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当时我们明明已经乔装过,结果一进城还是被人跟上,我和东方师弟一直想不通是为什么,现在看来对方的谋划应该不是一天两天了”齐越将自己在路上得知的消息道出,姜风二人顿时恍然大悟。
“可照你的说法,他们早已布好陷阱等着我们,那当初为何却要截杀我等,难道是中途计划改变?”
齐越摇摇头,道:“不大可能,从那副画上的来看,他们的计划不是一天两天了,绝不会中途随意改变”
“有没有可能设置陷阱的是一拨人,而截杀我们的是另一波人?”事关重大,一向不太理会琐事的东方玄也参与进来。
在场之人对此事知道最细的非齐越莫属,所以二人只能将判断交给他。
齐越静静回想片刻,将自己说知道的细节一一过滤一遍,然后还是摇了摇头:“此事实在有些诡异,我们这次是接到武林盟的消息前来除魔,刚刚我仔细去问了问,他们来的时候都没有遭到过伏击,唯独我们被袭,这实在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我也有件事不要明白,当时来截杀我们的人实力不弱,但不知为什么他们并没有对我下死手,给我的感觉他们倒像是来刻意拖延时间的”
“怎么会这样?大师兄你那边也是这样吗?”齐越的情绪似乎很激动,连忙转头问向姜风。
只见姜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你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当时围攻我的二人,修为都在我之上,但他们似乎无形战斗,只是将我困了大概有半个时辰,然后突然撤走。
待我和东方师弟汇合后,发现唯独师弟你没有消息,我们在黄石城里面找了将近十几天都不见你,最后实在没有办法,我用师门特有的方式联系到凌旷师叔,这才有了后面一系列的事”
“要按这么说的话,那些去追杀你们的可能只是负责牵制的人,而他们真正的目的是我”
“你?”姜风有些不相信齐越的推测。
东方玄更是不屑一顾,按照他的猜测对方的主要目的,绝对不可能是一文不名的齐越,要杀也是杀他这个玄霄宫的少主。
“你曾经的罪过什么人吗?”杀人是需要动机的,谁也不会没事去截杀青冥子的徒弟,除非他获得不耐烦了。
要说的得罪人,齐越自从来到烟庭国以后,确实得罪了不少,比如武林盟主南宫泽,虽然不知道对为什么要陷害他,但是自己曾经确实破坏过他的计划,想必只有有机会对方一定不会放过他。
但是之前根据口供得知,要杀他的人却是黄石城城主二品军候谢虎,南宫泽的势力再大也不可能指挥的动一位实权侯爷,所以他几乎可以排除出去。
“师兄,你知道谢虎这个人的背景吗?”下定决心,此事一了后定要回去找他算账,当然事先得了解一下对方。
“来之前我曾查过有些资料,此人的家族是当年烟庭初立,分封诸臣时最早的一批,整个谢家传承至今已有几百年,历代都是燕州的实际掌权者,主要负者驻守北方,防止满足入侵,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齐越摩挲着下巴,微不可查的点点头,随即站起身来道:“管他是谁呢,既然他想要杀我,那就得做好被我杀的准备!”
目送齐越进入帐中,姜风和东方玄互望了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夜晚,帐中齐越盘膝而坐,身旁环绕着一缕缕淡蓝内力,双目紧闭,面前放着一顶香炉,炉上刻着某种神兽图案,一缕缕青烟将帐中布满,当他每一次呼吸时,青烟都会随之入体,而已经入定的他脸上也会,浮现出一丝别样的紫气萦绕。
无论是明日上山除魔卫道,还是去找谢虎秋后算账,这都是需要足够的实力才能做到,眼下他的融脉诀已经练至第一层极限,只差最后一步便能水到渠成。
这最后一步当时听流云真人讲解时觉得没什么,但此刻做起来却困难无比。
人的经脉如同丝线,丹田如同器皿,内力的炼化过程看似简单,实则繁杂,不但需要修习者平心静气吞吐天地之气,还要将纳入体内的一丝丝“气”按照固定的线路,不断在经脉中环绕,这种行为被称作为周天。
而融脉诀的第二层之所以碾压同等级内功,只因为它必须将经脉不断淬炼,使原本脆弱的东西在一次次毁灭于重生中变得坚韧,从而能够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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