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剑身之上散发的死亡气息,使他全身寒毛立起,后脊背发凉,“不行!不能坐以待毙!格剑—千钧为零!”湛魂宝剑向上一格,双剑相击,洞虚子凌空而下的千钧之力都被这一招完全接住,无法再造成伤害。
飞身而下,迅速离开对方的攻击范围,这也是洞虚子多年的习惯,只要一击不中无论什么情况不再恋战,以防对方反击,毕竟他很清楚自身剑法的弱点就是一旦攻击被格挡或躲开,无法在短时间内进行再次攻击。
看了看握着湛魂的右手再不断颤抖着,虽然看似挡住了刚刚一击,实则自己已经不是正值壮年,这幅老迈的身体最怕的就是这种高强度的攻击,这也就是他之前明明可以躲开卫武的攻击却偏偏要硬接一招,为的就是使自己的攻击能够直接击中,使对方丧失战力,不然一个卫武就可以打的他无还手之力。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此人看似弱质,可偏偏剑法如此迅猛,我即便是用剑墙防御也只能同时防住一边,他必定会从另一个方向进攻,到时候我无法移动可就危险了!”打定主意不能再让对方先手攻击,但眼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先拖住洞虚子了。
“年轻人,你的剑法是谁教你的,我可不记得流云老儿会这样的剑法!”将湛魂放下以打消对方的敌意,故作轻松的问道。
“怎么?老人家吃不消了?”看出了对方已经是强弩之末,洞虚子此时也不介意气气他。
“你……!”一句话戳中了他的痛处,刚想要破口大骂,但是想了想这只会让对方的攻击更加猛烈,于是强忍怒火,假模假样的面露微笑道:“呵呵,怎么可能,只不过是见你的剑法有点意思,想要知道是何人所创罢了!”
“哦?那如果我说这门剑法是我自己创的,你信不信啊?”
“自创?”开阳星君如何能信,要知道想要独创一门武功至少也要达到宗师级别才行,而对方的噬魂剑法虽然他没有听说过,但就凭刚刚那两招已经足以进入高等武学之列,而根据对方的资料来看,他最多也不过三十多岁,绝不可能创出如此高深的武学。
“哼!你既然不愿意说就算了!”以为洞虚子是故意要来气自己,开阳星君本就不开阔的胸襟,再也忍受不了被一个年轻人当面如此羞辱,一抖剑花“战吧!”
他的行为正随了洞虚子的心意,看了眼一旁的沈清,见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知道不能再拖了,血芒立于前胸,右手放于剑身之上似乎准备施展什么绝招。
开阳星君看到他的动作后,心中一沉,有一丝不好的感觉,“不好!这家伙似乎想要一招定胜负了!看来不用那招是不行了!”当下也顾不上事后的反噬之痛,看了看手中的魔兵湛蓝,面露痛苦之色。
正当两人准备一绝胜负之时,从岛外吹来了一阵强风,带起的沙尘有些挡住了众人的目光,使本该动手的时机被破坏,这阵风来的快也去的快,只留下了满地的树叶灰尘显示它曾经到来过。
不过这一切都与场中之人并无什么关联,他们现在眼中似乎只剩下了彼此。
狂风过后,开阳星君正打算重新积聚剑势,可突然间眼前一花,看人都出现了重影“怎么回事?难道我的身体真的已经老的连这招都使不出来了吗?”不信邪的他,一晃脑袋,强行聚集真气施展剑招,可是真气刚刚运行至一半,那种眩晕感又袭来,而且这一次更加严重,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地上。
将剑插进地板当做支撑,强行站了起来后,看了看周围一眼,突然发现不光自己,在场的所有人都已倒地,也只有他和洞虚子两人能够勉强支撑,但谁都看得出来此时他们都尽皆失去了战力。
“不好!我们都中毒了!到底是谁?!”杵着剑身,挺起身子怒喝道。
“哈哈!怎么样,老头,本少爷的迎风醉可还好受!”一句欠揍的声音从外界传来,在场的人目光瞬间齐聚到了那人身上。
只见他一袭白衣,长衫折扇,腰间悬挂一白玉吊坠,嘴角挂着一丝邪魅的微笑。而他的身后则跟着一个和他差不多的年轻人,正在一脸献媚的问道:“叶哥,你这毒药真厉害,用什么做的,可还有剩下的?能给我一点吗?”
“师弟?!你们没走?”卫武强撑起身体问道。
没错,这两人就是刚刚在山口处放毒的秦叶和齐越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