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走,好过自己取走后再研究,费时费力,而且善后工作不好处理。只是,林云心中还有一丝顾虑,将心比心,自己有这样的想法,那么其他人呢,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想法,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个人再坚定的立场也是不稳固的,所谓清酒红人面,财帛动人心便是如此了,古人云:财可通神!神亦是如此,更何况于人?再者,姚继欢透露的消息,吊坠一事已经败露,那么到时候抢夺吊坠的人马可就多了去了。或许一些人还没有打探到这个机密之地,或许有些人已经收到消息,只是和自己抱着同样的心思,坐等其成。各方面需要考虑的太多了,不得不谨慎防范。姚继欢期望尽快研究出成果,恐怕也是防着其他势力的插手吧,毕竟早点研究出成果,未知的暴风雨便可能小上许多。
席洋不愧是一个虔诚的考古学者,标准的科学家,林云在他身旁站了许久,依然未发现林云的存在,当其不经意转头间,发现林云时,瞬间将林云拉住,询问起观音吊坠的事情来。
对于观音吊坠,林云自然有些了解,前世时他曾请过一些人做过鉴定,只是当时科技远逊于现在,了解甚少,不过,这些东西也足够让林云来说道,不会给人一无所知的感觉。若非如此,姚继欢一些无意中的试探早就试出林云是否对观音吊坠的研究是否有助力了。
时间便在林云,席洋等人的研究中过去,眨眼间,三天已过。
天元夜总会!
“陈先生,这两天一个生人已经在我们赌场赢
走了将近一百万,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总经理办公室中,一个女子低声禀告道。
“一百万?有什么问题吗?”陈先生淡淡道,他正在喝茶,突地一个身材火爆的女子闯进来,若非这个女子是他们公司的,而且进来后并未过于贴近他,只怕他就要招呼保镖将其拿下了。
女子看了陈先生一眼,见对方神色没有显示出不耐,心头微宽,道,“我仔细观察过他,第一天他很少玩,一直在看,只有在离开前玩了几把,全赢,收入十万元左右,第二天,开始玩耍,有输有赢,但只玩扑克牌和色子,但无论输赢对方脸色都非常沉着,给属下一种感觉,他似乎能看穿点数。”
“你说什么?”陈先生突地站了起来,眼神中一道精光闪过。
“陈先生,您还记得数天前,盗了陕西大墓的盗墓贼来我们赌场赢钱的事情吗?”女子冷静的说道。
“继续说下去。”
“是,那天正是我当值,他们大赢特赢,尤其是在色子上,当时我们赌场派遣高手,连着摇出三把豹子,居然都被对方猜中,而且他们全压具体点数,直指最高倍率,当天赌场输了大约一亿多元,但是赌场并没有派出高手应付,而后我听说那些盗墓贼被抓,我斗胆猜测,这似乎是一个局。”说到这里女子顿了顿,看了陈先生一眼,见对方依旧不动声色,咬了咬牙,继续道,“陈先生和姚局长关系密切,虽然表面上似乎不熟,但我发现你们在暗地里有眼神的交流,我想陈先生和姚局长一定关系密切,我猜测那天就是赌场和姚局长设下的一个局。那天赌场输了一亿左右,但并未出动赌场高手,我想姚先生这样做一定有您的目的。但有一点属下很疑惑,盗墓贼怎么可能把把都赢,即便是一个局也不必让对方赢那么多,是让对方大意失去警惕,但让对方大输特输似乎更能达到目的,赌场没有必要去输钱,去冒这个险,我想那些盗墓贼定然有什么依仗。今天发现我发现那人居然和当日盗墓贼表情神色一模一样,同样给我一红对方似乎能看穿点数的感觉,所以我怀疑这人会不会是盗墓贼落网中一人,当然这点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怎么可能把把都赢?是不是有什么诀窍?”女子细细分析道。
陈先生慢慢走动起来,指尖的雪茄不再抽动,慢慢走到女子面前,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苗灵!”
“现在是什么职位?”
“高级荷官!”
陈先生笑了起来,“你说这些都很对,但是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怕!”女子咬牙道,“但是我更怕没钱。”
“怕没钱?哈哈哈哈!好,好个怕没钱!以后你跟我吧,做我的贴身秘书,不知道你怕不怕呢?”陈先生说着,一手挑起女子低垂着的头,嘴里一口烟喷向女子被昂起的面容,仿佛在亵玩一只宠物。
“不怕,我怕没钱!”女子坚定道。
“好,很好,以后你的命属于我!”
“是,陈先生!”苗灵惊喜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