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不奉陪了!”
五鹰中黑袍者自顾自道:“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于是讪讪离去。其余四鹰随他而去。
宋思远心中道声不妙,急往酒家赶去。
纪晔见到几人散去,心里虽是好奇,可没脸面留下来窥听家事,便离开了。
吴渐对楚陨道:“义父,吴渐来日再向你讨教!”转身跟上纪晔。
场面瞬时冷落下来,楚陨率先打破了沉默,愧疚道:“启影兄,实在是对住你!”
吴启影怅然摇摇头,悲苦道:“这哪能怪你呢,楚兄人品日月可鉴,这是她的心结,却还需要她自己打开!楚兄不妨替我去安慰下她,我不讨她喜的。”
楚陨急忙推辞道:“这是万万不可以的,当断不断,其必自乱!”
吴启影道:“楚兄想要避嫌,我如何不知道。这样吧,我暗中看着,这样可以证明你的清白,好吗?”
见楚陨还在踌躇,吴启影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虽是她自系的,可却不愿解开。不如楚兄去说个明白,也许就可以让他开释的。”
此时此刻,吴渐与纪晔同行,吴渐道:“大哥心里怕是有着疑惑吧?”
纪晔道:“确实是有,可私事我也不便告知。”
吴渐心想:“大哥待我亲如兄弟,又是重情重诺,如何需要瞒他?”摆头道:“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便说一下吧。”
此刻,楚陨往一湖边慢慢移去,心里却是二十五年前的场景:少女拍打着他的胸膛,哭泣道:“姓楚的,我往后再也不要见到你,出现在我的梦里也不行。你这薄情寡义的骗子,我哪里不好了,你就是看中那丫头是掌门的女儿罢,你想要接借她继承掌门的位置,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的!”.......
那时的少女,被岁月侵袭了芳华,虽是有着成熟韵味,然而风情却不在了。
楚陨上前,坐在她一边,轻声道:“怎么,还在恨我吗?”
施画岚望着湖面,淡淡道:“楚大掌门这般意气风发,我是如何记恨得起呢?若是无事,还请不要相扰!”
楚陨道:“不论如何,启影兄待你是真的好,你莫要沉迷过去,让他寒心。天下似他这般大度的男人,当真罕有;这其中寻个痴痴爱你的,更是不易。”
施画岚不耐烦道:“其一,我如何对启影,与你没有半点关系;其二,什么叫做‘寻个痴痴爱你的,更是不易?’楚掌门言下之意便是我受人嫌咯;其三,楚掌门可真是自诩不凡,以为天下女子对你哥哥痴心,真是可笑;第四,你若是来这说些无用的话,此刻就请离开!”
楚陨道:“你不该这般倔强,感情之事,如何勉强得来?”
施画岚道:“楚掌门,你该走了!”
楚陨摇摇头,说道:“你对我这般偏见,我也不怪你。当初我没脏了你的身子,也没给过你什么承诺,你何必这般?”他看着施画岚拧过去的脸,说道:“你觉得我是看中了她爹的权势。可我楚某人虽是不才,却也对掌门之位志在必得,何必为她舍呢?你此刻心里大概是在想我是为了更万无一失吧,可我直到登上掌门之位,方才直到他是前掌门的女儿。”
“我知道你还是不信,若你愿意打,大可去问问我夫人。我大局已握后的,待她是否不比从前了?感情的事,谁也说不来,信与不信,全在你自己了。不说启影兄,单就是剑宗当年对你的恩情,你也不该!”
施画岚眼眶微红,目光躲闪着,走远了。
楚陨看着她远远走开,那林子笨拙躲藏着的吴启影被发现了。他们二人说了些什么,之后吴启影往楚陨这边点点头,带着施画岚往另一处走去了。
夜里,众人居聚在一起再行商议,彼此之间已经是欢快了很多,唯独缺了施画岚。
吴启影说道:“她发困,已是睡了。大家尽管商讨,什么需要我们岚影双侠来做的,我便会有意说给她!”
大家心领其意,没在这上面做出过多的纠缠。此时楚陨与吴渐父子相认,间隙一没,做了几十年天鹰镖局掌门的楚陨自然是主持大局。他摊开一副地图,说道:“那十一个宗门,打着要为宗内人马报仇的旗号,与灵婵宗,阙意门,化阳宗,凌云宗,四仪宗五大宗门组成了声势浩大的联盟。联盟背后还有其余忌惮剑宗重新起势的宗门支撑。他们送来一封书信,上面称若是想要避免此纪晔,就必须交出滥杀无辜的渐儿,纪少侠,启影兄,施二嫂。同时,天鹰镖局也收到了书信,称若是我天鹰镖局搅局,日后走镖便是过鬼门关。”
“我们若是想要化解此难,便要一鼓作气逼散那些正面的十六个宗门,后面那些连抛头露面都不敢的鼠辈其实利害关系反而不大,树倒猢狲自然散。”
吴启影问道:“我们还有几天?”
楚陨道:“他们怕我们拖延,声称明日若是不回应,后天早晨就会踏平齐家庄!”
宋思远道:“要不我们换个地吧!”
武吴启影笑他道:“你以为旁人和你一样想的简单?我们可以布下暗哨,他们就不可以?若我们只换个地,便把他们当狗耍,那他们还有什么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