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尖锐的攻击,一边不留情面地瞄准对方受伤的右肩,那应该是唯一的突破口了。
……
激烈的角逐落下帷幕,弥留的剑拔弩张也很快溶蚀在室内古典的装潢中。
槙岛圣护双手被牢牢制在身后,黎佑骑在他腰背处、用身体的重量让他整个人更加严丝合缝地贴着地面——胜负已分。
当然,黎佑很仁慈地没有对青年的肩膀造成二次伤害,他只是简单粗暴地制造机会、踢了对方的肚脐眼下三寸。
“你这种不择手段的方式,我倒是不讨厌呢。”即使受制于人,伏在地上的青年依然不为所动,他微微喘息,稍显颤动的音色里,温凉的热度尚未褪尽,与之后黎佑的冷漠鲜明对比——
“闭嘴。”他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槙岛圣护的侧脸,一边屈膝、配合着右手一齐制住对方的双手,空出的左手则探下去搜身,收缴了对方衬衫口袋里的刀后,黎佑解开青年腰际的皮带,将他的双腕小心仔细地牢牢捆住,又将青年的裤子拉下来卷在脚踝、暂时充当束缚的道具。
即使在这种状似胜利的境况下,他仍旧需要保持十成警惕——如果输的人是他,一定也会虎视眈眈、伺机反抗。
确认捆绑完毕后,他站起身、用力将槙岛圣护扛起来,扔在卧室的床上。
“你输了。”深深看进那双清湛的金色眼瞳,黎佑瘫着脸漠然宣告,“后悔吗——”尚未落尽的尾音在目光触及槙岛圣护的脸时,戛然而止。
看来他问了一句废话。
以非常不舒服的姿势仰躺在床上的青年仿佛听到了闻所未闻的话语,半敛着的纤长睫毛微微颤动,而后、缓缓露出一种困惑,却又新奇的玄妙神情。
黎佑来自另一个世界,在此本就无牵无挂,一副面瘫脸看起来就是了无生趣、无所欲求的模样,既然要为他设计游戏,那么媒介只能是自己,“后悔”本就不具备存在的条件,倒是……
“‘输’啊……”槙岛圣护微微喟叹,眸光的焦距落在虚无之中。
完全失去了说话的冲动的黎佑沉默地站在床边。
在槙岛圣护的世界里,玩具与他只能有一人存活,究竟该怎么摆脱玩具的身份,让他有些头疼。预料中的委屈、愤恨、羞耻并未出现,这应该都可以归结为槙岛圣护太过理性、已经超神,那么突破口就是——
黎佑垂眸取出槙岛圣护的刀从容地展开,暴露在空气中的冰冷刀锋泛着凛冽的寒光。
“‘人的一切活动,其根本动力是生物性的本能冲动,而本能冲动中最核心的冲动,则是性冲动’,”如同在教导手术台前的实习生,他瘫着脸波澜不惊地背诵,“弗洛伊德的理念,你应该很熟悉。”
仿佛并未受到威胁般安详宁和,槙岛圣护不为所动、依旧保持着兴味盎然的神色,看着黎佑的目光里流露着孩童一般饱满的求知欲,“这个见解很独特呢,所以?”
不言不语的黎佑干脆将他翻了个身,剃刀贴在槙岛圣护的臀缝处、精准地将内裤割开足够长的缝隙,完成之后,他索性丢开刀子跪坐在床上,一手环住青年流畅的腰线、揽在对方精悍的腹前,将他微微托起一些,另一只手则沿着布帛的裂缝探入,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抚弄着尚未苏醒的柱体。
“通过刺激前列腺,男性可以获得快感。”润滑剂放在其次,没有消毒手套的隔离,还是在刚打完架出了一身汗之后,这样的直接触碰使黎佑不适地蹙眉,饶是如此,他仍然很有职业精神地耐心解释,“其强烈程度因人而异。”
也许是主人并不抗拒的原因,槙岛圣护的身体很诚实地起了反应,前端溢出的粘液沾湿了黎佑的手心,手上的动作适时变得更加激烈,感受到掌下的肌肉开始细细震颤时,黎佑抬手以拇指抵着柔软的前端轻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