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台,一个见证了历史风云人物的崛起与兴衰的地方。
金台的天气不像是千际雪岭那儿的司机四季如冬,只有漫天的寒气将来人淹没。
深秋的雾气还是没有散去,在晨日映照下显得异发朦胧。
最后一批北雁也是火急火燎地追赶着前面的队友,唯恐落下了步伐,被不久后的寒气所冻结。
最后一片枫叶,也是挣脱了枝桠,纷飞着助兴。
飘啊飘,最终,有心抑或无心,它居然落在了金台山下那间破旧的茅屋中。
最终,它落在了桌子上。桌上的茶壶,早是没有了温度,料想主人定是久久没有理会了。
这时,房门忽然被打开,劫走了进来,他看着屋子里的脏乱,也是有些不满。接着他打开旁边的柜台,里面有着数只老鼠窜了出来,一溜烟就没影了。
劫转过身去,打开酒缸,里面空空如也。
于是,劫便把行囊扔在了这儿,走出了屋外。
金台山下,除了这的茅屋外,还有着零零散散的房屋,零星地分布着。
眼前的金台村,在各路人马汇聚时候,也是显得热闹无比。短短数月,尘埃落定,人去楼空,金台村也是遗落了满地的繁华,却是无从拾起。
劫走到了隔壁,敲着这户人家的大门,可是过了许久,没有人回应,劫站了站,朝着旁边一户人家走去。
一个小女孩正在这户人家的门口玩耍着,劫走向前去,蹲下身来,柔声问道:“小妹妹,隔壁的爷爷他们怎么不在啊?”
小女孩也是无心地继续玩着手中的石子,头也不抬,用稚嫩的童音答道:“他不久前死了,他的子女来埋了他后,就走了,房子没人管了。”
劫听完后,点了点头,向着村口走去。
在村口那家酒楼里,劫遇到了熟人,还是当初的老板和老板娘。店里坐着两三个客人,与偌大的酒店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劫走了进去,老板和老板娘抬起慵懒的目光,看了看来人,目光像是触了电一般,惊疑的目光很快便是转化为了惊喜和敬畏,他们刚准备行礼时,劫便是急忙止住了。
老板问道:“劫大人有何吩咐,您的恩情我们永远不会忘记的。”旁边的老板娘也是点了点头。
劫扫视了周围之后,答道:“倒是没什么,只是见了一个老朋友,需要一些酒菜罢了。”
过了一会儿,劫回到了那间茅屋,看着满桌的酒菜,静静地坐着。
过了一会儿,村口来了一个狼狈不堪,衣着褴褛的人。他看着村口巨石上刻着的金台村四个大字,忽然发出一阵怪笑,笑声里面似乎混杂了豪气,嗟叹,悲哀,困惑,让人琢磨不透,回应他笑声的,是巨石后面惊起的怪鸟。
来人,正是劫数日前遇到的东帝。他于数日前相比,显得更加凌乱不堪。数日的赶路,他是衣衫破了几处。
他经过这家酒楼时,望着一眼,便继续向前走去。
看着过去的人,回到店里的老板对着老板娘惊疑地说道:“他是不是很像那个人啊,可是现在很难将他们联系在一起啊!”
老板娘像是看白痴一般瞥了他一眼,说道:“你刚忘了劫大人说要见老朋友吗?老朋友或许就是东帝大人了。至于为什么要在此处见,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无力去关注了。”
老板赞成地点了点头。
很快,东帝到了那间茅屋,打开房门,看见了满桌的酒菜,还有坐在桌子边的劫。
他关上了房门,坐在劫旁边的椅子上,像是狼看见了羔羊一样,拿着筷子夹着菜往嘴里送。看见东帝狼吞虎咽的滑稽模样,劫也是笑不出来。劫打开酒坛,盛了一碗酒,递给东帝,说道:“不要噎着了。慢点。”
东帝接过递来的碗,大口地喝了下去。
等着东帝吃喝满足后,劫便关切地问道:“你一直没有吃喝吗?”
东帝点了点头,答道:“我一路像是逃兵,不敢有丝毫停歇啊。哪怕打个盹,也总是会梦到有追兵。我星夜兼程,才在明日前赶到了这儿。”看着东帝眼中里面流露出的还未闲散的畏惧之色,劫也是有些心疼。
看着劫困惑的眼神,东帝低沉道:“明天的我,就不是真的我了。”
劫没有追问,东帝喝了口酒,继续说道:“以后那条地道就不要再用了,我走的时候,估计他已经暴露了。”
听到关于地道的消息,劫开口道:“江玥,她还好吧?”
东帝眼神也是呈过一抹黯淡之色,答道:“我去的时候,她已经死了。尸体还在柴房里。”
劫也是压抑不住心中的火气,将背上的念宗剑用力插入地上,恶狠狠地说道:“我会让他们所有人陪葬的。”
东帝拍了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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