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就到此为止了吗,,明明都已经……啊——可恶,,”
服部平次恼火地朝墙上揍了一拳。比起感情外露的关西少年来,其他人的神色也不轻快,谁也想不到这个案子的重要人物雷山杏香居然就这么死了。
“案件的线索失去了重要的衔接,这样一来,也只能重新开始了。”
柳生已经从雷山凄惨的死状中恢复了过来,摇着头无不遗憾地说道。
“不——说不定也不用重新开始这么麻烦喏。”仁王雅治依然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眯起的眼睛将重重情绪掩藏了起来。
他把玩着小辫子,碧绿的眼眸扫过被单下的尸体,“这位大小姐的死,在很大程度上也为我们揭露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线索呐。”
“你是说——”平次的精神一振,蓝灰色的眼睛里闪出了些许光彩来。
“你是怎么想的,狼人さん?”
“啊,我是有些想法。”仁王看着壑目靠在窗边的红发少女,嘴角勾出了一个懒散的笑来,“你们说,这个大小姐,会不会本来就认识凶手?”
“一定是这样没错呀!”
关西少年用拳头击了一下手掌,露出了一口白牙,“那位大姐的衣服不但整整齐齐地挂在门后,浴室里也完全没有打斗的痕迹,更没有延伸出来的血迹——凶手不可能就这么悄声无息地潜入密室又从密室里消失嘛!”
“若是他本来就认识死者,这一切也就能说通了。”柳生比吕士点了点头,但眉间的疑惑还是没有散去,“但即使如此,他又是怎样在不惊动被害人的情况下将她杀死、又不留一点痕迹地从这个房间里离开的呢?我刚才仔细看了走廊,除了从门缝下溢出的血水外,并没有任何不自然的痕迹或者血迹啊——死者被割开了颈动脉,按理说血会喷得到处都是才对。”
“呵,雷山杏香和凶手的关系何止是认识……”奈绪睁开了眼睛,声音带着隐隐的笑意,“柳生君,别忘了案发的地点——那可是浴室啊。”
“啊……咳。”
柳生猛然想到了些什么,有些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
“就是这样,没有穿衣服的人是不会害怕血迹溅在身上的,没有大面积的喷射状血痕,也是因为凶手杀害雷山杏香的手法——她恐怕是面朝下伏在浴缸中的时候被杀的,血液自然而然地全部喷到浴缸里了。至于凶器——”
奈绪放下支在窗台上的手,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按照死者伤口的整齐度来看,恐怕是非常锋利的剃刀一类的东西——这样的东西就算出现在浴室里也不会让人起疑。”
“现在的关键是,凶手是怎么样从这样一个密室里逃脱的?”平次皱了一下眉,“浴室是封闭的,外面的窗户虽然有玻璃,但窗框完全被封死了,根本是摆设。”
“比起这个,我更在意一件事。”
奈绪回过头来,眯起眼看向了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走廊外的门边,让人完全感觉不到任何存在感的日野平三郎。
“管家先生,这个客厅里的灯,原本就是坏的么?”
“不,应该不是,如果之前就有什么问题,以雷山小姐的个性大概早就告诉我了。”留着八字胡、表情僵硬的男人答道。
想到那位雷山大小姐的性格,管家这幅说辞也确实没错——然而仅仅是一眨眼的时间,那位妙龄少女便香消玉殒了,想到这里,众人的心情未免都有些黯然。
正值花季、事业也呈现上升趋势的雷山杏香,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对那位小公司的社长痛下杀手,最终连自己的性命也丢掉了呢?
——无论如何,也与那位神秘的“R·K”脱不了关系。
“我要去北爪凛太郎的房间里看一看。”
掸了掸袖口的泥土,奈绪金绿色的眸子里快速地流过了一缕光芒,如此说道。
水晶制成的吊灯亮了起来,柔和的光芒霎时照亮了充溢着复古气息的房间。
垂地的绒布遮光窗帘、巨大的实木书桌、温馨的金边装饰壁炉……北爪凛太郎的房间似乎有种独特的抚慰人心的作用,温柔的浅黄色灯光和紧凑温暖的摆设让几位少年惊惶紧张的心情逐渐安宁了下来。
“这个北爪凛太郎,还真是个品味不错的家伙。”服部平次看着屋内的装潢咂了咂嘴。
“是啊。比起现在一些喜好潮流品的年轻人,他可算得上是难得稳重的人了。”
柳生赞同地点了点头,说出的话却让仁王雅治扑哧地笑了出来。
“哎呀柳生,虽然意思没差别,但这种口气可不像个初中生喏!”
“彼此彼此吧,仁王君。”柳生意味深长地说道。
“噗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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