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吗。
“法医的初步判定是这样没错,但是目前还没有结案,进一步的尸检也还没有出来。目前还不能定性。”
这么好套话,叔叔您一定不是从基层干起的吧。
大背头叔叔说到一半,然后又转过身去跟那个年轻女警官说了起来,“所以小叶啊,办案的时候,千万不能凭主观臆断就先下结论,要根据找到的证据链来进行推断,因此……”
简单的又扫了几眼卧室之后,我转身就走出去回到了客厅里。
客厅的茶几边的地面上放着一个大的红色塑料袋,我蹲下来用手指轻轻撩开塑料袋的袋口,里面是两把小号的、用高粱杆扎成的扫帚,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面装的是一斤左右的粗盐。
这些东西买回来之后,大约是动都没动过。
唉,我暗自叹了一口气。然后拍了拍手,扶着腰站起来然后就打算离开了。
城市里大多数时候都是人气大于鬼气,所以阴气相比之下会变得不好观察。而且现在已经接近正午了,现场又有这么多煞气腾腾的警察在这里,我这时候也看不出什么花来,只能等晚上他们散了之后再跑一趟了。
走到门边,我跟负责封锁现场的警察叔叔打了个招呼,就从警戒条里边钻了出来。
“怎么样,会不会跟之前的事情有关?”刚走出来,何秘书就把我拉到了一边,然后问了起来。
我深深的看了何秘书一眼,摇了摇头,“目前还不清楚,只能等警方的人散了之后再来看看了。”
何秘书略一错愣,“那好,那待会我先让人送你回医院,陆先生你什么时候要过来的时候,随时打电话通知我。”
“好。”我一边寻思着,同时就下楼去了。
下了楼,何秘书的司机开着车就在楼下等我,我麻烦他往顺路的农贸市场里绕了一下,买了点粗盐还有点别的小东西,然后就带着东西回到了医院里。
回到病房里的时候正好碰到护士要抓着我换药,于是我把东西往床头柜上一放,就老实的趴在病床上把衣服掀起一半露出后腰。
感觉到后腰上粘着纱布的胶布被轻轻的撕开,然后就是什么凉凉的东西在伤口附近涂抹的感觉。这时候小护士带点好奇的问了起来,“陆仁你跟赵医生是什么关系?”
“赵卿禾么,她是我学妹啊。”我双手伏在枕头上,回头看了看那个小护士。
“就是学长学妹吗,不太像噢。”小护士一副洞若观火了然于胸的表情,“今早上赵医生下班的时候还专门来找过你一趟,发现你不在了还专门嘱咐我们说要记得抓你换药,不然你肯定一到换药的时候了就到处乱跑。”
“她这是在公报私仇啦,你不要帮她为虎作伥好不好。”
“哟。”小护士乐了,“昨晚上夜班的小刘还跟我说看到有人拿吃的放到赵医生办公桌上了呢,这就不好意思承认了啊。”
……反正你也觉得我们是一对狗男女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