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恩这番话说的是我一阵一阵的犯晕乎,只要一睁眼面前就是黄澄澄圆滚滚的大鸭梨。佩恩老大,你也是穿的吧,其实你们大家都是穿的对吧?别开玩笑了,你那个“让世界感受到疼痛”的计划难道淫威弥彦没死你还推到了他就变成了“有情人终成家属”?我一定是幻听了……
“小悠,不舒服么?”
鼬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成功的把我从自我催眠中拉回现实。
我深吸一口气,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面对现实:“……没事,哥你不用担心。”
“小悠,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弥彦一脸天真的问道。“呐,这个孩子是鼬君的,还是斑桑的?”
此话一出,再次成功引起一片窃笑声,斑痛苦的扶着额头不愿再看弥彦一眼,鼬依然淡定依然面瘫,只是幽幽的叹了口气来舒缓压力。
“……我说老大,你难道没有教过他男人是不会怀孕的这种常识性的知识么?”我已经完全放弃了和弥彦进行对话,直接把头转向佩恩。“如果没有的话,那么你该给他补补课了。”
“哎?!!!男人不会怀孕么?”弥彦显然对于这个事实感到十分震惊。
“我的天……”鬼鲛听见弥彦的疑问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我学着斑也扶着额头,不过我觉得此刻扶着墙更能让我有安全感。“还有,我要澄清一下……我和我哥还有斑绝对不是弥彦说的那种关系!!!”
然而弥彦似乎更对刚才的问题感兴趣,一直在自顾自的碎碎念:“我就说为什么长门和我做了那么多次都没有怀上宝宝,原来男人是不可以怀孕的啊……怪不得会这个样子,那以后就只能领养宝宝了,可是领养的宝宝不能继承长们的优良血统,万一还是个残疾或者智障那可怎么办啊……”
在座的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父爱泛滥的弥彦,当他碎碎念结束之后,才注意到我们的视线,脸顿时变成了一个熟透的番茄,隐约还冒着热气,一头钻进佩恩怀里当鸵鸟。
佩恩温柔的的抚摸着他的脊背,继续言归正传:
“弥彦向来就是这个样子,还请各位不要见怪。那么,各位还有什么问题?”
“有。”我指了指面青放着的白玉戒指。“为什么我和鼬戒指上的字是一样的?”
“鼬的代号是朱雀,你的代号是朱鸠。”小南不光是外表冷,声音也带着一种透心凉。“因为是双胞胎,所以一样。”
“其实是做戒指的工匠搞促销,买一赠一。”一旁沉默已久的角都毫不介意的说出事情真相。
我当时差点没吐血。靠!原来本少爷的戒指是个赠品!角都,其实你是为了那赠一才做戒指的吧?看在你给本少爷拍过广告的份上,本少爷忍了!
“既然没什么疑问,那么我要说明一下。”佩恩的蚊香眼里透出认真的神色。“我们近期的一大任务就是筹措资金。”
“斑大人,请先把您答应过的赞助金给我。”角都向斑伸出手,充分行使起自己财政部长的权利和义务。
一提起钱,斑立刻把话锋转向我:“臭小子,我那两年工资你藏哪去了?”
“工……资?……什么工资啊?”我假装失忆。
“臭小子,别给我装傻,那么一大笔钱,才多长时间,你不可能花没了吧?”斑挑了挑眉。
“钱都赔给木叶了……”
鼬抬手戳我额头的动作带着许些宠溺的责备,我尴尬的伸出食指挠了挠脸。“前些日子我一不小心把木叶忍者学校……给拆了,你的工资……全用来新建学校了……”
听了我的解释,斑此时的状态已经不足以用怒发冲冠来形容了,现在他就差两眼一黑昏死过去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可无奈斑太爷的小身子骨实在太硬朗了,想要昏过去都是个难题,只好气急败坏的吼着:
“雾隐你作不够你去作木叶是么?!学校照你惹你了?你没事拆学校干什么!”
“其实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拆就拆了干嘛拿我的钱赔’对不对?”
在轻柔的嗓音中糅杂了一丝特有的轻佻,我毫不留情地揭穿了斑的真实想法。“不就是花了你一点钱,你至于么?再说了,我在雾隐的时候也没少帮你赚不是?”
斑太爷那真是气得手指都哆嗦了——这人多嚣张是嚣张啊?这么理所当然的样子,就好像他该花似的!他上辈子一定欠了他好多钱,这辈子他才来讨账的吧。
“那么……就是说赞助金没有了?”角都上挑的尾音昭示着他的不爽。
“……可以,这么说……”我尴尬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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