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纪晔解释道:“事关重大,他牵扯了太多想,所以就绑了他!”
杨梵一抬头见到钟盈还想问些什么,嘟囔道:“喂,我正背着他,给个机会让我放他下来吧!”
钟盈的伯母正在想着何地,纪晔见状道:“藏在地窖里就是最安全了。”
“既然如此,那就随我来吧!”她说完就开始引路了。
梵一跟着那妇人去了,剩下三人站在远处。
钟盈不解道:“李赐年来历不凡,你们是怎么制服他的?”
纪晔摊手道:“直接捆来的。”
钟盈见他说得淡然自若,不像是在撒谎,将信将疑,说道:“难道你出去真是学到了一身本事?”
“那我怎么会敢在钟姑娘面前大放厥词?”纪晔道。
她上前一拳打向纪晔,被纪晔轻易躲开接着又再出几脚,可无一例外被闪开了。
钟盈脸上悲喜交加,道:“你算是没有辜负期望,我这去了的爹也该满含笑九泉了!”
方才闪躲,纪念则是显露在了钟盈的视野里。见到钟盈与他直视,她有些尴尬,回了个不自在的笑容。
钟盈见她也有些难为,却还是上前同她道:“先前的事,是我太狭隘了!”她想起了什么,上前跪在地上,道:“我爹的事,真是得感谢你,谁会料到他们那样封锁消息,故意为难!”
纪念见这急忙上前扶起她,慢慢道:“钟伯的收留之情,一死都难报答,这算不了什么!”
钟盈起身,摇头道:“无论如何,这尽孝的事你既然代我这亲女儿做了,我还是得感谢的。见到你们是这样的重情义,这些倒也值了。”
纪晔在一旁道:“难道一直晾在这外边,不进去说说?”
钟盈白了他一眼,带这他们兄妹二人走进院内。
她领着他们,到了地窖那儿,纪晔见到李赐年被放在了地窖最底下,与各类的瓜果菜类在一起,心里暗感好笑。
纪念见到这样,正色道:“你们把他困在底部,他会被闷死的。依我的意思,不如找个大些的篮子,把他掉在地窖开,这样好透气!”
杨梵一正在一旁理理衣衫抖擞精神,听了这话茅塞顿开,道:“我也差点忘了这事,还不如一个小姑娘用心!我打赌你拜师之后医术还会有大长进的!”
钟盈听了,望着纪念,瞠目道:“什么,你会医术?难道是与爹学的?”
纪念解释道;“不错。当初他见我感兴趣,就是给了我几本医书。后来医房被占了去用作他用,那里面好的典籍都是被我捡起收下了。”
钟盈无奈感慨道:“我这做女儿的,还不如你继承的好!”
她伯母见状笑道:“这不算什么,你不是还有一手好的剪纸吗?”
纪晔问道:“方才我见到一个屋子外的窗户上糊着花花绿绿,各式各样的剪纸,想必就是钟姑娘杰作了?”
钟盈道:“是的。”
杨梵一道:“可这...这我是给你找不来一个好师傅的!”
钟盈问道:“拜师,是要去很远的地方吗?”
杨梵一笑道:“自然是了,这小地方是没什么大师的!”
钟盈摇头,看看周围,满足道:“这地方是小了些,但我待在这儿,倒也自在快活。去那么远,多麻烦!”
杨梵一甩甩手,道:“人各有志,人各有志!”
钟盈的伯父一直没来,钟盈告诉他们他大概还在赶工搭建戏台,为了赶日子,就是没日没夜去做,工钱倒也给得慷慨,于是这些工人便是乐意去。
纪晔听了心里不安,如今看来这其中重重迷雾,他不想钟盈一家被牵扯进去,可考虑到生计,就掏出来许多银子,让钟盈的伯父不要再去。
母女两人见到纪晔如此认真,再加之推辞不过纪晔强行要给的银子,就允诺了下来。
天色更沉了,纪晔三人拒绝了留饭的邀请,为了不做更多的打扰,他们去客栈投宿。
杨梵一理了理行装,避免再次被误以为是醉汉或者是乞徒而被轰出去,要了三间房。
纪晔则是带着纪念去药店买了十几味药材,借了一块地方,纪念迅速调了几服药。他们把这药留了点,纪念身上的伤还需要调服,剩下的送到了钟盈家,熬好一些,接着趁李赐年昏迷,给他灌下一些,据纪念说是可以抑制李赐年的实力,剩下的每隔一日熬一副,让汤药味道在地窖里蔓延,就是可以使得李赐年四肢无力,这样也防止了关不住李赐年。
【作者题外话】:好久没更了,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