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冷在一旁,他自不能拦的太过分,反倒会让濯青生疑,但反正这年轻男子并不知晓濯青的真实身份,只是一朵花而已,想来濯青也不会想起什么。
“好,我现在就画给你看。”年轻男子兴奋的说道,“姑娘,你跟我走,我回家画给你看。”
就这样三人行路匆匆的去了年轻男子的家里,直接进了书房,男子铺了画纸,沾了墨就开始提笔画了起来。
濯青紧张的盯着那年轻男子的每一笔落笔,不知为何心中会如此在意那朵不知道有什么关系的花。
血冷则打量起这间书房,最后眼光在墙上挂着的一幅画上停了住,那是一个女子,年纪不大的女子,穿着一身不合适的黑色长衫,青丝在身后披散,随风吹起,桃花眼中带着愉悦的笑意,梨涡浅浅,鬓间戴着一朵盛开的花朵,血冷认得那是彼岸,但是女子修长的手指却是不老实的插在头发里,指尖轻挑,那彼岸花便有了要掉落的趋势。
这幅画画的很是传神,虽然很多的地方描摹的有些犹豫,但是可以看的出画画之人有多么的用心。
而这画中的女子与濯青有着九分像,血冷心想,“原来你小的时候长成这个样子。”
但是那本应与濯青在一起的男子,却是没有被画出来。
年轻男子画的很快,就好像画过了无数次一般,事实上他也确实是画过了无数次。
“好了,就是这种花。”年轻男子落下笔,开口说道。
濯青歪着头,看着那纸上的花,“它是什么颜色?”
“白色的。”年轻男子如实的说道。
“白色。。。”濯青念道,之后脑袋一阵恍惚,身体不受控制的一晃,幸亏她扶住了桌案,但是这头却是越来越疼。
年轻男子不知她怎么了,担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回答她的却是濯青一声痛苦的嘶吼,濯青再也控制不住,疯了似得将桌案上的东西全部都掀了,猛地便将脑袋向桌案上砸去。
她的举动吓得那年轻男子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幸亏血冷的动作快,一伸手便拽住了濯青的后衣领。
濯青疯了般的挣扎着,用手向自己的脑袋抓去,戴着的斗笠也被摔倒了一边,“我的头好疼,疼死我了!”濯青几乎是撕心裂肺的吼道。
血冷见状,直接一个手刀劈了过去,将濯青劈晕。
濯青两眼一翻,身子一软,倒在了血冷的怀里。
血冷抱起濯青便向外走去,年轻男子终于回过了神,追了上去,开口问道,“你要带她去哪?”
血冷没有回话,年轻男子又焦急的说道,“她看样子身体不太好,还是先在我这里好好休息比较好。”
血冷闻言,停住了脚步,年轻男子见状,连忙指着一边的房间说道,“跟我来,这是客房。”男子说着便向那客房跑去,打开了房门,将血冷请了进去。
血冷将濯青放到了床上,年轻男子站在床边,看着即使晕过去依旧皱着眉一副难受样子的濯青,关心说道,“我去找大夫。”
血冷挥手阻止,“不必。”
“那。。。”年强男子欲言又止,血冷接着说了句,“老毛病了,醒来就好了。”
年轻男子点了点头,有些心疼,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会有这种疯病。
天将黑的时候,濯青醒了过来,睁开眼便瞧见血冷正在瞧着自己,濯青努力的回想了下之前发生的事,有些歉意的说道,“真对不住,又给你添麻烦了。”
“过去的事,想不起来就不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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