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靠,我要是站住了你不得打死我啊?
想想那时候我也挺胆大,还唯恐天下不乱的向他喊:“我要是站住我就不叫宇智波悠!”
他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那么多木屐,我跑一路他丢一路。看来富岳真是被气糊涂了,精准度向来没话说结果这次一个也没砸找我,想来连忍术都忘了用。
当我注意到富岳额前的字的时候我立刻后悔了——我当时怎么这么手欠呢?生怕自己不引火烧身是怎么的,没事瞎写什么名啊!
说是时那时快,鼬突然出现把我挡在身后,强忍着笑意对富岳说话。
“父亲大人请息怒。噗哈……小悠年纪还小,只是一时贪玩,还请噗……父亲大人原谅。”
富岳这个气啊,一个劲瞪我,就差开三勾玉了。
“不行,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小鬼!悠,你给我过来!”
我躲在鼬身后狂笑不止,鼬继续道:“父亲大人一定要教训小悠的话,就让我来吧。”
鼬说完这句我就愣了,只见他缓缓抬起手,“diu”的戳了我额头一下。
“疼~~~~”
我捂着额头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惊讶的看着他。
和着鼬乐意戳人额头是这么来的!
富岳叹了口气,忿忿的瞪我一眼转身走了。这件事就这么结了。
事后我一点没长记性,只不过把作弄的对象换成了鼬。
其实我也没干什么,就是那着碳素笔笔趁他睡觉的时候把他眼角下面的两道原本不怎么长的法令纹画成了鱼刺,好吧,与其说是鱼刺,倒不如说是柳枝来得更加贴切……要知道,以前在学校里的时候,我最不擅长的画画啊手工啊之类的,所以会画成那个样子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记得那天吃过午饭,美琴准备让我和鼬睡午觉之前,我就把事先从富乐那里偷来的功效类似蒙汗药的药粉趁鼬不注意倒进他喝水的杯子里,然后特狗腿的把杯子递给他。
但可悲的是,我没注意那个药粉没完全溶解,在杯子底部留下了一层不甚明显的白色粉末。想想当时鼬那个精啊,一看我的杯子底下特别清澈立刻就怀疑我图谋不轨,但是为了看我搞什么鬼把戏并没有显露出来。于是我眼睁睁看着他把水喝了之后乐呵呵的上了楼,以至于我没看到他在我身后把水吐掉这个动作。
紧接着在午睡时,我竭力保持自己清醒,小心的观察鼬的情况,时不时睁开眼睛看看他睡熟了没有。其实我不知道的是,鼬一直都醒着,可是他还作出一副睡得昏天黑地的样子让我放下戒心。看看吧,那么小的年纪竟然这么邪恶,跟他比起来我真是自叹不如。
当时我还估计着在他已睡熟的时候才拿出碳素笔,小心翼翼的在他脸上延长左边那道法令纹,没想到他一翻身,吓得我一哆嗦手里的笔拐了个弯从下巴直接画上了耳根……右边也是这样的情况,我一看这也不行啊,白鳍豚的鱼骨都没这么弯,于是一边琢磨着一边修改。也可能是我当时正深入思考,正好看见了街边的柳树,于是顺手画成了带着鱼刺的柳枝……
完成之后我特别骄傲的欣赏着自己的大作,悄悄起身想把碳素笔放进抽屉里,就听见身后一个极度压抑的声音响起:
“画的开心么?小悠。”
“还行吧。”
当时我正沉寂在骄傲中不可自拔,想都没想随口就答。
“这样啊,画的是什么啊?”
“问我干什么,你自己照镜子不就……得了……”
我下意识的回答刚开始还很顺,后来越想越不对劲,僵硬的转身之后,我看见了鼬那张被我画成了三半的黑脸……
“挺行啊,小悠,跟谁学的下药啊?”
鼬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
“我天资聪颖……自学成才……”
这家伙等我说完这句话,就直接遭到了鼬惨无人道的人身攻击——他坐在我对面活活戳了我一下午额头,还不让我笑。后来想想我当时也彪,看他那么生气还说了那么多不怕死的废话,他不戳我还留着我?
“哥,你别生气,其实你的法令纹挺好看。”
……戳。
“真的,你信我,和我站在一起显得特别少年老成……”
……还戳。
“哥你那法令纹别是有什么病吧?”
……使劲戳。
“哥,你赶紧找人治治这个病吧。”
……往死里戳。
“哥,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你长法令纹的事了……”
……狠狠一戳。
“哎。哥,别……我错了……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