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南竹将那一本都快有真绝色脸皮厚的医书放在了濯青的面前的时候。
濯青直接头一垂,砸在了上面。
真绝色拿着小教鞭,示威的挥舞着,在濯青趴着的桌子上敲了敲,“能不能有点出息你。”
濯青没有抬头,有气无力的说道,“其实我有病。”
“我知道。”真绝色接的是又快又顺口。
濯青猛地抬头,“我晕字。”说完求救的看向南竹。
南竹的善良心性在一次大发光芒,只见她笑着说道,“我念给你听。”
濯青的脸抽了两抽后,转头对着真绝色说道,“你说的对,太善良也是种病。”
这还是她和真绝色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方说的话。
之后濯青就在这如坐针毡,头疼欲裂,昏昏沉沉,半死不活的熬了过去。
之后就向要逃狱一般跟着黑猫飞走了。
真绝色总结道,“头一次看到如此不爱学习的人。”
南竹无声点头表示赞同,这一下午,她的嗓子都快说哑了,也不知道濯青究竟听进去了几句。
爬山的时候,濯青就跟吃了某种药一般的兴奋,可是现实却是很残酷的,今晚千颜师兄并没有在。
之后的每一天基本都如此,炼体术,打坐,去向阳山那上刑,之后时喜时悲,患得患失的去爬山。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也不知是无缘还是故意,濯青始终没有碰到过初霄。
而她几乎每次出去都有黑猫跟着,常卿卿也没有再出手。
仙灵山的日子好像就这样安定了下来。
升仙赛继续年复一年的举行着,濯青依旧会跟在樱祭身边前去,但是却再也没有人来挑战了。
而只有这时她才会看见初霄,不过她的眼中看没看到初霄已经没有什么不同,
须尽欢总是有意的和濯青来着各种偶遇,巧遇,但是无不被黑猫给挡了回去,再加上濯青的冷面。
偶尔樱祭会带濯青出去走走,或者回家看一看。
两个人依旧是嘴仗不止,吵架无休,已鄙视嘲讽对方为乐趣,但是却是越来越亲近了。
转眼间,两年已过,濯青从十四岁的绝壁长到了十六岁之后居然真的汹涌了。
濯青穿着一身黑色蝶双飞的衣裙,俏生生的站在碧情花海中,樱祭坐在书桌后,向着外面的濯青望去,提笔作画。
“师父,画好了吗?我要晒死了。”濯青不敢动,只能扯着嗓子喊道。
“画好就会告诉你了,你是不是傻。”樱祭一边认真的画着,一边说道。
濯青偷偷的翻了一个白眼,身体却是僵的要死,早知道就不让师父画自己了。
她今天趴在浴盆边一照,突然被自己美到了,就想一定要画下来,留后人欣赏。
而能求的人自然就是师父了,师父也大方的点头答应。
只是她没想到,画画是件这么累的事。
樱祭最后一笔描上后,收了笔,上下的扫了一眼甚是满意。
“画好了。”樱祭说道,濯青抬腿便想向茅草屋跑去。
但是身子却僵的不好使,最后只好原地活动了几下,才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