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很难隔着一层点中对方穴道。
“从颈下直至大腿处都有盔甲覆盖,头部也有防护,看来只能趁机攻击颈部了”这些人为了抢军功是绝对不会听自己解释的,现在的情况也只能拼死一搏,顾不上后果会怎么。
内力附于指间,这是路上这些日子齐越所研究出来的招式,虽然不能剑气离体,但是却可起到杀敌于无形的作用,瞅准左边一名高个士兵“就你了!”脚下生风,一道残影留在原地,而本体化为一道惊鸿,身影一闪,眼看就要秒杀对方之际。
城内方向一股冲天而起的气息,瞬息而至,甚至齐越都没有看清人影,只隐隐感觉到一只大手将自己提起,顺势扔了出去。
这一下直接将齐越扔出了包围圈,单手撑地一个空翻,脚踏地面后连退两步,堪堪稳住之后,抬头向自己刚刚方向看去。
一名身高九尺有余,一头怪异的白发,身着奇异火红战袍,肩扛丈余长刀,腰挂葫芦,看的出来应是好酒之人,但这都不是最醒目的,从第一眼见到此人后便被他身上散发着的,如同洪荒猛兽般慑人气息所震撼。
暗自咽了口口水,强撑着问对方:“阁下是谁?为何阻我?”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明白对方刚刚没有要他的命而只是分开两人,应该和这些士兵不是一伙的,但奇怪的是这些士兵似乎也不认识他,但被他气势所迫,一时间也不敢造次。
对方轻蔑的瞟了他一眼,并不急着回答,而是从腰间取下葫芦喝了一口“啊!好酒!不过可惜就是少了点!”自说自话,丝毫不将齐越放在眼里。
虽然知道自己和对方差距很大,但是人生中第一次被如此轻视,也足够让齐越怒火中烧了,刚想开口再次问道,身后却突然有人笑道:“哈哈,你这人好不知足,这葫芦翡玉琼浆可是花了我三个月俸禄,我都还没尝过一口,你有什么可惜的!”
转身看去,城内拐角处走出一身着军铠的三十来岁的将军,龙行虎步,昂首挺胸看都不看齐越一眼,从他身边走过。
“哼,这可是你打赌输给我的,你技不如人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喝!”说着当着他的面又是一大口,看的那将军一阵肉疼。
此时,城门处的士兵见到此人后,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下子都涌了过来,列队站好“参见南宫将军!”
“嗯,发生什么事了?如此兴师动众的?”微微点头后,便直接切入主题的问道。
之前那为难齐越的三角眼士兵,立马上前指着齐越说道:“将军,我们抓住一名敌国奸细,本来就快拿住了,可是这位……呃……这位壮士却突然出来阻止了我们,所以现在该怎么办还请将军定夺!”
“哦?是吗?”南宫将军闻言,转头看向齐越。
知道此人应该是这里的主事之人,今天能不能脱身都全系在他的身上了,当下不敢怠慢,神情一肃,对其施礼道:“这位将军,事情并非如此,在下本事路过江湖人士,只因和您手下起了些冲突,所以才被当作奸细,还请将军明察!”
南宫将军见齐越虽然衣衫褴褛,但言语间却并无惧色,面对自己还能从容有礼,再加上自己对手下有些了解,当下心中已经信了几分,于是转头看向那魁梧汉子,想要从他那知道事情真相。
“你别看我,我只是见这小子和你的手下双方都下了死手,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将他们分开的,其余的则一概不知!”语气完全就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意思。
南公将军有转过头来看向齐越,吓得他还以为对方要给自己手下报仇,赶紧解释道:“将军,刚刚乱战之中,我有手无寸铁,而你的手下则装备齐全,不得已才下狠手,所以还请将军见谅!”
点了点头,看样子是认同了齐越的解释,转头随手指了一名士兵“你,过来!”
那士兵没想到自己会被将军点到,心中有些忐忑,唯唯诺诺的走了过来。
“我记得你今天是在城门处当值,将你的所见所闻一一道来,若有欺瞒之处,军法从事!”语气甚是严厉,死死的盯着那士兵,仿佛对方只要一说谎他立马就能知道。
看的出这位将军平时治军较严,那士兵被他这么一吓顿时什么都招了,听的一旁的三角眼是浑身冒冷汗。
冷哼一声后,转头看向齐越,面露歉意说道:“这位少侠,真是不好意思,是在下治军不严才出了这样的事情,今天还险些酿成大祸,不过你放心我回去一定按照军法从事,绝不姑息”说着,从身上取下一枚令牌递到齐越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