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看了杨苪一眼。
此界之中很少很人能笑的像杨苪那样纯澈,不沾任何杂质,令人见之心悦。有一种再大的怒气看到她这样的笑容都能平息下来。
“什么嫉妒,苪儿莫要说笑。你有事就去吧。我今夜要与艳阳天秉烛长谈。”酒丹侧过头去,不再看杨苪。
杨苪心中好笑的微微侧头面向艳阳天道:“艳峰主,失礼了,你走的时候,我再与你好好送别。”
艳阳天眉眼一挑,含着笑意。“送不送我都没有关系。我更想你炼丹起炉时留一二颗成丹给我。”
“也好。”
等杨苪重新回到寝室。坐在床边一角的欧阳擎苍看到杨苪的身影,立刻站了起来。
“已经很晚了,歇息吧!”
“峰主,您还没有安排我的安歇之处。”欧阳擎苍有些尴尬的站在床塌的一侧。
“咦,你自荐枕席,难道并不是想与我睡在一处?”杨苪平静自然的走向床侧坐下,开始解头上绾起的长发。
“我……不是……”虽然当初做了最坏的打算。可是此时……
欧阳擎苍到是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他垂头抬手捂着唇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热。好像耳尖都有些烫了。眼神游离不敢再去瞧杨苪。他轻咬住自己手背一时思绪纷飞。垂着头双眼中闪过几缕红光。
羞愤占满欧阳擎苍的脑海,只有咬关手背,那一丝丝的痛意有告戒他要冷静,这不过才刚刚开始。这条他自己选择的道路,再羞耻他也要走下去。
好像没有看到欧阳擎苍的异常。杨苪解开绾起的长发后又问道:“擎苍,你有几岁?”
欧阳擎苍站在杨苪的身后单手捂着唇,低着头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天没听到回答的杨苪又轻声问了一遍。“擎苍,你有几岁?”
“十二岁。”闷闷的低低的几不可闻的声音。
看他瘦小的样子,原以为不满十岁,没想到已经有十二岁了。
杨苪回身看他。“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吗?”
杨苪从床侧起身走到他的面前,低头垂眸专注看他。
鼻端的淡香更加清晰可闻,欧阳擎苍感觉自己的心率都有些不正常。他摇了摇头。又低低回答道:“不是。”
“那就快些来休息吧。”
欧阳擎苍低着头,慢慢走到床榻,挨着躺在中间的玉溪身旁弓着身,闭上了眼睛。
杨苪并没有立刻躺下,而是感应到什么,赤着脚从寝室出来。
“你时常总说我恶劣,喜逗弄稚龄孩童,如今看看你自己,比之我又好到那里去?”原本应该和艳阳天秉烛长谈的酒丹出现在杨苪寝殿的客厅里。
“你还说,我好像都被你带坏了。”
酒丹为之气结。恶人先告状,说的就是苪儿这样的。“真是我将你带坏了吗?难不成不是你自己学的坏?”
“你将艳峰主送走了?”
“人家有事要走,我难道还拉着不成?”酒丹将视线漂向杨苪的寝室。“你还真是没自觉,是要坐实外面的流言吗?”
那可不是几岁的小孩子,凡人中那小子已是能成亲的年纪,苪儿到底知不知道避嫌?
“我这里总是要找一个人来照顾玉溪,我觉得他很适合。不会受外面的流言所影响。”
“呵,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受影响?你是知道那孩子的底细吗?还是了解他的秉性?说将人留下就留下。你做事下决定能不能稍微考虑一下,不要这样任性而为。”
杨苪温温吞吞的回道:“酒丹怎么知道我没有好好考虑呢?我有好好考虑了好几个时辰,然后才下了决定。”
酒丹只觉心里梗着火气又涌了上来。“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不知不觉,又将酒丹给惹恼了。
杨苪赤着脚缓步行到酒丹面前,抱住了酒丹的手臂。
“酒丹,莫要生气,我是有意想要拉那孩子一把,也并不非一时兴起让他去照顾玉溪。我知道我毕竟不是师尊,能够慧眼识人,一眼就能看透修真之人一生的旦夕祸福或生死命运。所以我最后还不是依着你的意思,没有给他太大的希望。”
酒丹思虑一转,拍了拍杨苪缠上来的手。想让她放开自己:“苪儿,你不会是真要为那个将你一脚踹到这里的贱人,寻找嫡系传承之人吧?”
一想到苪儿那位师尊。酒丹就更加的急火攻心,她自有意识至今,就没这么讨厌过一个人。
“苪儿,你如今主要任务就是寻觅,在十万年后弄的仙神两界鸡飞狗跳的大魔头。你去操那个贱人的心做什么?他还不如你那师祖可靠。他有什么资格自称为你的师尊?他交给你的事,你一件都可以不用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