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州长见曾教授执意要走,十分尴尬,没办法,只有跟刘昊道歉,然后连忙跟了过去。
曾教授一行前往锦北医院。
刘昊苦笑摇头,对方不相信,自己也不能强求。他的透视异能现在能捕捉一些不同寻常的气流,这不是迷信,而是属于风水玄学上的范畴。
天地之间,本充斥着各种气流,一般人根本看不见。
万事万物,都由气承载,只要捕捉气流的颜色、走向,就能看出气流对人或事物造成的影响和变化。
“姐夫,他们竟然不相信你,还来找你看病做什么?这不是在羞辱你么?”姚沁十分生气地说道。
“不光不相信你,还一副特别瞧不起你的样子,说的话也十分难听!我看着心里都来气!”姚沁为刘昊抱不平
刘昊浅笑了下,说:“没事,他们肯定还会回来的!”
曾教授一行到了锦北医院,医院院长张文书见是魏州长带来的人,丝毫不敢怠慢,立马叫了专家教授进行会诊,一起给曾教授治病。
但是检查了半天,都没检查出什么情况。
几名专家教授同时走了出来,一脸的纳闷。
魏州长一直等在外面,连忙迎了上去,着急问道:“怎么样?稳住我老师的病情了吗?”
其中一个专家一脸歉意地说道:“魏州长,实在不好意思,我们检查了很长时间,都没能检查出曾教授到底患了什么病。”
魏州长当即发懵:“怎么可能?老师心口痛,那么明显,是不是心脏出了什么问题?”
专家摇头说:“我们特意给曾教授的心脏做了细致的检查,根本没看出有半点问题。曾教授的心脏很健康呀!”
“这……”魏州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魏兰也心里也十分纳闷,竟然医生说曾爷爷心脏没有问题,为什么曾爷爷不时就叫心口痛呢?
曾思苦笑了一声,说:“就是啊,我们在其他医院检查,医生也是这样说的。连医院都查不出来,更别说治了,所以爷爷的病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几个专家教授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魏州长,实在不好意思,恕我们无能为力!”
几个专家教授说着要走,就在这时,忽然听到病房出来曾教授痛苦的叫声。
魏州长等人连忙抢进去,见曾教授捂着胸口,一脸痛苦,身子几乎都蜷缩成一团了。
“啊,我的心口好痛……像是针在扎一样……我是不是要死了……”曾教授痛苦地叫道。
“老师……”魏州长着急大叫,看曾教授面色苍白、呼吸急促,好像一口气上不来,就要撒手而去。
魏州长连忙叫几名专家:“你们快给老师看看呀,到底是什么情况呀?”
这时,医院院长张文书也过来了,连忙组织专家教授和骨干医生再次给曾教授诊治。
魏州长的老师身份地位非同小可,如果在自己的医院出了什么事情,他肯定担当不起的。
张文书十分着急,把全医院的骨干医生全部叫过来了。就连妇产科的主任张洋都给叫来了。
病房被专家医生教授挤满了一屋子,大家分析诊断,但搞了半天,还是没有诊断出曾教授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一干专家教授额头上冷汗滚滚而下,张文书更是急得团团转。
魏州长见曾教授面部扭曲,面色已经变得跟纸一样白,呼吸减弱,着急得不行。
“你们到底行不行啊?”魏州长大声问道。
“诊断不出来呀!”专家们抹着汗水说道。
“是啊,我们从来没有见到过这种情况!这到底是什么病啊?”
魏兰气急叫道:“你们锦北医院不是锦州最好的医院吗?怎么连一个普通的心口病都检查不出来!”
曾思见爷爷快不行了,蛮横地抓着最前教授的衣领叫道:“你们必须想办法救好我爷爷,不然你们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我们、我们真没见过这种病,无能为力呀!”专家和教授们一脸苦逼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