
“这倒是在理。既然安大人盛情款待,那你们也无需客气,就接受了吧。”陈子昂颌首回道。
紧随其后,那白崇义、张德、袁武三人也是齐齐颌首,算是行了一个礼。不过他们全都是不情不愿,显然是因为对方身份,实在是太过敏感了。
安丘之子,若是对方矢志报仇,众人可就麻烦了。
言罢,众人便在安图的引导下,踏入了通远县。
这一路走来,他们所携带的粮食以及兵械也消耗不少,自然也需要得到一定的补充。
等到众人安歇之后,已然是深夜时分。
但火烛明灭,陈子昂等人却还未歇息。
“陈先生。恕我所言,为何我们要进入这通远县?”白崇义有些忐忑,直接问道。
他和安氏一族素有仇隙,先前更是杀了安图之父安丘,如今置身于这通远县之内,自然是害怕那安图会暗使手段,害了众人。
陈子昂回道:“白将军所言我自然知晓,只是你们也知道,仅凭我们现在手上的实力,实在难以和对方对抗,目前也只是先哄骗他罢了。只是我倒是挺好奇,这安图究竟是何人?”
“此子自幼时就聪慧无比,其名更是遍传四野,为众人所熟悉。后来得起父亲襄助,拜入了赫经门下,等到学成归来之后,也因那赫经推荐,故此被蒙古委派为通远县县令。”白崇义回道。
陈子昂听了之后,笑了起来:“如此说来,他还算是一位天才?”
“若是和晋王相比,却是差了许多。”
白崇义摇摇头,两人虽是互为敌人,但他念及安图所行之事,却也佩服无比:“不过此人也是颇为了得,自上任以来,便以等到众人安歇之后,已然是深夜时分。
但火烛明灭,陈子昂等人却还未歇息。
“陈先生。恕我所言,为何我们要进入这通远县?”白崇义有些忐忑,直接问道。
他和安氏一族素有仇隙,先前更是杀了安图之父安丘,如今置身于这通远县之内,自然是害怕那安图会暗使手段,害了众人。
陈子昂回道:“白将军所言我自然知晓,只是你们也知道,仅凭我们现在手上的实力,实在难以和对方对抗,目前也只是先哄骗他罢了。只是我倒是挺好奇,这安图究竟是何人?”
“此子自幼时就聪慧无比,其名更是遍传四野,为众人所熟悉。后来得起父亲襄助,拜入了赫经门下,等到学成归来之后,也因那赫经推荐,故此被蒙古委派为通远县县令。”白崇义回道。
陈子昂听了之后,笑了起来:“如此说来,他还算是一位天才?”
“若是和晋王相比,却是差了许多。”
白崇义摇摇头,两人虽是互为敌人,但他念及安图所行之事,却也佩服无比:“不过此人也是颇为了得,自上任以来,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