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毕竟她家也不算是什么世家大族,只不过是长安之中一个寻常的小家庭罢了,对这些并不怎么在乎。
赵昺笑道:“不,这是咱们俩的事,我也会让你幸福的。”双手紧紧攥紧眼前女子的双手,仿佛这一刻已经成为了婚礼现场,只差那最后一步了。
“这个,我还有些事情去解决呢。就此告辞了吧。”
徐玉容估计是慌了神,连忙找了一个由头,撇下了赵昺逃了出去。
贸然遇到这种事情,对她来说似乎也是颇为意外,尚需一段时间才能接受。
目送徐玉容离去,赵昺心中欢喜,想着:“照这样子,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怀揣着欢喜,他在六位侍从的陪同下,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之中,却见那王凌面色严肃站在堂中,一派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太傅,您这是怎么了?”
赵昺走了上来,躬身敬道。
在他长安生活的这些时间里,一直以来都受着王凌的抚养,自然对其恭敬有佳,俨然将其当成了师傅。
王凌深吸一口气,这才道:“你刚才是不是和那徐玉容出去了?”
“没错啊。她才到襄阳,所以我便陪她四处逛了逛,好熟悉一下襄阳。”赵昺眨了眨眼,弄不清楚王凌为何生气。
王凌双眉紧皱,低声道了一句“果然如此”,随后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诉道:“既然如此,那你以后就别和她见面了。毕竟你现在可是皇上了,得注意一些影响,明白吗?若是让他人见到你和一介民女拉拉扯扯的,这算什么样子啊。”
赵昺顿感疑惑,反驳道:“太傅,为什么啊。玉容她虽是平民,但也是我的好朋友啊,朋友见面也没必要这么紧张吧。”眼见王凌如此模样,赵昺心中也生出些许反感,并不愿意听从王凌要求的行事。
“哼!”
王凌顿生怒气,低声喝道:“你莫不是忘了吗?你身上可是肩负着复兴大宋的使命,岂能和一介民女唧唧歪歪,说着那些什么淫词浪曲来。你难不成忘了我曾经的教导了?”
“太傅!徐玉容不是那种人,你岂能这样说她?”赵昺也是感到生气,张口反驳道。
“你!你!”
王凌自是愤怒无比,手臂猛的一抬,便要想往常一样,给赵昺一个嘴巴。
然而他却猛然意识到对方乃是皇上,自己不过一介臣子,岂能如此对待,只好将那手臂放了下来,但口中还是在苦劝着:“这些年,我教导你的那些道理,你有没有记在心中?我做这一切,可都是为了让你能够明白,如何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皇帝。现在时候,你难道忘了这一切了吗?竟然为了一个女子和我争吵,你说你还有皇帝的样子吗?”
佝偻着的身子,苍白的头发,还有那纵横交错的皱纹。
看着眼前的师尊,赵昺心中微动,眼前浮现出十年之前王凌的相貌,那个时候的王凌腰杆子还挺直的,头发也没有这般花白,也算是一个矫健的中年老人。
只是历经岁月摧折,王凌也变得老态龙钟了。
“太傅。这些年来多亏了你的栽培,要不然我不会成为现在这样子的。”赵昺坦然回道:“对于这一切,我没齿难忘,绝不敢有任何违逆。”话音一转,他继续劝道:“只是太傅,那徐玉容对我来说也相当重要,当初若非是他,我也不会从郁结之中走出来。若是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娶她为妻,所以还请太傅成全。”
虽是身为皇帝,但赵昺也深知自己能有今日,全靠着王凌操作。
而他若要成功娶徐玉容为妻子,自然也须得得到王凌的答应。
王凌却是睁大眼睛,难掩目中怒容,喝道:“你!你真的要气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