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凭着自己一身轻功,悬浮在湖水之上。
“呵。好强的修为,看来这一次倒是不虚此行了。”张威见到了也是诧异。
因为忙于公务,他的修为一直以来都停止不前,如何能够施展出这足以在湖水之上行动的轻功?
只凭这一幕,张威便生出将两人纳入麾下的冲动。
当然,此事也需要得到均州防御使康履的同意,要不然他们两个可无法成为华夏军的。
正思考时候,张顺已然来到战船边上,只见他只在湖面轻轻一踩,身形陡然拔高三丈有余,旋即落于战船之上,紧随其后那张贵也一样落在战船之上。
“在下张顺/张贵,这厢拜见张知州了。”
齐齐低头,张顺和张贵皆是对张威施以最崇高的敬意。
张威也连忙躬身回敬:“此事尚未办妥,哪里能受得了这般大礼?而且我与你一般,都是姓张。兴许五百年前,咱们还是一家人,又何必这般客气,先找个位置做下吧。”
此刻,黄皓号汽轮也调整好了方向,在一声高亢的鸣笛之下,好似离弦之箭一样,朝着远处猛的冲去。
张顺没有准备好,差点儿就跌落汽轮,眼见旁边有用来稳住身体的栏杆,立刻就伸手抓住,稳住身体然后钻入了船舱之中,寻了一个座椅坐了下来。
“你们这战舰速度可真快啊!”
张顺看向了张威,心中也是充满疑惑:“这战舰跑的这么快,就不怕散体吗?”
此时此刻,黄皓上面的蒸汽轮机正发出一阵阵宛如老虎的咆哮声,让整个战舰以近乎飞驰的速度奔行,这速度已经超过了任何一艘战船了,这实在是让张顺好奇,华夏军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毕竟,就凭以往木质战舰的话,可是无法达到这般速度。
纵然是装备了蒸汽轮机以及明轮,但是因为木头的材料原因,也会因为巨大压力而解体,这在往常时候也不是没有过,故此张顺才有这个疑惑。
“当然怕。不过这还在可承受发范围内,你们无须担心。”张威笑了笑,神情相当平淡。
他当初来襄阳时候就是乘坐这黄皓,当然了解黄皓的能力。
“还可以继续提高速度吗?”
张顺心中疑惑,眼光若有所思的扫过整个船舱,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船壳的怪异之处,当即用手指对着那船壳弹了一下。
“咚咚咚!”
听到这声音,张顺双目立时睁大,这声音太过清脆,和木头并不一样,旋即扭头望向张威,问道:“你这轮船,乃是用钢铁制造的?”
“没错。就是钢铁造的。”张威点点头,承认了下来。
张顺诉道:“怪不得能够达到这般速度,原来是钢铁造的?”相较于那木头,钢铁无论是强度还是韧性,都远在其上,自然能够承受更强大的冲击力。
“只是这钢铁之上涂着的白色东西,又是什么?”张顺摸索了一下船壳外面的白漆,又是问道。
张威回道:“这个乃是新发现的一种白漆,乃是将一种自煤炭之中提炼出来的物质和植物油混合而成。你也知晓,若是将钢铁放在水中的话,极容易被腐蚀。所以我们便弄出了这种油漆涂在外壳上面,以此来阻绝水体腐蚀。”
“原来是这样?只是你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真的是太匪夷所思了。”
张顺难掩眼中惊讶,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这艘战船。
纯白的油漆、钢铁制造的船壳,还有那先进且充沛的动力,每一个都足以让任何人为之感叹,而这些技术集中起来便塑造了这么一艘战船,当真是让他为之惊讶,以为自己似是置身于梦境之中。
“有志者事竟成。不过是多年积累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张威矜持的笑了笑,心中满是得意。
自开始修建铁路以来,整个关内就开始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滑去,而为了满足萧凤提出的用铁路连通整个关内的计划,他们更是在长安兴建了众多的钢铁厂,而且还聚集了大量的劳工在深山之中,将那些深藏地下的煤炭以及铁矿石开采出来,然后经过将其冶炼成钢铁,并且锻造成铁轨以及火车。
由此,长安迅速膨胀起来,蜕变成了一个人口多达两百多万的超级城市,其城市面积也远超以前任何一个朝代。
而在长安之中工作的这些工人,也因此产生了各种交流,彼此互相交换着各自掌握的技术以及知识,并且每时每刻都会迸发出新的奇思妙想。
而他现在乘坐的黄皓号汽轮,便是这种制度之下的产物。
张贵也是忍耐不住,直接问道:“真的吗?但为何这艘船不会沉?毕竟这可是钢铁制造的,而钢铁那么沉,你们是如何做到的?”
以他的常识来说,实在是想象不出来,为何这沉重的钢铁会悬浮在水面上。
毕竟,以前的时候那钢铁都是直接沉入水里面的,从来都不能悬浮起来。
“这个嘛,当然自有其原理,若是你感兴趣的话,等到了均州之后,可以到造船厂去看一下,自然就了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张威回道。
张顺若有所思,诉道:“原来是这样吗?看来你们早就知晓蒙元会南下了,所以早就准备好了吗?”
“没错。要不然,如何能够驱逐鞑靼、兴复华夏?”张威笑着回道,心中充满自信。
为了对抗襄阳水军,他便在均州兴建了造船厂,但因为丹江的流域远不及长江,所以制造的轮船吨位也不大,最多也就十丈长、百来吨这样子,而仅仅依靠这种战舰很显然无法击败襄阳水军,所以就探究起别的方法,直接使用了最新的技术来制造战舰。
历经数年研制,也终于弄出了这黄皓来。
别的不说,依靠着坚固的船身,黄皓的速度达到了二十节,乃是寻常战舰的一倍以上,而且因为乃是以钢铁制造,所以防御力也超过木制战舰。
这些都是华夏军为即将到来的战争所做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