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增加华夏军占领宋朝的阻力罢了。
郑士庞也是恍然大悟,张口骂道:“好个吕师夔,竟然敢这般玩我!莫非以为我是软蛋吗?既然你干出这种事情,那就莫要怪我不客气了。”
李穹看在眼中,也是稍微感到舒心,心中暗暗想着:“幸好有个靶子,要不然我可就糟糕了!”
对方乃是那郑元龙之子,背后代表的乃是华夏军,他不过是一介刚刚被推上来的小小知州,比那尚有数千将士支持的吕文焕更为孱弱。
若是让郑士庞记恨自己,对李穹来说可就糟糕了。
既然锁定了目标,郑士庞当即带着李穹、马凌等人,一起朝着那吕府行去。
一路上,自然也让众多百姓为之惊讶,弄不清楚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口中议论纷纷。
“喂,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清楚。不过那人不是现任知州吗?他莫非打算对吕府下手了吗?”
“也许吧。毕竟这李穹未曾上任之前,可没少被那吕文焕打压。如今当了知州,当然要报复回来。”
“……”
就这么一言一语,虽说和事实有所偏差,不过所说的倒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待到来到那吕府之前,尚未等马凌上前,郑士庞便一个健步冲了上来,吓得两侧门卫赶紧避开。
“砰!”的一声,那大门被郑士庞直接踹开。
“这家伙,脾气也忒暴躁了吧。”紧随其后,李穹看着这一幕,也是被吓住了。
若是他先前处置不当,只怕也会受到这般对待。
“哼哼!你还有心情待在这里,只可惜我却被你骗的好惨。”看着眼前之人,郑士庞止不住心有怒火,张口便骂:“我问你,那肖波等人,是你刻意安排的吗?”
“是的!”
出乎众人意料之外,吕师夔相当坦然的承认了下来。
郑士庞也是气炸了,破口大骂:“好!很好!你倒是承认了,只可惜我却被你害的不轻。你什么都别说了,等到监狱里面再和别人说吧。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说啥?”
即使这件事情找到了罪魁祸首,但郑士庞一个治下不严的风评可就逃不了了,即使上面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宽宏大量,日后若要晋升的话,也是困难重重。
若非郑士庞军职在身、不好动手,只怕他现在早已经撕破面皮,和郑士庞打了起来。
“对不起。”
面对郑士庞的怒气,吕师夔只有这么一句话。
他的神色相当平静,看起来似乎早就知道会是这般结局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李穹叹声气,只感叹世事无常。
往日时候,吕师夔身为崇国公之子,不知道有多么威风,便是他也只能缩在角落之中,看着这么一位拿着官威,站在城头之上发号施令。
如今时候,这人却站在自己眼前,等着被自己拿下。
这种感觉,当真让人惊奇。
他走了上来,对着吕师夔诉道:“吕公子,还请你随我走一趟。可以吗?”
“当然!”
吕师夔举起手来,任由那马凌给他上了手铐,似是已经接受了这一切。
如今郑士庞出现在这里,说明了此番行动也是得了华夏军高层的准许,他如何挣扎也是徒劳无功,更甚者还会牵连到他人。
对于此事,吕师夔相当清楚。
只是临行之前,吕师夔提出了一个建议:“对了,如果真的要将我押走,可否让我体面一点,莫要让他人看到?毕竟,我也是崇国公之子。若是让父亲九泉之下知道了我这样子,只怕会失望!”
“可以。”
李穹点点头,让手下将吕师夔常用的那辆马车拉出来,让他坐在里面。
有了帷幕遮着,至少不会如同那囚车一样,会被人看到模样来。
“那我们走吧。”
挥挥手,李穹带着一众手下自此地离开。
“哼!既然知道丢脸,那你当初为何要做出这种事情?我看你,根本就是个窝囊废,还是早死早超生,以免祸害他人。”
至于那郑士庞,还在骂骂咧咧的,显然对此事还不甘心,依旧带着怒火。
其余人也不曾吱声,只是神情肃穆的护着马车,防止会出现任何意外。
再怎么说吕师夔也是崇国公之子,保不准会有死士现身,将吕师夔给劫了去。
远处,一缕残阳洒落整个庭院,让此地平添几分萧瑟之景来。
数朵花瓣被那萧瑟秋风一吹,落在了石板之上,随后又被车轮碾压,不复先前娇艳模样来,混着泥土一起化作尘埃,更无半点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