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一缕光线从窗户照射进来时,迹部从睡眠中苏醒。
“夏尔,早安。”
熟悉的声音从上空传来,那里的夕阳发少年穿着浆洗过的雪白衬衫、黑色领结、黑色燕尾服、笔挺的黑色长裤和锃亮的黑色皮鞋,发胶固定的一丝不乱的头发,额头的鲜红如怒放的血玫瑰。
少年身板笔直地站在床旁,迹部揉了揉眼睛,他拉着被角从床上半坐起来,“啊恩,早安。”
羽绒棉被从他肩膀微微滑落,浴衣凌乱的敞开,浴衣裸1露在空气里的肌肤是漫天遍野的紫红,胸前的两粒红豆旁是小小的痂,黑色的壳像两颗漆黑的痣,一左一右分布在同一个位置。
迹部掀开被子坐在床边,白1皙的脚赤1裸地踩在地毯,燕尾服少年轻轻一拉,浴衣系着的结环不费力就散开,从迹部丝绸般顺滑的肌肤滑落至腰际,燕尾服少年拿起银盘里熨烫整齐的冰帝制服,为还迷糊着的银灰发少年穿戴起来,一颗一颗扣好衬衣钮扣,套上v领针织衫,系好深色领带,单膝跪下,动作轻柔地抬起少年光1裸的小腿,将裤腿……
逐渐清醒过来的迹部脸上浮现可疑的红晕,他低垂睫毛看了眼地上服侍自己的人,偏头,眼睛转向别处。
西装裤穿至大腿,燕尾服少年扶着银灰发少年的腰肢站起,两人身体瞬间紧贴,燕尾服少年用从背后拥抱的姿势替银灰发少年拉起裤腰,穿好裤子。
迹部几乎躺在燕尾服少年怀里,几缕夕阳色发丝扫在脖子,麻麻的,痒痒的……
迹部让自己忽略那陡生的酥软,“啊恩,早餐是什么?”声音因为刚睡醒,略带沙哑,燕尾服少年递上清水一杯,“今早的餐点是阿胶白皮粥,蛋羹,米汤,茉莉花茶。”
饮了口,润了润喉咙,燕尾服少年伸手接过,放在银盘。
看着对方这种训练有素的势头,迹部突然想到了一个被遗忘的问题,“啊恩,你这家伙怎么这么专业?”幸村律人的这种状况,并非一天就可以练就而成。
“作为凡登海姆家的执事这点事情也办不好怎么行呢?”
“……当本大爷没问重生之狂傲神女。”银灰发少年掠过燕尾服少年,走近了浴室,里面很快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在迹部洗漱的空挡,墨七飞快地收拾好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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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呐,迹部迹部,你身体没事了吗?”
刚到网球部,一只绵羊就迎面扑了过来,那气势,那力道……
燕尾服少年上前,拎着绵羊的衣领,提起。芥川绵羊双手双脚虚空滑动状,“小悟空,你干嘛抓着慈郎啊~~放慈郎下来吧~~慈郎这样好不舒服~~”
“赛巴斯钦安。”迹部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燕尾服少年松开手指,退到一旁,眼观鼻,鼻观心。
“哇,迹部迹部,那是什么咒语吗?好厉害哦!”芥川绵羊星星眼。
“其效媲美观世音菩萨对付齐天大圣孙悟空施的那个紧身咒啊。”肩膀扛着网球拍的藏蓝发少年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引起网球场外女生们阵阵的惊呼,话题内容是——忍足大人毁容了。
“啊恩,忍足你怎么长满了红疹?”迹部看着忍足满脸的丘形小粒,明知故问。
“呐呐,迹部迹部,忍足他好可怜的说。昨天在马路上走居然被一个从精神病医院逃出来的病人丢了个蜂巢,嗡,一群蜜蜂蜂拥而至把忍足他叮了个满头包。”芥川绵羊捂着脸,指缝间的眼睛怜悯的看着忍足。
蜜蜂么,看来你这家伙这段时间都要被蜜蜂叮咬了……迹部似笑非笑。
忍足看着脸部完好的燕尾服少年,镜片忽然闪过一道白光,接着,一个温热的人窜上了他的背,“迹部,早上好。”向日岳人笑眯眯的朝冰帝的帝王打招呼。
迹部微微点头。
“部长,头已经不疼了吗?”凤长太郎关心的看着迹部,他身后跟着桀骜的平头少年。
“是啊是啊,迹部迹部,慈郎昨天部活结束后和大家去看你,结果你不在家的说。”芥川绵羊抱着迹部的手臂,左右摇晃,“迹部上次也是一个不留神人就不见了,慈郎好担心你呐~~担心的就连慈郎最爱的巧克力蛋糕都只吃了一小块~~”可怜兮兮的挎着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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