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赶紧过去把周镰扶起来,不是先问,而是先说:“周兄还记得我曾托人给你带去的那句话么,到今天依然如是,就算天要塌下来,我们一起顶着就是了!”
“公子……”听了这话,周镰的情绪平静了许多,但内心里对唐安的感激之情,也厚重了许多,顿了一刻,赶紧把事说了:“都怪我治下不严,以至于夏阳总部出了叛徒,那个宋文竟带着咱们许多买卖和人马到烁阳自立门户去了!”
这件事,确实不小,因为烁阳离咸阳太近了。
而且那宋文,一定从周镰这里学到了不少集团制经商的本事,万一他的事发,肯定能惹来咸阳的关注,到那时候,天泽集团和关驿村人马一定会被牵扯出来。
“他还做什么了?”唐安的语气尽量平和。
“总部曾有人前去交涉,但那宋文已经靠上了烁阳的官家,我们的人,只好先撤了回来,没有轻举妄动。”要不是如此,周镰以商家手段收拾那宋文,玩儿一样。
“嗯,这一点你做的好。那宋文靠上了烁阳官家以后,是否做出对我们不利的举动?”唐安又问。
“没有,他不敢!”周镰十分肯定地说:“我了解宋文那人,是个性烈而胆虚、心黑而手软的家伙,只要我们不对他下手或者威胁到他,他是绝不敢先对我们不利的,他把买卖挪到烁阳,就是想求个自保!”
“既然这样,不就是没什么事了嘛……”唐安轻松地说了一句,为的是安抚周镰,要知道他可是天泽集团的掌舵人,走了一个宋文没什么,切不能因小失大。
不过,这事肯定是没完的。
周镰一怔,眼泪就流下来了,他知道,公子就是想用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宽恕他的罪责,这是何等胸襟,能如此宽以待人。他眼泪汪汪地望着唐安,久久说不出话来。
唐安知道周镰又激动了,也不敢打扰他,只是笑呵呵地等着。
过了一会儿,周镰突然猛的抬起了头,目露凶光:“公子,宋文那个叛徒,一定要惩治,不能用商家手段,周镰也可以亲手去宰了他,请公子下令吧!”
好家伙,连一向和和气气、以和为贵的周镰都要亲手去宰人了,可见那宋文此举有多可恨。
另一方面说,秦时风气也可一叶知秋了,还有周镰此人骨子里的秉性,他现在是什么人,可以说是秦朝首富了,也可以说是高人一等的大人物了,但他为了这份知遇之恩,什么都豁得出去,连生命都在所不惜。
士,不过如此耳!
到此时,唐安不得不激动了,他为自己身边能有这样的拥护着而庆幸,不过,话得分两头说:“哎,周兄,这点小事,怎么能劳你亲自动手呢,别忘了,还有偌大的大事等着你来办呢!”
周镰马上反应过来,一连愧疚,不住道歉:“是周镰冒失了,冒失了,周镰知道还有许多大事要办,不会误事的……”
“无妨,无妨。你继续去忙你的事吧,过些日子,你会听到满意的结果的。去吧。”唐安亲自把周镰送出村外,送了几里远。
这个送了几里远,主要是周镰太不放心了,一直在说,若公子犯险,周镰万死不赎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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