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云齐的藤剑刺来,雷春山不慌不忙,将棍一抖,那棍头好像忽然活了一般,绽出五朵棍花出来,这些棍花围成一圈,中间就围出一个黑洞,直直向云齐的藤剑包来,云齐一见不妙,忙抽剑上扫,剑尖扫向春山的耳朵,春山并不躲避反而向前跨了一步,以手握住棍子的上端,反手以棍向前戳去。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十多个回合,只听见场内棍风呼啸,那棍似乎有千军万马之势,方圆两丈之内很难靠近,云齐只能在周围缠斗,然而自始至终,两人的兵器都没有接触,云齐总是在间不容缓之际,变换招式,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的兵刃和春山的长棍碰到一起,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春山本就以气力见长,招法虽然没有什么神奇之处,但反应迅速,力大棍沉,加上那木棍挥动起来,更显威力,自己细细的藤剑实在难以阻挡。
必须以智取胜,云齐心里暗想。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云齐越打越心惊,他的几次计谋都在雷春山威猛绝伦的棍风之下烟消云散,春山的棍术看似朴实简单,大开大阖,但就是这种朴实,却让所有的阴谋无法施展,反而自己有好几次都差点跌入春山的圈套,看似笨拙的长棍,在春山手里却有了灵性,虚虚实实,实实虚虚,怪不得能搏一个畲族第一勇士之名。
云齐暗暗提醒自己不可着急,需要耐心。三十回合之后,他忽然眼睛一亮,这雷春山使出的一招刚才用过,这一招看似是由右劈下,其实暗藏的是棍由左上挑,前面所用是一招虚招,后面的才是实招,刚才自己就差一点上当。
云齐注意到,这春山每次使这一招时,大约心里是想把虚招做得更像,诱使敌人上当,所以动作反而更加做作,比正常招式显得更为夸张,因此身体便有些变形。
云齐再见此招,心里一喜,他不逃不闪,身形向前一欺,手中藤剑飞快向春山右臂点去。
春山虚招刚使一半,正准备变为实招,忽然发现云奇并未上当,而是手持藤剑向自己的手臂戳来,心中不由一慌,将身体一侧,让过藤剑,然后那长棍便如一条灵蛇般从下方弹起,云齐正要向侧方闪避,那棍却又忽然变招成为横扫,云齐躲避不及,手中藤剑正与长棍撞在一起,立即脱手而出,远远飞了出去。
话说那个莽牛正一个人坐在角落喝着郁闷的酒,今日的挑战又一次落败,让他很是不服,每次与蓝二的比武都是这样,明明自己都占了绝对的上风,可是每次最后输的都是自己,加上今天跳舞时,本想趁机向心仪的女子表达一下自己的爱意,不想却被一群女人一顿臭揍,虽然她们的的拳头落到自己身上只是跟挠痒一样,虽然自己可以轻易地将他们全部打翻,但他还真不好意思跟女人出手,等了许久的狂欢,自己收获的却全是失落,怎不让人心伤?
他一碗一碗的喝酒,正醉眼朦松,忽然听得呯的一声响,一根拐杖模样的东西落在他的酒桌之上,打碎了不少碗盘,汤水溅了他一身,直气得将碗向地上一掼,站立起来就想大骂,却见伍步藏窜了过来,笑嘻嘻地拿起那根拐杖,向他抱了抱拳,然后又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莽牛眼睛一亮,目光投向坐在远处的蓝二,然后又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语道:“那样,我就可以打赢蓝二了吗?”
他大口喝下去一口酒,然后一拳擂在案桌上:“下次,定要打赢这厮。”
云齐的藤剑被长棍磕飞,立即斜斜一步,跳出圈外,春山也没有追赶,长棍冲天一立,收起招式,云齐抱拳施礼道:“师兄武功超绝,果然是我们畲族第一勇士,云齐受教了。”雷春山面上带笑,也抱拳施礼,对云齐道:“师弟功夫当真不凡,感谢手下留情。”双方各自走下场来。
立即那个叫香草的美丽的女子端着一碗米酒,走到雷春山面前,甜甜道:“春山哥,请饮一碗得胜酒。”
春山并没有立即伸手去接,而是偷眼看向周围,果然不出所料,另一道美丽的身影马上就映入了眼帘。
“春山哥,请喝我这碗桂花酒,这酒可是我亲自酿制的,你闻闻,是不是很香?”
春山怔立当场,手足无措,而那两个女人,又一次如同两只孔雀一般,互相瞪着眼,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春山狼狈地擦着额头的汗,脸上露出尴尬的笑,似乎站在两位姑娘面前,远比他和云齐的比试武功更加难受。
眼见两位姑娘的火药味越来越浓,春山谁也不敢得罪,陪笑着干巴巴地对两位说:“这个,这个,春草,还有云蝶啊,我不渴,这酒你们自己喝吧。”。
谁知那两位姑娘并没有和想像一样生气嗔怒,而是同时一转身,将酒递到了云齐的胸前,笑眯眯地说:“云兄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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