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一言,不必多说!”南宫泽似乎早已胜券在握,脸色丝毫没有顾忌之色。
倒是让齐越心中一凛,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但话既已出口,就没有反悔之理,更可况他自己的身体肯定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然不惧南宫泽使诈。
之前的方法,齐越看着身旁光着身子的二人,也隐隐猜到一些。
于是二话不说,将上身衣物迅速褪去,露出里面健硕的身躯,引得底下一众女弟子尖叫不已。
“噤声!”
暮云横的心也跟着提起来,一声呵斥,顿时使底下安静不少。
黑腐液的恶臭依然消散许多,虽然还是令人难以接受,但一想到待会南宫泽自缚双手的样子,他也就强行忍受下来。
随着清水一点点划过肌肤,齐越忽然感觉到一丝不妥,周围闹哄哄的声音忽然安静了下来。
抬头一看,发现身旁的暮云横等人,皆露出异样神色,一个个都盯着他后背直看的他发毛。
心中顿然不妙,连忙后退两步,通过刚刚滴落在地面的水滩倒影,看见了令他内心大震的一幕。
他那原本光洁健硕的后背,此时如同大浪淘沙般,显露出一只样貌狰狞的凶兽,从左肩上方起直至右腰,整个后背被完全覆盖,咋一看去凶兽活灵活现显得甚是吓人。
“哈哈哈哈……你还有什么话说!”南宫泽大笑着单手一指,义正言辞道。
此刻,暮云横仿佛老了十岁,猛地一下瘫坐在椅子上,双目失神的看着他,眼神中流露出的只有“怀疑”二字。
大会在年恒等人的主持下,继续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但此时大部分人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兴奋,反倒是人与人之间一下子多出了些莫名的戒备,可能唯一高兴的只有横野等追逐名利之人。
齐越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就连执法弟子用锁链困住他双手时,他也完全没有反抗,就这样被关进了戒律堂。
期间,他想尽办法想洗去图腾,但每次想要强行清洗掉时,脑袋就会莫名的晕厥,体内一股极为难受的排斥感升起,使他对其根本没有丝毫办法。
“晓溪,帮我查查这是怎么回事?”
身为齐越的良师益友,晓溪总是在他需要时被呼唤出来。
只是这一次,就连晓溪也帮不了他,那双白嫩的胖手一摊,幸灾乐祸的笑道:“这东西已经在你身上起码二十年以上,已经和你的躯体融为一体,显然是你这幅身躯出生时就被刻上的,一时半会你就别想摆脱他了”
既然连晓溪都这么说,他自然不会不信,当然最主要的是,他相信以自己目前的实力,即便是师门有什么对他不利的决定,大不了可以一走了之,反正青冥子不再,其他人也拦不住他。
放宽心情后,每天在戒律堂内安心打坐修炼,同时等待着门内的最终决定。
整整四天过去,门中的消息没传过来,却意外的等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悄然走进了他所在的监牢内。
“巢兄!你怎么来了”齐越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四周打探一番,发现没有其他人在场,这才松了口气。
巢子墨今天的脸色显然不是很好,不知是因为他身份的嫌疑还是别的问题,一进来后第一件事,便是取出钥匙将他受伤的镔铁锁链打开,急忙道:“我已经将看守的师兄引开,你快走吧!”
说着,巢子墨便要拉起他向外冲去,可没想到的是,齐越却纹丝不动,微笑着摇摇头:“不!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此事不弄清楚我是不会走的!”
见他如此执拗,巢子墨有些心急,眼看被骗走的师兄就快要回来,他只好解释道:“并非我要放你走,而是你非走不可。南宫泽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堆,与你十分不利的证据,现在已经说服几位师叔将你带到武林盟审问,只差掌门一点头,你到时候就危险了!”
闻言,齐越还是有些犹豫:“我并没有做危害门中之事,去了也没什么,又何必逃走予人口实?”
巢子墨此时已经快要崩溃,反倒是冷静了下来,道:“我知道你是无辜的,可南宫泽的手段尽人皆知,一旦去了武林盟届时千般酷刑等着你,到了那里白的也成了黑的,届时你在武林中在难以翻身”
齐越虽然意识到南宫泽手段厉害,却没想到已经是尽人皆知,顿时犹豫起来:“可我如果逃走,岂不是畏罪潜逃,到时候不用证明,我就属于不打自招了!”
“不一样,你逃出去后找个隐秘之地藏起来,待你师傅回来后,自有他为你...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