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简直就是个畜牲,你爹刚才咽了气,你不回去守着,还往私塾里去,简直是大不孝啊!”
陆笙转身过来,却是方才麒慕容勾肩搭背的那一个,此刻面无表情,道:“古语有云,人固有一死。别说是我爹,就算是天王老子死了,又如何,不过是尘归尘、土归土罢了。”说着继续前行。
老者气的浑身颤抖,指着男子的后背道:“小畜生啊,小畜生,我们陆家怎么会有你这等无情无义的畜牲……”
程隅侧首与麒慕容道:“方才那个男子可是叫陆笙,跟你令牌上的字可有关联?”
“这一点我也发现了,是以之前才一直追着他。”麒慕容道。
“笙泣,若是这个‘笙’字指的就是那个男子,那么‘泣’字可是只得让他哭泣。”程隅解释道。
“啊?哪里能这么简单,若是这样,我现在就打得他哭爹喊娘。”麒慕容当下追了上去。
面前人一闪,不一会儿前面就传来了陆笙的惨叫声。
程隅来到两人面前时,见麒慕容已经扑在那陆笙身上,一拳拳打下去,别看他男生女相,这这力道却也十足,那陆笙的脸早已面目全非。
“你是何人?为何打我?”陆笙吼叫道。
“你再不哭,信不信我杀了你。”麒慕容取出一把灵剑架在陆笙的脑袋上。
可这陆笙虽吓得面色惨白,却口口声声道:“富贵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你便是杀了我,我堂堂男子汉也不轻落一滴泪!”
“别这么有骨气啊!”麒慕容没想到适得其反,这陆笙梗着脖子,显然不惧就死。当下滑动手中灵剑,就在陆笙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痕,威胁道:“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不必多言。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随即陆笙闭目等死。
麒慕容抽回灵剑,望向程隅垮脸道:“他不哭,我都想哭了。”
“看来这似乎正如我们方才所想,你令牌上的两字就指是如此。也许只有我们完成了这令牌上的指示,才能出去。”程隅道。
“谈何容易。这家伙方才连亲爹死了都不落一滴泪水,我这又是打都是杀的,也毫无办法。”麒慕容收起灵剑,起身道。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你不如守在他的身边,总有能让他哭泣的机会。”程隅转身欲走。
“欸,程道友你去哪里?”麒慕容追了上来。
“你的令牌任务都已经摆在面前了,我自然也是寻我的令牌之谜。”程隅道。
“我们不是说好了互相帮助么?你怎么能离我而去。”麒慕容对身后血流不止的陆笙无手无策。
“我可没答应。”程隅再不理会麒慕容,当下闪身离去。
麒慕容没想到程隅说走就走,在后面气的跳脚。
“来人啊!这里杀人了。”不想有村民路过看到倒在血泊的陆笙当下喊叫起来。
呼声一出,不知从何处冒出无数扛着锄头的庄稼大汉,挥舞着手中武器就冲向麒慕容。
麒慕容当下准备施展灵气,抬手之间看到手中血痕,暗道不好。随即狼狈得抱头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