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不知汪制置使打算如何帮忙?”
萧凤戏谑的问道,对她来说看着眼前之人吃瘪,是一件很让人愉快的事情。
“帮?帮忙?”汪立信一时僵住,不知应该如何应对。
萧凤只好提醒道:“这不是汪制置使说的吗?愿意帮助我等重建襄阳吗?既然如此,那在下岂有推拒的可能?当然,也不需要多少。只要随便给一些粮食、布匹什么的就可以了。没办法,现在襄阳破败不堪,若非如此只怕难以有足够的资金。”
“这个,只怕还得等一会儿才行。毕竟我府中物资也颇为困乏,只是养活城中百姓就已经捉襟见肘了。若要多出余力,去帮助那襄阳的话?只怕是力有未逮。”
汪立信只好推拒道,多年的战斗早就将府库掏空了,他就连凑齐麾下士兵的粮饷都耗尽了全力,实在是没有别的可以挪用了。
“唉。既然汪制置使这般说了,那就算了吧。”
萧凤摇着头,脸上也是充满着苦恼:“至于那重建襄阳的费用,还得我自己去筹集了。”
“晋王幸苦了。”汪立信鼓励道:“我相信众志成城之下,定然能够让襄阳重新恢复往日模样。”
萧凤点点头:“那是自然。”目光自门外扫过,只见远处夕阳渐落,泛着黄色的阳光也让满堂之内添了一丝萧索,正是日落黄昏的时候了。
“看样子似乎已经日近黄昏了,不如晋王就在这里用完晚膳,等到明日再离开?”汪立信若有所思,连忙张口说了出来,自萧凤的脸上他明显看出了不耐烦来。
心中若是继续下去,只怕会惹怒对方,汪立信只好暂时放弃自己的目的,以挽留萧凤为主。
“好吧,那就先在你这里歇息一宿吧。”面对汪立信这般热情邀请,萧凤也只好应了下来。
汪立信稍感轻松,只要能够将萧凤留下来的话,那就为他说服对方争取了一些时间,遂将侍从唤来,让其下去准备酒席。
等到用完晚膳之后,萧凤也来到汪立信特意为她准备的客房,这客房虽是以旧时王府改造而成,但因为年代久远所以要显得简朴许多,不过萧凤也不是什么娇生惯养之人,当然不怎么在意。
待到月上枝头,众人也陷入沉睡之中。
而在厢房之内,王牧却感小腹一阵肿胀,不免感到尿急,便起身准备上厕所,先前宴席的时候她可没少贪杯。
自床上翻身下来,王牧取过一件长袍披在身上,便推开了大门正欲寻找厕所时候,却见庭院之内正立着一人,手中拿着一柄明晃晃的宝剑。这模样,让王牧顿感害怕,正要高声叫喊时候,却见远处之人自己异常熟悉,正是她朝夕相处的萧凤。
“竟然是主公?她怎么还没睡,反而在这里舞剑?”
王牧心中虽是讶异,但也不免起了一点心思,目光灼灼看着萧凤手中的动作。
说真的,萧凤的动作并不快,相较于一般人来说,她的动作反而慢上了许多,完全可以让任何一人将其轨迹看的清清楚楚,也因为这种原因,所以没有弄出任何响动来。
而王牧若非因为尿急起床,只怕也无法发现这里的动静。
“嗯?主公这剑法,莫非有什么玄妙的?”
眼见萧凤未曾出言阻止,王牧便起了好奇心,在旁边凝目看去,并且在心中开始模拟着剑法。
只是她刚刚模拟了一会儿之后,就感觉身体瞬间重了许多,宛如负着一整座山一样,哪怕是简单的抬手、抬腿的动作都难以做到,更勿论将那剑法给还原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我会感觉呼吸不过来?”
只是一下,王牧就感觉自己气喘吁吁,和八九十岁的老头一样,然而体内真元似是也被牵动,却将她整个压住,一颗心脏也似乎被压的死死的,根本难以摆脱。
“唉!你还是太鲁莽了。”
一声轻叹,王牧这才感觉身体一松,体内真元也重新恢复宁静。
她转过头来,这才看到萧凤正站在自己身后,连忙躬身下来诉道:“对不起主公,让您担心了。”
“没事。你可知晓,我刚才所修炼的剑法乃是地仙才能使用。若是常人用了,只会如蚂蚁撼树一般,除却折损自身性命之外,并无任何衣橱。”萧凤摆摆手,脸上现出一点责备的神色来:“只是你既然想要修行武学,可莫要偷窥,大可以直接和我说就是了。知道了吗?”
王牧一时羞愧,连忙低下头来回道:“主公,我明白了。”很显然,自己之前的心思未曾隐藏,全被萧凤看在眼中。
虽是如此,但王牧却有些好奇,问道:“对了主公,您为何深更半夜不睡觉,反而在这里?”
“哈。不过是闲着无事,所以就在这里修炼了起来而已。”萧凤笑了笑,随口应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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