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据兄弟们说的昨夜杀死的人中,可没有一个女的,那你是什么门的?”宋思远咄咄逼人道。
“是你祖宗棺材门!”汉子骂道。
宋思远反手扇了汉子两巴掌,打得他飞出两颗碎牙,两边脸高高肿起来。
“他娘的,关起来!”宋思远骂道。
却说纪晔去了齐家庄一处药铺,药铺老板也是剑宗原人马中的老医师,他见纪晔来便恭敬道:“纪少侠此番所为何事?”
纪晔道:“老伯此处可有令人腹痛的药?药性随着药的剂量增减,要无色无味的!”
“当然有的。”
“那老伯知道归苓皮的样子吗?”
“有所耳闻,但极少有备货。”
“烦请老伯随我出去一趟吧!”
纪晔与老伯一道去一处树林边取下些枯树皮,剁成指甲盖大小的,火上架起口锅,把树皮倒进去。一阵翻炒后,树皮面上变成了黑色。之后他们把表面上是灰烬的树皮倒进了盛有水的木桶里,微微一筛,水把灰烬冲去大半。他们在火边将这烤干,收集了起来,后又在上面用匕首尖扎了些小孔。
那汉子关了一阵后,纪晔带着众人进去。纪晔出手将他猛打了一顿,直到他吐得胃里七荤八素,眼前金星冉冉。之后便把先前做好的树皮用水泡了,一股脑给他强灌了下去。
汉子又是一顿大骂,纪晔虽不理睬,宋思远却要去打他,被纪晔一把拉住。
汉子忽然脸上狰狞,大吼不止。纪晔上去解下绳子,汉子摔在地上,双手捂住腹部,在地上来回翻滚着,双脚有时用力蹬开,却痛得又收回来。
纪晔上前在几人面前耳语了什么,之后宋思远等人一直望着那汉子,均是看得津津有味。过了好久,连一向不苟言笑的施画岚都笑出声来。
汉子像是明白了什么,蓦地跳起来,额头青筋暴起,冲纪晔怒吼道:“你诈我?”
纪晔见他这样子,更是笑得俯下身去,汉子朝他挥拳,一边的吴渐飞起一脚将他踹到在地上。
“好了,将这兄弟关好,好生伺候,他可是我们的善财童子!”吴启影笑道
楚陨深深看了纪晔一眼,赞道:“多亏了纪少侠的高明,不然我们还得好好拷问一番!”
纪晔道:“不碍事,多亏了他自作聪明。”话虽这么答了,心里却想起了带纪念回见性山后,有一次争论武功与医术谁更为重要,而后见到纪念泡着的归苓皮,问她是什么,纪念便开玩笑是树皮泡着的水,纪晔将信将疑喝了一口,其后便是腹里疼痛。纪念不待他认输,便心疼给了他解药。而后他从纪念那里知道了归苓皮是许多药宗里常有的药。今日纪晔听到怀疑是四仪宗,先前知道四仪宗宗内人对药物也有涉猎,就先做出与归苓皮外形相似的树皮,之后往水里加些药,再把汉子打得七荤八素。
汉子昏头昏脑时候见到别人给他灌东西,哪能不留意是什么。他见到是归苓皮,心里大呼不妙,却也只能装作不知道什么。之后全身上下到处痛,连着腹里开始发痛,他以为是归苓皮的药效,脑海里只记得服下归苓皮泡的水后会引发剧痛,就开始装模作样。
而后那叫人腹痛的药药效去了,汉子神志逐渐清醒,才猛然觉得不对。再见到一边大笑的几人,当即知道自己上当,无奈为时已晚。
他们走出关押汉子的偏房,楚陨道:“这四仪宗果然是精明,先有意让我们看出这些人是四仪宗的,之后再让汉子引我们以为是阙意门的,还是人算不如天算!”
“四仪宗看来坐不住了。若不是五师弟夜里布置的暗哨得当,下场当真是不堪设想。按他们的计策,投毒成与不成,他们都是乐意见到。”吴启影也说道。
吴渐将手中的念宗剑往地上一顿,正色道:“这四仪宗多半还会在我们迎战期间捣鬼,这次我们凭借着五师叔的布控与大哥的机智才胜了他们,但下次却说不定,不如我们先发制人,主动出击!”
纪晔也说道:“不错,他们四仪宗尚不知道我们识破他们的诡计。我们必须当即出手,再抓出些他们的证据。无论如何,我们明日都该面对阙意门与灵婵宗,或是为了共同破除四仪宗的挑唆,或是为了继续装作不知。”
众人皆以为然,当即商议派出许多好手,可又怕两大宗门突袭,楚陨这时挺身而出道:“我楚某虽是不会帮你们报仇,但旁人也别想伤你们。我这掌门人与天镖五鹰的面子,就看他们给不给!”
吴启影道:“楚兄此言确实为真,我初次被擒,便是他.....”后话未完,施画岚出手在他腰间一拧,他当即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