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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启影说道:“喂,楚兄,当初齐家庄若是为难,为何不修书一封,我们也好共同参议一下。这事虽是我们自作聪明了,可楚兄怎就以为我们不通情理,不愿换地?”
楚陨张嘴欲说,余光扫到一处,略略一停,说道:“当初确实是我疏忽了!”
五鹰中黑袍道:“楚掌门瞎说,你们齐家庄的回信,可真是无理到极致了,如今还反咬?”
“有这回事?过会儿我去问问!”吴启影惊讶道。
施画岚咬咬银牙,一股脑道:“不用查了,是我做的!”
天镖五鹰个个呆若木鸡,纪晔,吴渐,吴启影三人暗自咋舌
宋思远吓得一跳,直呼道:“怎么,二嫂是叛徒?可二嫂是哪个宗门的奸细呢?”
施画岚眉毛一簇,满面彤红,胸口起伏不定,剐了宋思远一眼,恨恨道:“你才是叛徒呢!我还不是为了防他,怕他的苦肉计!”
吴启影见状闷声不语,吴渐道:“既是给我们看的,就算义父使什么计策,也该我们一起定夺,草拟回信啊!”
施画岚气道:“你都叫他义父了,哪里还分得清他是什么鬼心思?不愧是掌门人的手段!”
纪晔在一旁听了许久,发现施画岚百般阻拦着楚陨同吴渐的关系,她言语里对楚陨也不客气,像是积怨已久般。他对两人的过往一概不知,也不好问,只是在一旁细细听着。
吴渐听了这话,心知自己的二师娘有些胡言乱语了。他们分辨几年前的事,那时候他哪认下这个义父呢?他怕再这样计较下去,就会让施画岚出丑难堪,于是道:“不错,是我想得简单了。”
施画岚道:“渐儿,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害你的。那寄去的回信,我料定了楚大掌门不会动怒的!”说完这话,她当即转身而去,说道:“身子有些不舒服,恕不奉陪了!”
五鹰中黑袍者自顾自道:“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于是讪讪离去。其余四鹰随他而去。
宋思远心中道声不妙,急往酒家赶去。
纪晔见到几人散去,心里虽是好奇,可没脸面留下来窥听家事,便离开了。
吴渐对楚陨道:“义父,吴渐来日再向你讨教!”转身跟上纪晔。
场面瞬时冷落下来,楚陨率先打破了沉默,愧疚道:“启影兄,实在是对住你!”
吴启影怅然摇摇头,悲苦道:“这哪能怪你呢,楚兄人品日月可鉴,这是她的心结,却还需要她自己打开!楚兄不妨替我去安慰下她,我不讨她喜的。”
楚陨急忙推辞道:“这是万万不可以的,当断不断,其必自乱!”
吴启影道:“楚兄想要避嫌,我如何不知道。这样吧,我暗中看着,这样可以证明你的清白,好吗?”
见楚陨还在踌躇,吴启影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虽是她自系的,可却不愿解开。不如楚兄去说个明白,也许就可以让他开释的。”
此时此刻,吴渐与纪晔同行,吴渐道:“大哥心里怕是有着疑惑吧?”
纪晔道:“确实是有,可私事我也不便告知。”
吴渐心想:“大哥待我亲如兄弟,又是重情重诺,如何需要瞒他?”摆头道:“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便说一下吧。”
此刻,楚陨往一湖边慢慢移去,心里却是二十五年前的场景:少女拍打着他的胸膛,哭泣道:“姓楚的,我往后再也不要见到你,出现在我的梦里也不行。你这薄情寡义的骗子,我哪里不好了,你就是看中那丫头是掌门的女儿罢,你想要接借她继承掌门的位置,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的!”.......
那时的少女,被岁月侵袭了芳华,虽是有着成熟韵味,然而风情却不在了。
楚陨上前,坐在她一边,轻声道:“怎么,还在恨我吗?”
施画岚望着湖面,淡淡道:“楚大掌门这般意气风发,我是如何记恨得起呢?若是无事,还请不要相扰!”
楚陨道:“不论如何,启影兄待你是真的好,你莫要沉迷过去,让他寒心。天下似他这般大度的男人,当真罕有;这其中寻个痴痴爱你的,更是不易。”
施画岚不耐烦道:“其一,我如何对启影,与你没有半点关系;其二,什么叫做‘寻个痴痴爱你的,更是不易?’楚掌门言下之意便是我受人嫌咯;其三,楚掌门可真是自诩不凡,以为天下女子对你哥哥痴心,真是可笑;第四,你若是来这说些无用的话,此刻就请离开!”
【作者题外话】:今天写了个别的小说,这一更晚上补的。明天三更或者四更吧,状态好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