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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到了的时候,看到门口有个衣着华贵,脖子上一大圈金链子的肥女人,指着门里的人在骂。
在她身前不远处有个担架软床,上面躺着个中年男子,似乎已经晕厥过去,任凭旁边人怎么摆弄,都没有反应。
“老师...”
一个衣着唐装的中年男子从担架旁站起来,额头上全部都是汗,看向齐伯春的眼里满是愧疚。
“药没问题吧。”
“我敢保证没有问题,我哪敢砸自家招牌。”
那个胖女人依然在不停咒骂着,各种难听恶毒的话都冒出来了,围观的人也开始出现,齐伯春叹了口气,还是没有丝毫办法。
这个男人在他弟子的店里买了药,服完之后就成了这种模样,肤色暗黄,已经陷入了晕厥,心跳还在逐渐变弱。
这样下去,不出几个时辰,这个男的绝对要一命呜呼。
如果只是普通的昏迷,那么他们还有办法,但如今各种办法都试了一遍,这个男的却一点要醒来的模样都没,这才让他有些慌了。
若真是因为他们齐家的药而死的,那这块金子招牌是绝对保不住了,到时就只能落个贻笑大方。
“我这苦命的丈夫啊,怎么就被你这庸医给害了,以后留我一个人,我要怎么活啊。”
胖女人看到齐伯春他们愁眉苦脸,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开始打滚撒泼起来,让齐家的人不知如何是好。
齐伯春叹了口气,摇摇头,步履蹒跚地准备走回去。
他治不了,这个男人只能等死,他齐伯春一心求医,如今落得这个下场,真是讽刺。
“你干什么,不要碰病人!”
一声怒喝,让齐伯春愣了下,心里也有些恼怒。
这个时候,还有人敢靠近那病人,难不成是想治病吗?呵呵,他齐伯春都治不了的病,那人若能治好,他的脸还往哪里放!
不过回头看去的时候,齐伯春的眉毛却动了下,脸上露出了惊喜至极之色。
吴年两步走了过去,有些愤怒地瞪着那人。
“我说了不要靠近,这不是你一个小屁孩能够掺和的事!”
“人都要死了,你话还这么多。”
吴年愣了下,这个小屁孩,未免有点太猖狂了,还没人用这种语气和他吴年说过话。
作为齐伯春的关门弟子,吴年的医术在整个庐阳市都是拔尖的,就算是那些亿万公司的老董,看到他都是笑脸相迎,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屁孩,也敢在这装模作样。
吴年冷笑了声,对着这人道:“怎么?难不成你还懂看病,你以为医术是吃饭喝水这么简单的吗?”
也不怪吴年如此生气,一个面目如此青涩,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有什么本事站在这里。
这个人,正是林海。
看到吴年如此模样,林海摇摇头道:“要不是我脾气好,真的,要不是我这一把年纪对你这种小辈一般都当做屁样看不见,我真要教教你怎么做人。”
说完,林海转身离去,他此行的目的是想找齐伯春借些中药,现在看来这老小子也被琐事缠上,他无心纠缠,准备改天再来。
“林海兄弟!”
正准备转身离去,齐伯春已经一路小跑了出来,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