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灰衣少年怯生生地举起手来。
顾闻和颜悦色地道:“这位同学,你有什么建议?”
少年战战兢兢地小声道:“我们可以落下船锚、或者转舵掉头。”
薛银川摇头道:“不行,船锚已经被截断,船舵也锁死,舵头也被破坏了。”
另一个少年举手闻道:“船帆落下来,船不就停了吗?”
那个灰衣少年大着胆子道:“就算没有船帆,船也会向前滑行很远。而且江山号这种船是风力、符力混合动力的。如果符力涡轮室没有停止转动,船还是会向前开。”
“那我们可不可以进去进去符力涡轮室,把那个什么涡轮东西关掉?”有人问。
“符力涡轮的操控非常复杂,符令密文只有船长知道,如果符令密文不对,是关不掉的。”灰衣少年答。
李福生问道:“要不我们下海去破坏掉涡轮?”
灰衣少年摇头道:“涡轮除了叶轮,机体是藏在涡轮室里的。破坏叶轮或者涡轮室,都可能造成船体损坏漏水。不到万不得已,不建议这样干。”
顾闻点头道:“很好。杜峥,你带第4小队十人去船长室,搜索是否有密文、航海日志、船体构造图留下。或者别的线索,另外看看舵盘有没有修复的机会。”
“刘阳,你带第5小队二十人审讯大副、二副及其他水手,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办法让船停下,并争取问出此行目的地的情况。”
杜峥,刘阳领命带队出发。
顾闻又叫第一个发言的灰衣少年过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看你好像懂不少船只的知识。”
那灰衣少年有点小紧张:“报告大队长,我叫燕江海。家父是造船的匠师,我自幼学了些皮毛。”
顾闻点头道:“很好,燕江海,我现在任命你为江山号新船长。”
燕江海差点吓傻了:“我?我不行啊,我不会开船。”
顾闻盯着燕江海的眼睛:“我是大队长,我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顾闻又抬起头来大声道:“如果还有谁懂航海,会驾驶海船,请举手上台,你也可以竞选船长。”
底下雅雀无声,半晌有个小个子低声道:“那个,我在江上驾驶过小帆船……”
旁边的人都嗤嗤直笑:“你是来搞笑的吧?小帆船跟大海船能一样吗?”
顾闻却把小个子叫上来,问明他名叫赵三斗,又大声任命赵三斗为江山号大副。顾闻严肃道:
“我们现在面临未知的危险,只有拧成一股绳,才有机会逃出生天。有主意、有才能的人请主动站出来。”
在场的人全部沉默。顾闻点点头道:
“好吧,谁身上带有通讯仪、传讯符之类的,赶紧尝试一下是否能联系到外界?各位进来宏祥的目的,大家都心知肚明。现在是保命要紧,就别藏着掖着了。”
满船的学生大眼瞪小眼,都不肯先露白。
这时薛银川站出来,掏出一个传讯水晶,沉声道:“不行,刚才我试过了,这片海域太偏远,联系不上。”
有薛银川带头,又有两三个学生拿出了传讯符等符咒法器试验,无一例外都没办法联系外界。
一名学生居然掏出了一个稀罕的引路机关鹤,在船头放飞。但是机关鹤飞出去百余米,就迷失了方向,在海上绕了好几圈,最后落回那学生的手中。
大家都感到很失望。
燕江海忽然想起来说:“我听父亲说过,有些海域有天然禁制,进入之后就无法联系外界,只有驶出这片海域之后才能恢复通讯。”
李福生也说:“我看过一些航海相关的杂书,这种海域被称为‘禁海’。通常都是凶险之地。”
学生中不少人交头接耳,面色焦虑
顾闻从容道:“有人处心积虑把我们送到这里,甚至船长都自杀了。自然不会是请我们过来观光旅游的。”
“但是就算这样又如何?我们这里每个人都是精英,一定能找到脱困的办法,大家有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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