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李赐年见到更远的纪念,知道自己被识破了,那人也没顾忌自己提起的身份,索性气血上头,顾不得伤势,脚下发力,向纪念扑去。
而这时,他另一只腿同样被击中,刚准备起身,就是向前栽去,扑在了地上。
“阁下看来是打算把我玩到底了?最后劝阁下一次,多个朋友强过多个敌人!”李赐年一瘸一拐,靠在石桌边道。
让他绝望的是,还是无人回应。
“你究竟是谁?”李赐年绝望喊道。他实在辨不清这丫头有什么大的靠山。
“好,那我们继续拖着,到了白天让我看看你的真容,我也虽死无憾了!”李赐年惨然道,心里却在盘算着那中年男子何时回来。
他扶着桌子,坐了下来。
旁边的下人见到暂时没什么动静,都是从藏匿的地方跑出,去往别处了。
纪念看着众人散去,道:“李公子,那我走了!”
李赐年心里苦笑道:“你要走我拦得住你?那人再出一些袭击我该死了,”他不想在曾经的下人面前表现出无奈,道;“你尽管去吧,再也别回来了!”
纪念看了看开着的院门,转身往外走去。
“小念,不要走!”黑暗里传来了声音。
纪念听了这声音,身形停滞,接着转过来,喜声道:“哥!”
李赐年面色大变,差些从凳子上摔了下来。他喃喃道:“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
很快,一身黑衣的纪晔出现在了亮处。
“小念,下次做事先同我商量,不要再这么莽撞,哥哥不能没时都保住你!”
小念脸色一红,道:“哥,你们说那话我就知道你们不安分,我装睡后来敲你们房门,没见人,知道你们来此处,怕你们有意外,我才匆匆赶来的!”
纪晔听纪念一说,心里自责起来,他倒是忽略了这个妹妹的心思,还把她当做两年前那个没自己主意,一切随他的乖女孩。
纪晔再一细想,这些变化还不是自己离开,那些磨难逼得纪念成长起来的?
“不可能,这不可能!”李赐年声音越来越不安,接着费力起身,道:“你出来,你什么身手,何必忍心给这小子添什么光彩?”
“哥,是你吗?”纪念道。
纪晔朝她笑笑,点了点头。
“这根本不可能!你是个废物,你明明经脉全废,不可能这样!”李赐年摇头道,接着又看向四周,喊道:“你快出来,快出来!”
纪晔指指有些疯癫的李赐年,冲纪念道:“你说他是不是像条疯狗?”
纪念听了这话,噗嗤一笑,接着忍住了,她见到李赐年几欲暴走的模样,骨子深处积存的畏惧还是散遍全身。
“你说什么?”李赐年原本心神俱损,再被纪晔羞辱,万分不甘。他上前几步,一拳攻向纪晔。
纪晔知道,如今不需要保留什么了,除去腰间藏着的匕首。他轻易避开,双手急速探出,抓住李赐年的胸前的衣襟,飞起一脚,李赐年向后退了数步,撞在石桌上,强稳下来。
纪晔目光一凝,他看了看自己手中撕扯下来的李赐年的衣物,心里想这李赐年也并非全是酒囊饭袋,腿上有伤,方才轻敌,在他这样的重击之下,居然还能抗住,是常人所不能及的。
“你!怎么会?”李赐年见到纪晔稳稳立着,双腿一软,险些栽了下去。
“喏,要不要你的衣服?”纪晔朝他晃了晃,嘴角满是轻薄的笑意。
李赐年见到自己被往日眼里不起眼的废物调笑,怒气不消,他从桌下抽出一只剑,向纪晔刺去。
纪晔见他来势汹汹,将纪念护在身后,恐伤了纪念。
剑到了跟前,纪晔拿着手中的衣服,往剑上一裹,隔着它生生将剑势止住。
李赐年见自己的单手力气不足,另一只手也搭上剑柄,将剑往前送。
纪晔那会给他机会,再是起脚踢在剑柄,逼得李赐年失剑,接着夺过剑来,双手用力一折,剑几乎弯成满月,最后不堪重负,崩断开来。
李赐年面目惨白,道:“你既然有这身手,为何不现身,偏要这番玩弄我?”
纪晔轻轻握住纪念的手,拉着她走到李赐年跟前,道:“你是如何欺负我妹妹的?我只是替他讨回来一些,给你些教训,告诫你做人勿要轻狂到以奴役他人为己命,以催崩他人心志为趣!”
【作者题外话】:第一卷不多了,早些写完,写得我自己尴尬症都快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