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危险了。
她自从被带上大厅后,就一直静静的跪在地上,双目死死的瞪着齐越,仿佛想要将他碎尸万段一般。
见此,齐越心中疑窦难消,他自问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更是第一次见到对方,没理由会如此愤恨自己啊。
心中疑惑不解,当即指尖一弹,射出道火龙真气,将对方的哑穴解开。
“说说,你们是什么人派来的,为何要刺杀我?”
身上的哑穴虽然被解,但少女依然态度强硬,将俏脸迈开冷哼一声,怎么也不肯开口。
见状,左右两边的臣子们又如何能够忍受,尤其是武将这边,脾气暴躁的东方巨更是一拍桌案,愤而起身,瞪着一双牛眼怒道:“大胆!!身为阶下之囚,居然还敢如此狂妄,殿下,卑职请命将其五马分尸以儆效尤!”
东方巨口中的五马分尸,和地球上的有所差别,受此刑者先要被灌三天的枯木汁,使其身体变得异常坚韧,之后再寻五匹性格暴烈的碎石马,将其套上缰绳,因为受刑之人身体坚韧,所有不会立刻被分尸,只会一点一点的裂开,直到最后甚至能撕扯成几米长。
这种刑罚最为恐怖的地方就是,它在实施的过程中受刑人意识会无比清醒,而且持续的时间非常久,让罪犯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身子被撕裂的那种恐惧与无力,可谓这个世界最为严酷的几种刑罚之一。
果然,下跪的少女毕竟年轻,一听东方巨要用这种酷刑,顿时吓得小脸煞白,惊恐的看着他。
这一幕,正巧被齐越看在眼里,心中微喜道:“既然怕了就赶紧交代,本殿下保证你说出主谋后,就饶你一命,如何?”
“你……你说的是真的?”少女的声音意外的好听,如同黄鹂鸟般清脆,语气中还带着丝喜悦之意。
“呜!……呜呜呜!”
一听少女要说出主谋,身旁两名刺客顿时怒目相向,嘴里发出呜呜之声。
而少女因为心虚,被吓得身子一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聒噪!”见状齐越眉头一皱,双指连点,指尖迸射出两条袖珍的火龙,咆哮着向着二人冲去。
轰的一声,火焰沾之即燃,迎风见长眨眼间窜起丈高火舌,大厅的温度陡然直升。
所幸火焰来得快去的也快,随着齐越单手一握纷纷倒卷而回,原地只留下了一堆黑色的粉末。
两名通幽境的高手,在他手里居然连一息都没支撑到,纷纷化为灰烬。
如此手段,就连一旁的文官武将们都看呆了,更别提就在旁边的少女,顿时吓得浑身发抖,像是在看恶魔般看向齐越。
反观齐越仿佛作了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掸了掸衣角的灰尘,抬头望着少女:“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也不强求,只不过结局你已经看见了”
“我……我说!是……是陈霖将军请我们来的”少女急忙喊道,生怕晚了一步,也会变成满地的黑灰。
对于这个名字,齐越并没有多么惊讶,仿佛早有猜测般点了点头,倒是她的一个“请”字引起了他的好奇:“这么说,你们不是陈霖的人?”
少女急忙摇了摇头,从怀里取出一枚粉色玉诀,通过一旁看押的禁卫递到齐越手中。
“我们这些人都是来自不同门派,被师门出来执行任务,说是要剿灭一个十恶不赦的魔头,所以才……”说着,少女低下了脑袋,像是很羞愧的样子。
其实早在进屋后,见到两旁的文武百官时,少女心中已经起了疑心,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人坑了。
齐越接过玉诀,只见正面刻着“天涯”二字,而反面刻着“阁”字,当即惊道:“你是天涯阁的人?”
所谓的天涯阁,也是烟庭境内的正道门派,只不过其地处极南的海岛之上,几乎很少与陆地上有来往,齐越也只是在紫阳的卷宗室里偶尔见过介绍,却不想今日以如此方式见面。
少女见齐越认出了自己师承,当即有些惊讶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是江湖中人?”
少女之所以这么问,那是因为天涯阁一向不与任何世俗势力打交道,世间知晓这个门派的也不超过双手之数,而齐越看身份倒像是个皇室中人,居然能一眼认出,着实令她感到奇怪。
闻言,齐越下意识的想要脱口而出自己师承,但下一秒想起一些不愉快之事,当即面色一沉:“还轮不到你来问我,既然你是江湖中人,那为何会听从陈霖之令?”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