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
毫无形象的翻了个白眼,这要是让那个写书的作者看见了,还指不定把桃源乡怎么写呢。
说不定到时候桃源乡就成了歌舞伎町最差排行榜之首了。
“对了,埖,刚刚传信黑猫从音忍村带来了信。”
说罢泉奈从怀里掏出一封盖有音影标识的信封递给我,“也不知道佐助君最近过得好不好。”
“切,他好不好管我什么事……”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还是快速的拆开信阅读起来。
这上面是佐助近一个月来的生活状况,是我拜托大蛇丸将佐助带去音忍村锻炼的,为了让他变得更强,能和鼬站在同一高度,替我守着他。
那日在我离开之后,鼬找到了在火影办公室泣不成声的佐助,将当时我和鼬离开的真相告诉了他。在他得知我那时已经脱离晓而鼬也一直在找我时,更加坚定了要超越鼬保护宇智波家的信念;而鼬和鬼鲛回了晓继续打探我的消息。
我总觉得事情的发展方向有点偏离,但说不太出来是哪里不对劲。
突然发现泉奈他们都在对我刚才动作掩嘴偷笑,为了挽回面子,我想都没想就来了一句:
“你们笑毛啊!我、我才没有关心那个臭小子……”
在他们骤然加大的笑声中,我忽然觉得自己欲盖弥彰的结束语十分愚蠢。
迪达拉笑的最high,看我这叫一个来气,今天不拿他开刀少爷我就不姓宇智波!
“啊啦拉……真是讨厌呢,澜,竟然这么笑人家……”
语气要多哀怨有多哀怨,抬手擦了一下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我伸出一只用食指轻托迪达拉小巧的下颚,眯起眼睛做出一脸忧郁的表情,“人家可真是要伤心了呢……”
“快把你那一脸狐狸像收起来!!!”
迪达拉像是被踩到尾巴的毛一样跳出去好远,一脸恶心死了的表情。
潇洒的一甩头发,我心里这叫一个解气啊,“谁让你笑的最欢,枪打出头鸟这句话你不知道啊,还是我们薰大哥最好,小萱最乖……来,小萱,让哥哥给你化妆。”
一听见化妆这两个字,我爱罗原本上翘的嘴角立刻就下来了。
“……能不能不化妆?”
“当然是——”
我停顿了一下,我爱罗紧张的屏住呼吸,“不能。”
“!!!”
“乖啦乖啦,就是画个萱草花而已,你看你薰哥哥和澜哥哥不也是天天画么?要不想天天画的画,那就学我直接纹上去好了。”
“……我还是画吧。”
在我的诱哄下,对化妆十分有阴影的我爱罗终于还是乖乖坐在我面前。
待夜幕将至,整个歌舞伎町早已灯火阑珊,伊人凭栏左望,满腹辛酸却依旧笑靥如花……
……
桃源乡五层贵宾间。
“呐呐,埖大人,我一直都有个问题想问你~”
“戊子公主请说,”我晃着酒杯里的液体,“只要是公主您的问题,我都会回答的。”
这个女人是水之国大名的女儿,是桃源乡的常客,亦是我经常指名我的客人之一。
戊子将酒杯与我的杯沿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薰、澜和萱三位大人身上象征花魁的花朵图案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么?”
“当然有啊,不知公主想先听哪位的?”
“那就先听薰大人的吧。”
“薰大哥的印记是薰衣草,位置在脚踝。”酒滑入喉咙,香醇的味道在嘴里蔓延,“曾经的记忆就像薰衣草,发生的故事如同昨日烟云,淡远而温和。淡到极处,又刻在心底,仿佛等待着的爱情。”
“……澜大人呢?”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澜的印记是铃兰,位置在锁骨。如铃兰诞生的忧伤传说一样,铃兰的幸福会来得格外艰难,伴随着隐约的忧伤,茫然而幽静,只有有心才能感应,就像期盼着幸福归来。”
戊子伸出一直食指抵在我唇上:
“萱大人额上的是萱草花,花语是隐藏起来的心情对不对?”
“公主真是聪明,”拉下她的手,在手背上烙下一吻,我继续说,“萱草花又名忘忧草,花瓣是鲜黄色的,跟萱很像,是一种容易拒绝爱慕者的羞怯花朵。”
其实我们每个人所选择的图案都映衬了各自的心情,我们虽然选择了逃避离开,却还是默默地期待着、爱恋着,说起来,还真是讽刺。
“那么埖大人你的印记呢?”
她红着脸抚上我左边肩胛骨上露出的艳红色花瓣,“这盛开在你左肩上的曼珠沙华,是纹上去的吧?”
“是啊,这种花的花和叶的永不相见,就像命中注定的错过。”
我沉默了良久,屋子里像是要被寂静吞噬然后自嘲的勾起了嘴角。
“守护的、永远只是一次又一次的错过,彼此相守、彼此相知、却彼此两不相见。”
“……真是悲伤的隐喻。”
叹了口气,戊子幽幽的感叹。
我自始至终也没有说出这个隐喻的最后一句,因为那句是——
纵然悲哀,也是有最真挚爱情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章节,不解释。
下章预告: 关于头条新闻和夜店写真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