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绿洲休养生息四日后准备了往返路上所必须的食物水等,在尤图等人的陪同下上路。赫连晓绛骑来的骆驼就留在了绿洲,北方的咸国是尤图他们所去次数最少但却是离绿洲最近的外世。
与热情的绿洲村民们告别,潜入夜色中披星戴月往北方走。赫连晓绛几乎是托着步子走路,她困着直打瞌睡眼泪珠子不自觉的一颗颗往外挤。其他人在平整的沙漠上留下一串一串脚印,她身后是两条连贯的痕迹。
“还困着?”
她正迷迷糊糊的梦游似的走着,苍狼凑过来问了一句,带着沙粒摩擦似的低沉声线令赫连晓绛心头不由的一颤,顿时醒过来:“没没没,我不困的。”
沙漠在变化莫测和单调无聊两个极端中摇摆,现在生出的稍许困意都是无聊惹的,这会子被苍狼一个靠近一句问话打散的干干净净。
一队人昼伏夜出。
一天、两天、三天……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靠近咸国边境,天气竟变得越发的怪异了。越往北走越是远离赤道,气温下降是正常,可是才走上一天气温便会低上四、五度,这么大的落差、这么强的下滑速度显然不正常。当走出沙漠,越过戈壁踏上咸国和戊国边境地的时候所有人将准备冬季衣物全部套上了身。
这样也是尤图将所有的坐骑都换成了马匹而不选择适合在高温生存的骆驼。
从炙热的夏季一步穿越到寒冷的冬季,转换突兀。赫连晓绛可遭了罪,她一向喜欢热不喜寒现在即使从头到脚裹的鼓鼓囊囊还是感觉冷,里衣都是夹棉外套也不知是什么动物皮毛,估计是没处理好还夹带着微微不好闻的味道,赫连晓绛这会子冻得鼻子都失灵了哪还计较衣服什么味道,只把身上的衣物紧了再紧。
苍狼很自然的将自己的斗篷脱下来盖在赫连晓绛身上。
人体内呼出的一缕缕气体才遇外部的冷空气立刻化做白烟升腾。赫连晓绛抓着斗篷边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又是百思不得其解。本来嘛,是苍狼先挑的头主动与自己拉开距离。赫连晓绛自我心里建设了一番才接受了两人之间保持距离的理由。一路行来,发乎情止乎礼。可是近几日苍狼毫无预兆的变了风向,他总是表现异常主动,比如突然主动的凑过来、比如突然主动的搭话等。
苍狼隐晦的表示,赫连晓绛可是很明显地感受到对方这份隐晦的殷勤。在绿洲同住一个帐篷的日子,或许在这之前就有了蛛丝马迹。
每个女孩生来自带一套精密的雷达系统,全方位全角度扫描出周围对她自己有意的追求者和仰慕者。她们对此十分敏感。苍狼微妙的改变赫连晓绛心里明镜似的,可眼见着咸国越来越近,回到原来世界的机会近在眼前。赫连晓绛选择了假装不知道。
既然给不出合适的反应来应对苍狼的含蓄靠近,她就不捅破这层窗户纸。也因此,赫连晓绛对苍狼稍前的顾虑有了更深切的体会。明白过来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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