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余府,这里便是余府,莫非那人要你找的就是余老将军?”
孙雨瑶恍然大悟,道:
“没错,是余府,这里便是浮桥边上的余府么?”
高凤麟道:
“那枚钢镖呢,我拿来我看看。”
孙雨瑶从针袋中取出一枚银光晃晃的钢镖来,只见那钢镖长不过二寸,通体浑然,打造技巧十分高超,中间宽,两边尖,镖尾系着一根红布。高凤麟仔细瞧那钢镖,在镖身中见发几道刻痕,仔细端详,那几道刻痕是个“五”字,眉头微皱,道:
“这钢镖想必余老将军识得,你先暂且歇着,我去找余将军。”
高凤麟持钢镖一路去余将军房间,见他不在房内,便转向正屋,见余兆岳与陈金发都在此间,忙道:
“余将军,师叔,你们快来看,你们可识得此镖?”
余兆岳与陈金发、平青云几人正自商量着事情,见高凤麟急匆匆赶来,问道:
“什么镖?拿来我瞧瞧。”
高凤麟将钢镖递将过去,余兆岳只看了一眼,便十分震惊,再去瞧那“五”字,更加确定,问道:
“这镖你从何处而来?”
高凤麟当下便将孙雨瑶这几日在地室所见一五一十的告诉余兆岳。余兆岳看着钢镖,道:
“这钢镖的主人,名叫秦五,少年时跟人学了一身飞刀本事,后来走南闯北的靠卖艺讨生活。八年多以前他来到洛阳,我看他武艺不错,为人十分的正直,就将他收为账下,让他做我的副将,也免的流落江湖,有上顿没下顿的。后来我辞官还老,他也跟着我辞了官,听说又去跑江湖卖艺,半年前我收到他的消息,说他在河北打听到一些关于安禄山要造反的消息,他发现安禄山与拜火教密谋,一旦安禄山起事,拜火教将会在河北各地起兵响应于他。秦五一直追查这条线索,与我保持联系,但是这上个月的时候,他突然就失去消息,我还以为他已遭不测了呢,没想到,他竟然到了洛阳。”
“那我们现下该如何打算?”高凤麟问道。
“秦五一定要救,他手里肯定掌握了安禄山谋反的证据,不然也不会被拜火教的人囚禁起来。”余兆岳道。
平青云道:
“昨日孙姑娘冒闯拜火教,肯定已经打草惊蛇了,今日那群人想必已经撤离了,要想再追查到秦五的消息,恐怕不会那么简单。”
陈金发道:
“不管他们撤没撤离,今天晚上也要去勘个究竟。”
高凤麟道:
“师叔,这事您老人家就不用亲自上阵了,不如让我和平小将军去一趟吧。”
余兆岳沉思片刻,道:
“此事事关重大,你二人务必要小心谨慎。”
“老将军您就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