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上帝!”白斯文站在位于国家安全局总部地下四层的安全与情报委员会特别会议中心门口,用惊讶的目光扫视着会议室里的一大人与会者,感到难以置信。
会议室里几乎有整整三百人,都是各个情报部门的负责人和部门主管,并且还不是全部。白斯文觉得这实在太疯狂了。虽然他十分清楚西南地区有多少个情报部门,但将所有部门的负责人和高级主管召集在一起,这还是安全与情报委员会成立后的第一次。
令人目瞪口呆的第一次。
“我的上帝。”白斯文快速在胸口划了一个十字。“这简直是发了疯了,达绮芬妮小姐干嘛把所有人都叫到一起……”
“你可以直接向达绮芬妮小姐提出你的问题,”一个冷漠得令人心寒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来,“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白斯文上校,你死定了。”
白斯文跳了起来——就此而言,这实在是一个值得注意的可笑景象——看到军事情报局的实际负责人就站在他后面。
“‘这简直是发了疯了’,上校,你竟然如此形容达绮芬妮小姐的决定,我认为你应该很清楚这会给你带来什么样的麻烦。”
“这只是口误。”白斯文紧张起来,对叶蓓蓓将会采取的行动感到担忧。他并不担心她将自己的感叹告诉达绮芬妮,但如果她再添油加醋的说点别的东西,那他就真有一个麻烦了。白斯文希望能够看出她的想法。
只是叶蓓蓓根本不会让他看出任何东西。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不能让开一点,上校?你挡住我的路了。”她说。
“当然。当然。”白斯文毫无办法——不管在哪个时候,叶蓓蓓都不是他可以招惹的女人。他只能向旁边让开,让这位美丽但冷漠的女士进入会议室。然后他自己也跟着走了进去,在第一排里属于他的那个座位上坐下。
作为四个主要情报机构的负责人之一,白斯文在这间会议室里有一个只属于他的位置,当然叶蓓蓓、史密斯和玛泽•法津也有,但其他情报部门的负责人则没有这样的待遇,他们没有固定位置,也不能坐在第一排……当然,他们也不愿意坐在第一排。一般而言,每一次会议,会议室的前三排都会空着。
这很容易理解。坐得越靠前,就意味着越靠近达绮芬妮,然而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这是一段很艰难的经历,因此只要有选择的机会,他们就会想办法远离她。
但是现在,既然所有部门的负责人都在会议室里,那些来晚了的倒霉蛋就不得不坐到前面——虽然第前面两排还空着,但第三排已经坐满了。而且白斯文还注意到,一些部门负责人正在窃窃私语,似乎正在猜测谁会不幸的坐到第一排。
当然他也想知道。
走廊里很快又响起了脚步声,正在窃窃私语的负责人们停下来,一起抬起头,用幸灾乐祸的目光盯着门口。片刻之后,一个看上去像家庭主妇的、略微显得有点肥胖的中年女人出现在那里。刚开始,她似乎也被会议室里的情形吓了一跳,但很快,她就镇静下来,神态自若的走向第二排,就好像一位走向刑场的烈士。
有人低声笑起来。
“我认为这一点也不好笑。”中年女人气愤的瞪着笑声传出的方向,“还有,难道有绅士风度的男人都死光了?不但让一位女士坐到第二排,而且还有人偷偷发笑……”
“这与绅士风度无关。只是我们认为,你面对达绮芬妮小姐时不会像我们这样紧张,邹处长。”一个声音说。
白斯文知道这个声音属于谁:烟酒与军火管理局局长周松,一个干瘦得近乎一具骷髅的中年人。据他所知,周松与妇女与儿童权利保障局特别调查处处长邹雪——也就是刚刚进来的、现在正怒视着他的中年女人——的关系很糟糕,因为邹雪总是指责烟酒与军火管理局的工作存在严重的失误,以至于青少年中的吸烟现象正变得越来越严重。
不过这只是硬币的其中一面,而在另一面,周松不仅认为邹雪的指责毫无道理,而且她是在干涉一件根本不在她职权范围内的事情:妇女与儿童权利保障局特别调查处的公开任务是打击针对未成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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