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都这个时候,你还在狡辩?”
王爚耻笑数声,旋即对着朝臣诉道:“为何我听到的,却和你说的不同?分明是你临阵脱逃,这才导致我军士气崩溃,被那元军击败。便是那夏贵,也就此投入了元军麾下,让我等成了天下人的笑柄。就这些事情,你莫非还想要洗清?很好,既然你要看证据,那我就拿出来让你看看,因为你的恶性,究竟害了多少人。”
说罢之后,王爚拍了拍手,却自殿外走进来几人来。
当前一人看到贾似道坐在座位之上,当即高声骂道:“老不死的,原来你躲在这里?”
旁边陈宜中赶紧插手,将那人拦下,劝道:“姜才,此地非是你报仇的地方,须得维持安静,明白吗?”
“好吧。”姜才胸膛起伏不定,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然后当真众位大臣缓缓说道:“没错。当初正是丞相突然逃脱,这才导致我军彻底崩溃。若非我拼命厮杀、冲出重围,只怕今天还未必能够站在这朝堂之上。”
“姜才?你竟然还活着?”
贾似道面如死灰,感到害怕。
姜才高声骂道:“没错。当初若非你怯战逃跑,我那兄弟如何会死伤惨重?今日,定要让你粉身碎骨、万劫难逃!”对于这导致全军溃败的罪魁祸首,姜才实在是恨之入骨。
就因为他那行径,他那多年陪伴的兄弟,全都死了。
“这个,主要是临阵有事,所以才选择离开的。并不是逃跑。”
虽是面临众人指责,贾似道却还是不愿承认。
而在此刻,又有一人站了出来。
那人说道:“丞相,你就承认了吧。当初你之所以逃跑,便是想要重回临安,并无其他缘由。”
“翁应龙?你竟然也背叛我了?”
乍见翁应龙也出现在此,贾似道更感恐惧,知晓此刻自己可以说是万劫不复,再无翻身的可能了。
王爚笑道:“贾似道,这样的话你还有什么狡辩的?”
面对群臣指摘,贾似道唯有垂下双目、不发一言。
“哼。就算是你装死,照样也逃不了今日审判。”王爚冷笑一声,旋即转过身来,对着那坐在皇座边上的谢道清躬身一拜:“太皇太后。如今这贾似道已然伏法,还请你下达谕令,唯有将贾似道处死,方能显示我朝公正严明。”
“哀家明白。”
看着这一幕发生,谢道清也有所了解,当即诉道:“只是贾丞相劳苦功高,以前也对我朝多有庇佑,若是就这么将他处死,是否太过了?”
王爚冷哼一声,道:“谢太后。您身居宫内,或许并不知晓他所做恶事。但我朝内外,因为此人胡作非为,早已经是乱象频生,要不然如何会招来今日祸端?依我看,对于此人应该快快处死方为上策!”
“太后!”
贾似道眼见谢道清面有犹豫,当即高声叫道:“你难道忘了吗?当初先皇之所以能够上位,全赖我一人支持。难道你忘却了先前的事情了吗?”
面对这唯一的生机,贾似道并不愿意放弃。
谢道清听了之后,当即叹道:“王爚。我也晓得你一片忠心,只是他终究对先皇有恩。何不放过他,将他贬斥在外,不也可以吗?”
“既然太后如此坚持,那微臣只有答应了。”
章鉴当即应了下来,对他来说只要将贾似道赶出朝廷便是,其他的没必要分的那么清楚。
只是那王爚却还有不满,低声骂了一句:“妇人之仁!迟早有一天,非得将我朝江山彻底败坏。”侧目看了一下那贾似道,心中突然生出一个毒计来:“虽是如此,却也不能让你苟活下去。要不然,如何能够让我安心?”
一如谢道清所要求的那样,贾似道也很快的就被流放出去了。
只是负责押送贾似道的,却被王爚换成了郑虎臣,这郑虎臣以前曾经被贾似道家仆欺辱过,对贾似道自然是恨之入骨。
这一路以来,孙虎臣对着贾似道也是屡犯辱骂,贾似道纵然想要反抗,无奈他早已经被废掉功力,自身不过一介废人,如何能够对抗,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辱骂。
无奈之下,孙虎臣只好另想办法,却在贾似道如厕之前,故意将那踏板换成一块烂板。
贾似道未曾注意,登时将那踏板踩烂,整个人跌入茅厕之中,即使他如何挣扎,却也无法自那满是污秽之物的粪坑之中爬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点一滴被吞没其中,再也没有半点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