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弘植痛得眼泪盈眶,颤声哀求:“阿姨,好痛,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梁美京不为所动,伸手握住严弘植的小手,探进她的衣服里,诱哄道:“小植乖,摸摸阿姨,快,用你的手摸摸阿姨。”
严弘植不肯,将小手紧握成拳,死死攥着。
梁美京便拉扯着他的小拳头,在她的胸脯上磨蹭,嘴里还不时溢出两声呻-吟。
严弘植怕得浑身发抖。
这里是他的家,却没有人能救他。
母亲死了,父亲把他当作透明人,继母声色俱厉的打骂他,原本待他极好的保姆也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对他做着奇怪的事。
别人的家都是温馨和睦的,而他的家却是地狱,带给他的只有无尽的苦痛和折磨。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严弘植几乎昏厥过去。
梁美京把他丢回到床上,先是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然后才来替他穿衣服。
“刚才的事情,你要是说出去半个字,我就掐死你,听到了吗?”梁美京语气凶狠地说道。
严弘植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泪流不止,惊恐地点了点头。
梁美京便温柔的摸摸他的头,笑着说:“小植真乖,阿姨喜欢你。”
梁美京出去了。
幼小的严弘植蜷缩在床上,哽咽着呢喃:“妈妈,我好痛,我好害怕,你快来救救我,妈妈,妈妈……”
严弘植在呢喃中缓缓睡去。
等他睡醒了,便可以把方才所发生的一切当作一场噩梦。
然而,这场噩梦却还远远没有结束。
梁美京对他做的事情越来越离谱,越来越变态,亲他,舔他,掐他,咬他,甚至让他用手给她做那种事。
一切的一切,都给严弘植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我开始惧怕女人,开始惧怕和人肢体接触,即使是最轻微的触碰,也会让我发抖、出汗、恶心,严重的话还可能昏厥……”
池海秀抽出一张纸巾递给严弘植,说:“擦擦汗吧。”
严弘植接过来,擦掉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池海秀沉吟片刻,问:“这位保姆对你的猥-亵持续了多久?又是到什么时候结束的?”
严弘植摇摇头,说:“我不记得了。后来,我生了一场大病,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等我出院回家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从此再没有出现过。”
池海秀说:“那你也没有问过其他人吗?”
“没有。”严弘植说:“我巴不得她离开我的生活,越远越好。”
池海秀顿了两秒,说:“这就有些奇怪了,一个工作表现十分出色的保姆,不可能突然间就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严弘植默然无语。
他从来没有深思过这些,只要一想到梁美京的脸,他就忍不住想要作呕。
池海秀在纸上写写画画了一会儿,说:“你的病情我已经大概了解了,接下来我会制定治疗方案,可能需要你住院配合治疗,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严弘植说。
“那好,你就等我联系吧。”
走出池海秀的办公室,严弘植莫名觉得轻松,仿佛卸下了一副背了一辈子的重担。
金哲秀见他出来,急忙迎上来,关切的问:“你还好吗?”
“我很好。”严弘植握了握他的手,笑着说。
金哲秀说:“那我们回家吧,我饿了。”
“我们今天在外面吃,吃完一起去看奶奶。”严弘植拉着他往外走,“吃炸鸡好不好?”
金哲秀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