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观音吊坠是林云还是个小白痴时便有的,林云的灵魂附体后,他曾想过将这玉观音吊坠卖掉,尤其是在老爷子病重时,但老爷子说什么也不让林云卖掉,说这玉观音吊坠从小便在林云的脖子上挂着,是林云生生父母赐给他的东西,以后好靠这东西认祖归宗。
附身而来的林云哪里有认祖归宗的念头?在他看来,既然那生生父母将“白痴儿”抛弃,那么这生育之恩已经断绝,自己作为白痴儿的载体,自然不会去认这个祖,实在没有这个亲缘关系。至于这个“祖”,林云只认老人为祖。唯一让林云保留着这个玉观音吊坠的原因是,在林云的前世,林凌云死亡之时,他的脖子上同样带着这样一枚玉观音吊坠,两枚玉观音吊坠一模一样。这让林云有些怀疑自己的穿越是不是和玉观音吊坠有关系?但即便如此,在老人病重的最厉害的时候,他仍毫不犹豫的要将玉观音吊坠卖掉,但可惜,老人等不及,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去了。这玉观音吊坠便保留了下来。
此时,林云又打起了这玉观音吊坠的主意。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八年了,八年来他想过各种方法来研究这个玉观音吊坠,但没有任何的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林云寻找穿越和玉观音吊坠的关联的念头越来越淡,此时为了老人临终前的遗愿,上大学,凑够学费,玉观音吊坠再次被林云打上了交易的标签。
旅途无话,林云现年十八岁,原本是男女之情懵懵懂懂,渴望被异性关注的年纪,但胸腔内那颗三十余岁成熟男子的心,让懒得去和未发放的花苞说话,青涩的女孩对林云实在没有吸引力。
十几个小时很快过去,林云准备下车了,却发现谢瑶亦准备下车。难不成这丫头也是在这里上学,林云心头浮起一丝不安,或许以后还会和她见面?不知怎么的,想到这里林云就觉得有些不妥,一路上两人虽沉默着,但林云可是注意到谢瑶这丫头不时的偷看自己,想要和自己说话,对自己的好奇明显的写在脸上。
下了火车,林云提着行李自顾自的就走,似乎身后传来谢瑶的喊声,不过林云权当没听见。尽可能少的与人产生交集,这是一个赌徒最基本得素质。赌是一条不归路,赌徒的隐蔽性越好,人身才能安全。虽然林云这辈子已经不打算赌,但这种习性还是保留了下来。自然林云也没有注意到身后谢瑶丧气的声音,“我长的很令人生厌吗?”
京广,绝对是南方数一数二的大城。光从是火车站的规模便可见一斑,林云对比一下上车时的那个破落小站,明显的一个早已经跨入新千年,一个还处于十九世纪初。
车站里人头涌动,林云只得顺着潮流一点点向外移。
刚刚跨出车站便见处处霓虹闪烁,车流不息。比之记忆中十几年前的香港,澳门,拉斯维加斯亦不遑多让。此时虽已是深夜时分,但街市上车水马龙依旧,似乎此时不是一天的结束,而是一天的开始。。
远远的看见一辆豪华大巴车停在车站不远处,车前一排桌子,上面竖着一个明晃晃的牌子,“京广大学”。几个年轻男女正朝出站口瞅来,当是京广大学的新生接待人员了。林云撇了撇嘴,提着行李向一辆出租车走去。他上的正是京广大学,不过,目前林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先将玉观音吊坠当了,否则还没有足够的钱交那些名目杂多的读书费用。
“司机先生,去京广最近的当铺!”林云坐上一辆出租车,叫道。
司机是个三十余岁的男子,听的林云这话愣了愣,“当铺?先生说的是典当行吧?”
林云自嘲的笑了笑,对于现在还是有些不熟悉。在九十年代,美国一些州府,华人街里当铺行业依旧兴旺。自己无意中还按着以前的叫法,当下点了点头道,“嗯,典当行。”
“小兄弟来这里打工?”司机一边开着车,一边聊了起来,颇为热情。
“嗯。”林云又点点头,没有解释。他现在这身青布衣衫,帆布鞋,标准的民工装束。司机倒没有因为林云穿着普通而带有歧视心理,热情洋溢的介绍起京广这座开放以后便高速发展,至今已经成为南方数一数二的大城市。
一刻钟后,在司机意犹未尽的解说中,林云提着小包下了车。倒是那司机看见林云付账时掏出的一厚沓子百元大钞,愣了愣,有钱人玩非主流也不至于穿成这样吧?
下了车后,林云才发现自己忘记了一件事情,街市虽然喧嚣依旧,亮如白昼,但此时毕竟已是深夜,并不是很多店铺都做夜生意,此时林云面前的典当行便是如此,铁将军把门。
看了看四周,林云寻思着这一夜怎么过?若是寻常人,只怕此时便兴致浓浓的逛起夜市来,不过对于经历过一段极尽奢华的人生的林云来说,这众人眼中魅力无限的夜市对他实在没有什么吸引力。十几个小时的车上颠簸,林云现在只想找个床位好好睡一觉。
就在林云四顾茫然时,一个二十几许,脸上有几许风尘的女子神色匆匆的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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