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停下脚步,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惶恐,但一闪而逝,极力的想要掩饰着什么。
脸上的嘲讽之色更盛,“哼,懦弱!”随手将手中酒具扔出,起身走到齐越跟前,二人的目光就这样对视着。一人的目光闪烁不定,不敢直视对方,而另一人目光带有强烈的攻击性,目光炯炯,咄咄逼人,仿佛将他内心的秘密看的一清二楚。
接连后退两步,步履蹒跚,神情低落,像是泄了气般坐回身后的椅子上,将头颅深深的低下“你说的对,我确实懦弱,因为我不知醒来后该如何面对大家”
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阴谋即将得逞的微笑,俯身在齐越耳边轻道“很简单,交给我就行了”
“你?”像是找到救命的稻草,将头抬起看着身旁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或者如他所说就是自己另一半的“人”,眼中流露出一丝挣扎。
“不!不可能,你只是想占据我的身体而已”神色恢复了清明,一把推开对方,惊慌的拒绝道。
微微耸肩,摊开自己双手,用怜悯的目光看向齐越“既然如此,那你就自己去面对吧!”
想起醒来后自己即将要面对的一切,好不容易提起的勇气顿时消散一空,眉头紧皱,怔怔愣在原地。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无非就是说这些事情不是你做的,有人栽赃给你的。但是你觉得会有人相信吗?”
“可我确实没做过,你知道的。最底层的人确实是随我出来的,可当时的情形我根本没有选择,最令我想不通的是明明只有最底下这间牢房的人逃走,为什么突然就成了所以人集体越狱,这……这……”双手抱头,揪着自己的头发,绞尽脑汁也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你打算怎么办?打死不承认吗?”对方淡淡道。随即又补充一句“没用的,别忘了南宫泽见过你!”
如同弹头棒喝,一下子将齐越点醒“是啊,南宫泽见过我,我想不承认也没用”
最后的希望被破灭,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一个劲的揪着自己的头发,时不时捶打胸口,宣泄心中的悔恨。
“你能不能帮帮我?”平静下来后,齐越抬头看向面前的“自己”问道。目光充满希冀。
对方像是听见多么可笑的事情,仰天大笑“哈哈……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要知道我们可一直都是对立的”特意将对立二字语气加重,表明自己的立场。
此刻,齐越反而平静下来,蓦然一笑“你会的!”斩钉截铁,语气非常自信。
“哦?说来听听”齐越那浑身洋溢着的自信,让他有那么刹那觉得自己真的会如同对方所说,这让他有些不悦,于是收起笑容。神色一敛道。
“很简单,如你所说,我们本是一体,如果我出了事你也好不了”
恶之齐越的脸色很不好。甚至是有些难看,因为他低估了齐越,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察觉到二人间关键问题所在,并借此来要挟他。
冷哼一声。拂袖返身坐下,面色阴沉“你想让我怎么帮你?”语气很气恼。
“我想知道,如果是你该如何应对此事?”
…………
这一觉睡得很香甜。也许是因为离梦香的缘故,也许是他终于从那“人”口中得知此事的解决之法,但这并不重要。
缓缓起身后,张开双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已经恢复到了一个极好的状态,抬头看向窗外,竹影摇曳,晚风轻轻拂过院落,带起一片金黄的落叶。
“不知外面怎么样了?”
起身缓步走向院外,刚出院门口便恰好看见一名赤阳峰的亲传弟子急匆匆的从院前经过。
“师兄留步!”
那弟子听见有人叫自己,停下脚步看了过去“原来是齐师弟,有什么事吗?”对方一眼就认出齐越,这倒是省了他再解释一番的必要。
“我看师兄你行迹匆忙,可是出了什么大事?”来到跟前,直接切入主题问道。
“师弟你不知道,太气人了!那南宫泽居然说我们紫阳院里有正道叛徒,非要进来查探。掌门与各位长老正在院外与他理论,刚刚掌门气不过,让我来通知各位师兄弟全部去前面集合,要和对方说个明白。对了,师弟也算是我宗内之人,你也赶紧过去吧!”神色焦急,两人没聊几句,对方就急忙告辞去通知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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